做错了事情,自然要受到惩罚。
他得回去蓬壶山,回到事情发生的地方,道歉。
但是他们蓬壶山隔得远,所以这几天他都得被绑着了,等他们试炼完结束以后再带他回蓬壶山。
盘盘第二天又跟没事狼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只是苏葵想到这事就心酸。晚上,盘盘在忙着吃东西,苏葵嘱咐它两句后就出了房门,准备去找下她四师兄。
当时也没来得及问,水厘草是什么?
她一路来到陈子横门前,门还没敲,就听见了里头的声音,“鬼千种,是不是你们搞得?”是她四师兄。
接着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苏葵觉得他应该在用力摇头,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没,没,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她四师兄笑着说,“你不知道你去找水厘草?”
“我,我,都,听文,文魁大人的。”
“十秒,我给你十秒,再不说真话,我就连夜带你回蓬壶山道完歉后把你结果掉。”
“我,我……”
“7”
“我,我的…”
“3”
“我说!我说!”
“文魁大人前段时间很高兴,说是新得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很邪,他很爱,但是太邪了他拿不了,就说让我,让我,去,去找,水厘…”
“然后你就去找了水厘?”
“对,对。”
“那天我师弟师妹在山里看到的影子,就是你?”
“影,影子?”
“别装蒜,你不是还跟踪了他们吗?”
“是,是我,但我……”
“修罗宗弟子的尸体,也是你搞得鬼?”
“不,不是,是文,文魁大人说,放到水厘草生长之地,可以,可以净化,我……”
“但你没想到我们刚好在哪,还发现了?”
“对,对…”
房间内突然寂静,一片无声。
苏葵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刚要再转身进来,就听里头说,“苏葵,进来。”
苏葵一愣,知道偷听被人逮了个正着,又心虚的推开门进去了。
这小魔果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苏葵忍无可忍,又上去踹他两脚才停下。
陈子横见她踢完后又拢了个避音符贴到他身上,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他。
“苏葵,”她四师兄用一种陌生的语气说,“你发现孩子那日,再想想,还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苏葵拍着脑袋开始想。
“你坐凳子上想。”
苏葵乖乖坐下,开始回想。
先是听到一阵喊声,再然后是那个人逃跑的身影,她追了上去,一路追到了蓬壶山,那个人说,“你没有想过,那俩人并不是孩子的父母吗?”
这话有什么问题吗?
等等,他为什么会知道那俩人并不是孩子的父母?
难道是因为他们,认识?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浑身发冷。
“四师兄,你说,他们三个人会不会,其实是认识的?”
“所以,所以,他才知道那俩人不是孩子的父母?”
“那人是孤儿,”四师兄道,“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
“不,”苏葵摇摇头,“朋友不会和他抢。”
“四师兄,我觉得,”苏葵吃力地说出那句话,“他们应该认识,但是并不是很亲密的关系,相反,他们甚至还有点敌对关系。”
“我们现在假设,那个黑衣人知道利用这个孩子可以得到什么东西,”
“但他不小心,叫旁人知道了这事,于是那二人便合起伙来……”
“但是那对夫妻又查不出来,所以我倾向于,那二人根本就不是夫妻。”
“只是合谋夺孩子罢了。”
“那二人甚至可能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夫妻了。”
陈子横用手敲着桌子,没说话。
苏葵越说越上头,继续发挥她的脑洞,“但是他们三个肯定是普通人,不然不可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能察觉不到我的傀儡符。”
“那个孩子的线索也没有,会不会,其实那个孩子是被扔在了什么地方呢?或者说是被抛弃了呢?”
苏葵这么说是因为那孩子脸上有个大疤,应该是出生之时带的胎记,放在现代可能做个激光手术就好了,但这不是现代,医疗远没有那么发达。
苏葵:“四师兄你记得那个孩子多大吗?”
陈子横:“六个月左右,但是身形瘦小,
与三个月的孩子差不多。”
“对,”苏葵一拍手,“瘦小,为什么瘦小,如果不是先天不足,那么就是吃不好饭,但不管怎么说,大概率是被遗弃或养着养着又遗弃的。”
“我觉得,孩子的父母很可能是一对非常年轻的人,意外有了她,诚惶诚恐下还是决定生下来,一开始可能养的还好,后来越养越崩溃,于是决定弃婴。”
“被丢弃后被一个人捡走了,又养了一段时间,这才被抢了。”
“但是他却没有出来找孩子,这是为什么呢?”
“要么就是觉得这孩子可有可无,要么,那个黑衣人就是养孩子的,那个人。”
说完后,苏葵感觉冷汗浸湿了全身。
这个猜测实在是离谱,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子横也有些愣住,没想到还有这么种可能。
苏葵:“这么一想,好像又能有点线索。”
“包孩子的那种料子,和那黑衣人身上的料子,很像。”
“黑衣人的衣服也很破,包孩子的料子也很破,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完后两人都沉默了。
若真是如此,那黑衣人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何会养那孩子?那假扮夫妻的两人又是如何得知孩子的事情的?
“四师兄,”苏葵说,“那黑衣人是不是类似乞丐的人?”
陈子横点点头。
苏葵:“查一查城里的乞丐,问问有没有见过与那夫妻二人身量相似的人,我感觉之前有人可能怕被牵扯,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