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求爷不要将奴婢送给四少爷
    香凝仰头看向裴宴之,他不喜欢熏香,所以身上永远都带着一股莫名的血腥味道。

    毕竟大理寺掌管天下刑罚,作为大理寺卿,裴宴之的手中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

    听到他的话,香凝握紧他的衣摆,披在她身上的衣裳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地上。

    “奴婢愿意,奴婢的一切都是爷的。”

    她咬唇,手指顺着他衣摆的位置探进他的衣服中。

    微凉指尖带着撩拨,划过裴宴之的小腿,再到他身前,不可言明的禁忌之地。

    裴宴之神色随着香凝的动作变得越发冷冽,他伸手要去推她。

    她启唇,他的手指便这般抵在她唇边。

    香凝眨眼,半个身子趴在裴宴之的身上,好似想通过这样的动作告诉裴宴之。

    做他的妾,她心甘情愿,乐意至极。

    为了打消裴宴之的疑虑,香凝做好了让他予取予求的准备。

    好不容易才在裴宴之的心中建立起来些许信任。

    他也多了一丁点儿庇护之意,在还出不去裴府之时,她绝对不能失去了裴宴之。

    湿润的触感让裴宴之浑身一震。

    “你做什么?”

    “爷,求您疼奴婢,不要再说将奴婢送给四少爷的话了。”

    香凝露出一副难过的神色,手下动作却是不停,裴宴之眼眸逐渐从冷冽变得幽深。

    兰辉阁的那一夜,她娇气的说着疼的话,吐出的气息落在他身前,让裴宴之眸光越发暗沉。

    裴宴之拎着香凝,让人坐在她腿上。

    “他们说的,倒也没错。”

    香凝唇瓣上还有几分莹润,听到裴宴之的话,她恰到好处的露出几分茫然。

    他们,指的应当便是裴府的下人。

    她今日刚在琼华院受了罚,想必那些个风言风语早就传遍了裴府,甚至还被裴宴之听到了。

    不用刻意去打听,香凝都能猜到他们是怎么说的。

    花楼出身,自是一副妩媚勾人的模样。

    香凝从来都不在乎这些强加在她身上的话,她只需要清楚的知道,她想要什么就好。

    若非此时出府,会惹来杀身之祸,香凝也不会在裴府待着。

    她要攒够银钱,更要等着那些人将她彻底忘记,她才能离开裴府,去她想去的地方。

    裴宴之用手反扣住香凝的双手,她低头,青涩的吻落在裴宴之的眼尾处。

    “爷,您就应了奴婢,好不好?”

    香凝的声音有几分黏糊,像是一块儿吃起来糯叽叽的糯米糕。

    她从不用这样的语气跟裴宴之说话,可这样的声音,将尾音都莫名的拖长了许久。

    裴宴之不说话,她便将吻又落在他鼻尖,脸颊,耳边,就是不亲他的唇。

    姑娘的身躯温热,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衣,被扣住的双手还不老实的去挠他的掌心。

    裴宴之只觉得,自己不是手痒,是心痒。

    她实在是太会勾人,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

    “嗯。”

    就在香凝扭着身子,贴近他身子时,裴宴之嗯了一声。

    他松开了香凝的手,抬眼看向她:“下去。”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香凝了然。

    花楼里的手段,她学过,自然是知晓怎么才能让人气血翻涌,克制不住。

    可明显,裴宴之在没有药物的刺激下,是一个十分有耐心且自制力强大的人。

    他想要,却又不想要。

    欲望对他而言,像是洪水猛兽。

    可这一次,香凝没打算一走了之,她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想要裴宴之对她另眼相待,那就要拿出他拒绝不了的东西。

    裴宴之阖眸,说完那两个字,本以为香凝要离开,却没想到,她推了他一把。

    有一双手,解开了他刚刚扣好的衣襟,身前有几分凉意,裴宴之猛地睁眼。

    香凝脸色绯红,眸中含着春情,低声说道:“爷帮了凝儿,凝儿自是要付出些好处的。”

    “只是凝儿的背受了伤,只能委屈爷了。”

    她俯身,拉着他的手,将带子解开。

    山峦层叠,却似白雾蒙在裴宴之眼前,他瞳孔微微张大,还未反应过来,攀上这座山。

    她脸红,如晚霞,身子轻颤。

    细密的吻缠绕着她满心欢喜,轻柔又小心的落在他身前。

    香凝大胆而又热烈,在碰到他肌肤时,让裴宴之如在云端跳跃。

    他所有的克制和忍耐,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裴宴之的手握在小几边缘,上头的茶盏随着他的动作,摔落在地上。

    “我疼……”

    “别说话了。”

    裴宴之从未觉得香凝,就连声音,都能勾的人,理智全无。

    她像是最熟悉敌方阵营的将军,在他这片领土之上,横行霸道,毫无顾忌。

    攻城略池,将裴宴之所有的压抑,杀的片甲不留。

    裴宴之额上布上一层薄汗,捂住了她的嘴。

    香凝双手缠着他的脖颈,眼尾泛红,眸中满是雾气。

    他阖眸,低头咬在她肩膀上。

    屋子里的动静不算小,守在门口的成华听着这声音,挠了挠头。

    “去烧水。”

    不过好在,这种事,成华也知道该如何应对。

    只是没想到,这水烧开了一遍又一遍,入了夜也没用上。

    裴宴之是酉时归的府,屋子里头动静渐渐变小却是在子时。

    香凝几乎是被裴宴之抱着在这屋子里看了个遍。

    她想过自己今日得给裴宴之些好处,只是没想到,他连本带利,连吃带拿,吃干抹净也不放过她。

    甚至无师自通。

    若非香凝受不住,裴宴之估计还要食髓未知的继续品尝下去。

    在裴宴之床上的香凝,意识昏沉,白皙的皮肤上都染上一层绯红。

    她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裴宴之披着外衣坐在床边看着她,眸色晦暗不明。

    身前是她留下的抓痕,就连脖子上,也多了几道。

    裴宴之伸手,香凝颤了下,有气无力的抬手推他。

    那力道软绵绵的,跟猫儿挠的一样,挠在裴宴之的身上。

    他现在倒是知道,为何同僚总说,家有妻妾,活似神仙了。

    他家中的这个妾,才是神仙中的神仙。

    裴宴之也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勾的理智全无。

    这样疯狂的自己,简直像是一个野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