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5
    被春树的可爱言论逗得哈哈大笑。

    亦或是欺负隐隐约约似乎能感觉到祂的存在的大黄和大白。

    敏锐的两个小动物警惕地四周张望,却找不到骑在它们头顶上的祂,只是焦躁地原地乱叫,再被自己的小主人呵斥。

    祂就为此和虎杖悠仁争辩了起来,但没有任何结果。

    等到争辩累了,祂就突然停下,在春树旁边找个合适的位置靠着歇会,听着身边叽叽喳喳的童言童语。

    这样也不错。

    今天祂有跟禅院甚尔告状春树的挑食,还欺负了禅院惠的玉犬,刚刚又对虎杖悠仁发了一通脾气。

    没人知道祂做的这些坏事。

    这样,就很好。

    ——

    春树四岁的那一年,祂重新见到了佐久间仁美,他们的母亲。

    也是这一天,祂突然可以离开春树对于祂活动范围的限制。

    祂跟着佐久间仁美离开了。

    ——也许祂现在就可以杀了这个女人,为祂和春树报仇。

    身为普通人的佐久间仁美的灵魂是那样脆弱,以至于祂不经意的轻轻一拧就能破碎。

    ……

    祂跟着她回到了一个祂和春树都没有来过的房子,看着她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后一点点抚摸着里面的信封和有些起毛边的照片。

    “崇人,我见到他了呢,”她的声音很小,需要祂凑近了才能够听清楚只字片语,“头发跟你一模一样,长相融合了我们的优点呢。”

    “……那个可怜的孩子……我很抱歉……”

    可怜的孩子,是在说春树吗?

    ——那祂呢!?

    祂出离地愤怒起来:那祂呢?

    为什么作为母亲的你连祂的存在都没有注意到过?

    为什么你唯独只跟春树道歉?

    为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们,仅仅是见了一面就草草离开?

    但祂没有杀死她,而是选择留了下来。

    祂一次次直接触及到了佐久间仁美的灵魂,又一次次移开目光。

    算了,就这样吧。

    一个愚蠢又失败的女人而已。

    就让祂看看她还能过得有多糟糕吧,至于春树那边……

    春树的身边有许许多多爱他的人,但他们爱的只是春树,根本没有人知道祂的存在。

    祂突然有些难过——

    春树!春树!!春树!!!

    每个人走进祂的视野里后的朝祂的方向称呼的都不是祂的名字!!!

    但佐久间仁美不一样。

    她从来不称呼“春树”,她只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对着照片喃喃“我们的孩子”。

    于是,抛开春树,祂拥有了只属于自己的家人。

    祂陪伴了佐久间仁美很长一段时间。

    她的生活很规律,每天早上会出门一段时间,包里只带着一小叠彩色折纸和钱包,然后一两个小时后再空着手回来。

    祂当然跟上去看过,发现她只是买了一些东西,又在折纸上写了什么寄出后便没有在意。

    简单的午餐后她会照顾一下院子里的花朵,然后为它们拍一些照片再回屋洗出来。

    再晚一些就是安静的阅读和孤独的下午茶。

    祂有些喜欢她的美丽和安静,和夜蛾正道的粗犷长相和咋咋呼呼的胖达不同,佐久间仁美实在是个温柔宁静让人无法讨厌的女人。

    每天晚上祂都会趴在她的枕边陪伴着她入睡,清晨再被她打开窗户的声音叫醒。

    她只有祂,她需要祂。

    祂第一次意识到没有了春树,祂居然可以独占一个人所有的爱与陪伴。

    也是这一次,祂忽然想起自己似乎许久没有见到春树了,于是祂回了一次夜蛾家。

    然后,祂看到了春树向禅院惠展示的那些彩色折纸。

    是佐久间仁美的彩色折纸。

    ——她没有忘记春树。

    ——她一直在偷偷给春树寄礼物。

    那一瞬间,祂几乎感觉到自己的全部,从灵魂到理智都在被愤怒和嫉妒燃烧吞噬。

    春树!春树!

    又是春树!

    为什么没有人能够在乎祂的存在?

    为什么你们的眼里只有那个卑劣的抢占了祂的肉|体的小偷!?

    祂几乎崩溃地发出无人在意的哭喊。

    ……

    这一次,祂离开了春树,也离开了佐久间仁美。

    祂有些感慨自己又一次放过了他们,毕竟他们是祂在这世间硕果仅存的亲人了,如非必要,祂不想要杀死他们。

    临走之前,祂去看了一次春树。

    春树还是那样子,让祂一眼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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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生不出想要对他生气的心思。

    祂有些无力。

    ——如果祂和春树的身份调换呢?

    如果祂才是被大家保护关爱的春树,春树才是默默无闻的祂呢?

    【春树,你会怎么做?】

    春树没有回答祂,而是转身去和胖达聊了什么。

    祂没有关心他们聊天的内容。

    祂没有心思去听。

    ……

    后来,祂跟着夜蛾正道去了东京咒术高专。

    啊,没

    有发现佐久间仁美在给春树寄东西的原因,说到底还是因为祂根本不认识她在那些折纸上写了什么吧?

    已经可以完全在六眼的视野里隐匿起来的祂直接坐在了五条悟的桌子上,跟着他们一起听夜蛾正道上课。

    然后祂听到了关于双胞胎的天与咒缚。

    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祂有那种东西的话。

    祂和春树本就应该是作为一个人降生的,是春树分走了祂的一部分术式和咒力,以及……肉|体。

    是的,肉|体。

    如今咒术界唯一完整的天与咒缚就是禅院甚尔,他就拥有旁人无法企及的强大肉|体。

    那春树呢?

    祂怒极反笑:春树是直接夺走了祂的全部肉|体?只给祂留下了一个没有躯壳和容器的灵魂!?

    ……为什么呢?

    明明祂那么爱着春树,为什么春树要这样子对祂?

    祂将春树视为不可分割的半身,视为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存在,为什么春树却对祂如此残忍?

    春树……春树——!!!

    ……春树。

    这次,祂留在了高专的角落里,再也没有去找过春树。

    ……

    再一次见面,是五条悟要带着春树将天元和羂索制作为咒具,合力杀死两面宿傩。

    太久没有相见,祂已经忘却了曾经的不愉快,只顾着惊奇地打量着那个外形犹如一个巨大的铡刀的咒具,【天元】。

    这就是可以斩断天与咒缚的咒具吗?

    春树的术式居然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可以之间改造这两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伙吗?

    祂有些羡慕。

    真是强大的力量啊,祂就完全做不到呢,对于这样活了千百年的灵魂做出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