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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禅院惠很有可能是十种影法术的继承者,这些事我希望你们作为他的父母拥有知情权。”

    夜蛾正道没有将禅院葵生排除在外,因为她已经拥有了咒力,虽然还没有术式,但半只脚已经踏入了咒术界的大门,牵扯到御三家的祖传术式传承,她想要置身事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

    禅院甚尔长久的沉默让妻子有些担忧,但很快他就常常舒出一口气,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手对夜蛾正道说:“我知道了,等他觉醒术式后我会带他去禅院家狠狠敲上一笔的。”

    夜蛾正道:?

    禅院葵生:??

    黑发男人笑得恣意又狰狞:“在此之前惠就交给你们了,我短时间内一点也不想见到那个小混蛋。”

    “甚尔?!”

    禅院葵生虽然也惊讶于是惠造成了自己的病情,但她轻易就选择了原谅——从夜蛾正道的话中不难听出,她的小惠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

    如果孩子的优秀会无意中伤害至亲,也许这是最有意义的伤害。

    但禅院甚尔无法原谅。

    他爱着惠的前提是葵生,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如果葵生就这样死去,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真相,即便不能当一个好父亲也会帮惠谋划好未来。

    可惜他现在知道了。

    禅院甚尔咬牙切齿,几乎忍不住要冲回屋里把那个刺猬头小鬼拎起来暴揍一顿。

    混蛋儿子!

    狗屁禅院!

    见了鬼的十种影法术!

    于是禅院惠被自己亲爸打包塞进了夜蛾家,连最开始坚决反对禅院葵生也被专业男|模的话术唬住了。

    “当时为了救葵生我在黑|白|道都得罪了好多人,”禅院甚尔可怜兮兮地卖惨,“别说带惠回家了,现在可能整个国内都不安全,我们不如赶紧出国避避风头吧,葵生——”

    “……”

    对于这样的丈夫,禅院葵生根本说不出重话。

    毕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躺在医院的那段时间甚尔承受了多少。

    一番扯皮后,禅院葵生还是同意了先将惠寄放在夜蛾家,夫妻二人联系了孔时雨帮忙去国外躲一阵。

    禅院惠生活又重新变得平静且幸福。

    虽然莫名其妙被爸妈塞进了好友家里暂住一段时间,但禅院葵生每天都会打来电话询问儿子过得怎么样。

    禅院夫妻不打算让禅院惠知道禅院葵生病情的真相。

    不仅禅院葵生,禅院甚尔也不想说。

    “没必要吧,知道了又怎么样,我的话虽然没什么用但葵生你现在可是有咒力的,”在禅院惠眼中一向不着调的大人这样回答妻子的疑问,“小鬼现在还不懂,但我可不想招惹了他再给你身上多个什么奇奇怪怪的‘不要死去’的束缚。”

    “葵生可是要跟我一起投胎转世,甜甜蜜蜜谈十辈子恋爱的!”

    禅院葵生红了脸。

    ——

    禅院惠现在每天早上七点起床,七点十分准时和胖达春树两兄弟排排站在洗漱池前刷牙。

    三人从高到矮站好,像是信号标识一般的画面每天早上都会出现,夜蛾正道好几次路过都忍不住偷偷拍下。

    早饭之后三个小孩就开始听夜蛾正道讲课。

    禅院惠说是两岁实际上只比春树小四个月,再加上胖达每天课后都有帮助两个小孩加强记忆,他们的学习进度还算可观。

    至少禅院惠已经学会控制身上的咒力,也能够分清胖达和鸟头咒骸的区别了。

    夜蛾正道最近也过得很逍遥。

    除了偶尔做几个家附近的任务,其他的时间他全用来带孩子了。

    不得不说,家里的三个孩子比高专的三个好带多了,夜蛾正道每天都在思考要不要在高专内开一个分部,专门教育像春树和惠这样有天赋的小咒术师。

    但他还是克制了自己,将每天的上课压缩在了一小时内,再花一小时指导一下胖达的挥拳姿势,其他时间便是孩子们的自由活动。

    夜蛾家是两层带一个小院子的宅居,一楼是两厅和夜蛾正道的书房与卧室,二楼是春树和胖达的房间加上大小两个活动室——原本一个是书房,但是书架被春树改成巧克力后被胖达啃塌了,夜蛾正道干脆把书全搬到楼下了。

    空间不大不小,但让三个小孩乱窜算是绰绰有余。

    禅院惠天天屁颠屁颠地跟在春树后面,看着春树搓咒具。

    虽然春树只给总监部送了一个塑形软糖,但其实他这边能拿来骗总监部钱的小咒具还真不少。

    他原本打算一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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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拿给总监部换钱,但被夜蛾正道和胖达拦了下来:“再等一两年吧,估计你四岁之后总监部就会强制要求你每个月或每个季度发明一个咒具了。”

    春树大为震撼。

    原本以为总监部是慈善组织的小孩默默在心里打了个叉。

    嗯,记住了,长大以后一定要多骗点。

    夜蛾正道&amp;amp;胖达:“……”

    心情有点复杂但不多。

    时间长了,他们已经习惯春树时不时冒出的惊人之语了。

    禅院惠第一次跟着春树钻

    进活动室时被各种各样奇怪的咒具糊了一脸。

    真·糊脸。

    “这这这是……”刺刺头小孩扒拉着脸上黏叽叽的不明物,声线都在颤抖。

    春树抬头看一眼:“哦,胖达说他洗澡太麻烦了,所以我拿非牛顿流体给他做了个自动干洗泥——因为他说史莱姆体感不太舒服。”

    禅院惠:“……啊?”

    这也是咒具吗?

    甚尔的咒具怎么全是刀和棍子?

    禅院惠陷入了沉思。

    “春树,你有没有做过攻击型的咒具?”

    春树自然如数家珍:“有啊,比如这个手电筒照到敌人身上可以让他咒力停转三秒钟,这个棒球棍可以随机让人失去一段记忆,被这个跳绳困住的话是无法自主挣脱的,还有……”

    禅院惠:“……”

    每、每一个听起来都比甚尔给的小刀厉害一百倍!

    禅院惠被小伙伴的天赋狠狠冲击了一下,开始发奋学习,连胖达的体术课都要拉着春树跑去围观。

    但小孩子做事总是三心二意的,没几天他就对体术失去了兴趣,又因为被思路清奇的春树成功带歪,天天缠着春树想要玩春树做的新咒具。

    然后就不可避免地就谈到了春树的成名作塑形软糖。

    ——但凡谈论到事业,无论说话者们年龄几何,总会有一个备受打击。

    刺刺头小鼻嘎很震撼:“春树在我这么大已经有工作了吗?”

    “是啊,一个月两百万日元哦,除去给胖达哥哥的零花钱,我每个月大概能存下一百多万吧。”

    春树心情复杂地把了把手指,夜蛾爸爸虽然不拒绝他发的零花钱但收了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