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又拿出了一个令她们异常惊讶的东西——
“这个你们拿好,里面是睡着了的禅院直哉。”
禅院姐妹:?
春树轻松递上一个押了条缝的水果罐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把他治疗好变回来之后他就没有衣服了。”
“你们把他倒出来泡水就能变成正常人大小了。”
“……”
全场一片静默之后,由旁边一直俯身候着的禅院族人走上前,颤抖着伸出手接过春树手中的罐头。
“直哉……春树大人,直哉、直哉大人他还好吗?”
春树淡定点头:“很好,他昨天晚上和甚尔叔叔玩得很开心,等你们给他泡了水就能变成之前活蹦乱跳的样子了。”
禅院姐妹:?又关甚尔什么事?
眼见为实的两姐妹坚信是眼前的三人对禅院直哉做了什么,再推锅到禅院甚尔身上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五条悟终于忍不住了,把夏油杰裸|露在外的手臂拍得啪啪作响,笑得几乎背过气去。
“悟,小点声,很不礼貌哎。”
夏油杰嘴上这么说,脸上也是一片掩饰不住的笑意。
来之前他们就研究过被春树变成罐头小人的禅院直哉了,小小的,白白的,顶着一头金发和精致的脸,连夏油杰都忍不住感叹:“悟,你们御三家的大少爷颜值都很能打嘛。”
五条悟哼哼:“老子就是因为比他帅所以才当上了家主,你懂不懂?”
听了春树对于禅院直哉目前状态的解释,五条悟和夏油杰跃跃欲试地想要带禅院罐头去浴室泡水
——然后被禅院甚尔一脚踹出家门。
被膈应得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的禅院甚尔在禅院葵生的阻拦下才歇了把禅院罐头大卸八块的心思。
目前,
禅院甚尔to禅院直哉:好感度-1000000
禅院直哉to禅院甚尔:厌男指数>厌女指数
五条悟&夏油杰:啧,春树这术式太有活儿了,好玩,想要。
而一直在默默观察两个最强的禅院姐妹:“……?”
禅院真依偷偷扯了扯姐姐的衣服:“真希……那个就是五条家主吗?”
禅院真希也没见过五条悟,但是她知道五条悟的外貌特征:“嗯,白发又戴黑眼罩,肯定是他了。”
话音刚落,俩姐妹都沉默了。
所以,五条悟是怎么玩|弄的禅院直哉,把人赤|裸着又经历了治疗才送回来?
禅院姐妹眼神逐渐迷茫:
五条家主,可怕如斯。
——
禅院姐妹是第一次见到【命线之骰】。
外形奇异的肉色十二面骰子,仅仅凭借一面就直立在了桌面上,暴露出来的十一面上都带有一个花体数字“0”,整体透着一种玉色的莹润质感。
“【命线之骰】……?”
春树为两姐妹解释道:“是的,你们把它理解成一个辅助器就好啦,作用就是帮助增幅【天元】斩断你们身上的束缚的。”
春树也不傻,已经上小学的他知道有些事情能说有些事情不能说,在禅院惠不承认禅院家的情况下,他默认禅院姐妹是不可信的。
五条悟和夏油杰倒是有些侧目:春树这小子心眼子越来越多了啊。
关于乐岩寺嘉伸对于【命线之骰】的猜忌,五条悟只觉得愚蠢。
哈!术式为【百分百概率成功】,并且能被无限使用的违规咒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样的咒具的存在,五条悟一定会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但事实就是:夜蛾春树真的制作出了这样不可思议的咒具,并且还钻了上天的空子,将其一次次回收利用。
——这种事情,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五条悟百分百确定,这个【命线之骰】将会有无可避免的副作用或者有限的使用次数,否则是无法被如今的世界所接纳的。
如果是使用次数的限制,那一切都好说,但如果是……某些未知的副作用呢?
五条悟当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拿夜蛾春树的安危去冒险,毕竟除了这种作弊的方式,他们还有很多办法去对付两面宿傩。
以六眼的观测角度,这个副作用可能也在夜蛾春树的无意间,被他的术式自动判定了某种规则,根据每一次使用【命线之骰】时,承受巨大痛苦的都是羂索这一已知条件,五条悟可以确定——
【命线之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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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失效或者损坏,这个被压抑至今的副作用也会被投放到羂索的身上,即便他现在只剩下了灵魂体。
所以五条悟用起【命线之骰】一点都不吝啬:怕什么,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夏油杰跃跃欲试:“春树,你来还是我来?”
春树玩了好几次都觉得没意思了,这次还有兴趣完全是因为他身上曾经也有天与咒缚,而真依真希身上拥有着同样的东西,他想要借此来了解天与咒缚被斩断的过程究竟是怎样的。
所以春树爽快地答应了:“可以啊,杰哥你来吧,我在旁边看着
就好啦。”
夏油杰径直走上前,将【天元】交到禅院姐妹手中,并拿起了天逆鉾。
禅院姐妹小心翼翼地托住【天元】,静待几秒,然后……被羂索的音波攻击狠狠摧残到了。
当时的场面过于鬼畜又令人茫然,嗯,特指春树和五条悟觉得鬼畜,而禅院姐妹觉得茫然。
羂索痛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油杰装逼:“狱门疆,开门吧。”
没有手捂耳朵的禅院姐妹脸色狰狞痛苦:!!!
春树一时没有顾得上去看禅院姐妹的表情,而是瞪大了双眼看了几秒之后果断扯了扯五条悟的袖子:“悟哥,悟哥!你看见了什么吗!!”
五条悟点点头:“看见了,天与咒缚一瞬间就消失了。”
一瞬间?
春树下意识问:“和我那天的情况一样吗?”
五条悟回忆了一下,沉吟片刻,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不,不一样,她们的是那种很果断的‘斩开’,酷驰一下就没有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但是春树你的像是多了一个慢镜头的过程。”
……慢镜头的过程?
这个描述其实算是很好理解了,春树大概能够知道五条悟想要表达的含义,因为他的咒力减少和术式变得完整也是一个缓慢的过程,甚至于顺延了近三年的时间。
难道,这三年里,有什么事情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吗?
春树提出了这个问题,但五条悟也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那种事情谁知道呢,”已经把春树的父母信息翻了个底朝天还没查出问题的五条悟也有些没把握,但这种事情他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