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将本性彻底暴露了出来,口中的大不敬之话,让听到的人都差点跪下!
就这……还活着呢??
还一点没伤的活着呢?
还哄骗小姑娘?
还骂她是魔鬼?!
你&#*有病吧!!!
午膳魏嫣婉终究是没自己做,因为进忠又带着人来送了,来到府门口,大庭广众下将魏嫣婉的金牌收了回去作为惩罚。
“皇上说,你是医者,存有仁爱之心,被恶人蒙蔽欺骗也情有可原,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是,微臣叩谢皇上隆恩。”魏嫣婉对着皇宫的方向行礼叩首。
进忠又继续说道,“皇上说,官员魏嫣婉,配合刑部尚书审问,一夜共三十六位犯人招供,功大于过,知晓你夜晚受惊又一夜未眠,便赏了御膳房的午膳。”
最后他又将金牌还给了她,“皇上说,这事当个教训,是人都会犯错,知错能改以后警醒些便可。”
魏嫣婉再次谢恩。
傍晚时分,京城中的热议翻倍般的将之前的议论压了下去。
一时之间,两极反转并迅速由京城扩散,加上南巡事迹的消息彻底传开,大有席卷万里之势。
事实与道听途说的假奏疏完全相反。
是非如何,只在人心罢了。
但过程中死去的人、南巡中查抄的人,实实在在的死亡让人意识到祸从口出。
他们不是太后身边还有金牌的嫣婉大人,若他们口出狂言,便是那些死去的人的其中之一,这才是不争的事实。
天家威严,岂容冒犯?
…
*
“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魏嫣婉看着那人,是皇上让她试探的其中之一,也是她觉得最为惋惜的一人。
那人长发些许凌乱,坐在地上看着对面坐于刑部尚书身侧些的女子。
笑容带着些许苦涩,“我说与不说有何作用?”
“也同那人一般放出去用来评定舆论吗?”
魏嫣婉摇摇头,“你没有这个价值了。”
那人神色停顿了些许,之后低头整理着自己的囚衣。
“那还问我做什么,用于锦上添花吗?”
魏嫣婉胳膊依在桌子上,托着自己的下巴看向他,“也算吧,但你是聪明人,这朵花添不添其实并无二致。”
奏疏事件,如今除了背后的幕后主使,其他人如何,被关进来的这些人到底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那人再次抬头看向她,“那你又为何再次审问?”
魏嫣婉叹口气,将手边的几张纸拿了起来,“看过你的为官生平,你才是寒门出身,考取功名走上了官场的好官。”
“有些惋惜。”
那人蹙眉,“为官记录你怎么会有?”
魏嫣婉耸耸肩,“跟吏部尚书抄的。”
那人:“……”
“我还抄了一张别的,你也看看吧。”
魏嫣婉将手中的一张纸拿出,旁边的侍郎接过递去。
那人认真看着,
纸张在他手指紧捏中有些皱,也有些颤抖。
“真的……处理了吗……”
“当然。”魏嫣婉说道,“说来也巧,那与你之前上级勾结的土匪,也是我们带头剿灭的。”
“他们要劫财,最后被傅恒大人的副将还有二等御前侍卫带官兵剿灭了,无人伤亡。那官员是我用金牌关押的,连同他的上级一并关押。
那位刺史被张廷玉大人彻查判刑,当众斩立决,证据确凿。
查清之后便有你的名字,咱们刑部尚书记得你,便多查了一番。找到了你被困住的家人,没人死亡也让人医治了身体,查抄后的银钱给了一些作为补偿。
南巡之事你并不知道,你不敢说也能理解,那里的贪官污吏绝对没有全部查清,我想这个事实你应该清楚。”
“所以,我觉得你还有价值,为皇上继续效命的价值。”
魏嫣婉认真地看着抬头的他。
“我不知道你藏着什么事。
但你应该知道,如今愿意继续听你实话的人越来越少。
所有人对你的惋惜,总会有停止的一天,届时你仅剩的价值是否还能用,这个你比我懂;
或许我今日离开之后,你即便说了也无机会了。”
“你的满心抱负,也会化为空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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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能活着出去和家人团聚,远离官场纷争,
我觉得也并无不好。
看你的选择吧,
我会破例保你一命,因为是皇上派我过来查的。”
“按你所说用于锦上添花,但我的破例便与皇上无关了。”
“我个人好意提醒,我破例保你出去,你守住的秘密是否会给你们一家带来祸事?”
“届时你是否有能力保护你的家人?”
“我不懂,但我想你比我更能体会。”
“毕竟,之前的你就被关在了这里。”
皇上没收回她的太后金牌。
那就是暗指,或许她还能用得到;既然她的事已传开,金牌便不单单只是让她进出刑部用的。
金牌因保人而收,又被当
众赐给了她;那她下一次用,便不仅仅只是太后金牌而已。
魏嫣婉站起来,看向刑部尚书,“我想说的说完了,你们聊,我去练练手。”
藏了什么事她没兴趣知道,她的作用有限,也已经够了。
“嗯,辛苦了,晚些送你回去。”
“好的。”
魏嫣婉离开了审问室,被侍郎带着去了大牢的另一处,犯人有些调整。
魏嫣婉暗自挑眉。
不愧是刑部的人,知道提前给她营造势头。
三刻钟后,刑部尚书走过来找她,听脚步声就知道他很轻松,看来金牌用不着了。
见嫣婉还在接骨,他也没打扰,坐在一边看着,心里美啊!
终于问出来了!
与皇室之人有关,就要证据确凿,但是罪名最大的那一位,也就是十二年前,皇上登基后的第四年六位皇室之人谋反被判。
与之前的谋反不同,这次没有反兵,三月结案,皇上按下不提,只是监禁。
因为缺了最关键的证据。
传言都说是皇上在借机打压,实际就是不能一网打尽罢了。
这一次,便能证据确凿,将皇室之人清洗干净,官员们,除因奏疏而起被处理掉的明面上的,其他的,皇上还能再捋一捋。
他的证词,只是起点,天高皇上远,事起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