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带回订好的旅馆,陌语发现,紫藤和秦喻的情绪有点低落
“你们这是怎么了?”
陌语语气委婉的询问两人,却没有得到回答
他见两人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只好作罢
晚上入睡前,秦喻拿着白玉簪,心里纠结万分
冥冥中,她感觉白玉簪有一股吸引力,让她想将它放在床头
而另一边的紫藤,洗漱完发现,桌面上的红线确实动了,但不细看,是不会发现的
她不会让危险留在自己身边,所以,为了搞清楚这是什么,紫藤用贴了符箓的玻璃瓶罩住红线,还在瓶子周边设下禁忌
即使玻璃瓶罩不住红线,这道禁忌起码能保护自己
做好这一切,紫藤上床安睡
至于秦喻,她也犹疑的将白玉簪放在床头,自己盖上被子睡觉
或许是心理作用,秦喻晚上睡的极不安稳,总是有个柔婉的女声在她耳边哭诉,但是每每说到重要的地方,却又听不清
烦躁之下,秦喻做了个梦
一个荒诞离奇的梦
梦中,古色古香的庭院,雪白的梨花满园
而梨花下,有一个穿白衣的长发女子,她有时坐在梨花下面,有时焦躁的站起身,抬头望向墙头
不多时,墙头出现一颗脑袋,接着就是身体
那是一颗男人的脑袋,白中带粉的面皮,丹凤眼,薄嘴唇
端的一副薄情面相
“芸娘”
他张口呼唤着梨树下的女人,引的她走向墙头,仰脸望向他
秦喻的视角突然转到墙头男人那边,看见梨树下的女人,分外清雅,宛如庭院梨花
男人和她互相说着心中的想念,随即伸出手抚摸对面的容颜
他们就那么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直到日落黄昏,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秦喻觉得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但没等她想明白,眼前的画面发生变化
那个梨花一样清雅的女子穿上大红嫁衣,含着泪坐上花轿远去
而她的队伍后面,男人悲痛欲绝,跪在地上呕血
秦喻大概猜出是什么意思,但眼前的画面再次发生变化
女子坐在喜床边,手中握着一支白玉簪自尽
就在秦喻以为这是什么强娶的戏码时,喜房的门从外面打开,进来一些穿着富贵的人,他们面对死在喜房里的女子,脸上却是极致的冷漠
接着,进来几个粗壮的男子,抓起床上死去的女子,用喜被裹上带出去
此时,外面天是死一般的黑沉沉,但府里却是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明明新娘子刚去,现在却是一派喜气洋洋
秦喻想起一件可怕的事,动用自己的精神力,强行扭转自己的视角,附着到刚才抬女子的男人身上
果然!他们这是结冥婚!
女子的死亡并不是为爱人,而是一场交易!
想到这个可怕的事实,秦喻猛然从梦中惊醒
惊醒起来的秦喻忽的转头,看向床头的白玉簪
它依旧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仿佛梦中发生的一切全部都是秦喻自己捏造的
现在外面的天色依旧很黑,秦喻施法想困住白玉簪,但是终究是没下手,只静静的看着白玉簪
“你想表达什么,就在梦中一次性说完”
秦喻突然开口,对着白玉簪说道
而白玉簪依旧没有动静,房间内洒下来的月光反倒映衬出它白玉的光晕
秦喻也只当是它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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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再理会,自顾自的躺下睡觉
可能是想搞懂事情发生的原委,秦喻睡的很快
睡梦中,秦喻来到一片漆黑之地,她好奇的到处看看
但不多时,她的脸色便沉下来
原先以为这里是梦境空间,刚刚细看才知道,这里大概是墓地里
正当秦喻快要暴走,黑暗里走出一个清雅的女子,也就是梨树下的那位
她双眸含泪,灵魂虚弱的不成样子
“仙子”
她水灵灵的声音响在耳边,秦喻还没说什么,女子干脆利落的跪下
“诶诶诶,你干什么!”
秦喻慌乱的想伸手去扶,结果发现手穿过女子的身体,才想起她只是一具灵魂
“仙子,我名为乔芸,也是王跃口中的芸娘”
说着,乔芸留下鲜红的血泪
“我自幼便被父母卖去杨府,给杨府体弱多病的大公子当童养媳冲喜,但是在杨大公子对我并不好,连带着府里的下人也对我多苛责,是王跃,经常以看望杨大公子的理由来府里保护我”
“时间一长,我们彼此倾心,但我终究是杨府养育之恩,不能与他在一块儿,他便打造一支白玉簪,作为我们这没有结果的爱情信物”
“本以为就这么过下去也好,没曾想杨大公子还未娶我过门,就因病离世,杨老爷就让我跟着下去,和杨大公子成冥婚”
经过乔芸一通话,秦喻大概也了解是什么事,她问
“那你的灵魂寄宿在白玉簪中,是有什么心愿吗?”
乔芸点点头,使劲绞手中的巾帕
“我一去,王跃受不了打击,当天晚
上也跟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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