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心底忍不住滋生了一些阴暗的想法,但余光瞥到了驾驶座上的洛驰川,他还是努力留了几分清醒,稍稍按耐住了心里的想法。
现在的他只能靠洛驰川。
离了洛驰川,在这个人吃人的娱乐圈里,他什么都不是,只会被人当成踏脚石。
这一点,他还是自知之明的。
连白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放软了声音,道:“洛少,刚才那位时影帝,可真是年少轻狂呢。”
“连您都不放在眼里。”
“真是不懂规矩的新人。”
洛驰川闻言淡淡的瞥了一眼连白,并没有接话。
但也是那一眼,让连白心生警惕。
也让他明白了,自己多话了。
洛驰川看着脸色骤变的连白,心底嗤笑一声。
他喜欢听话一点儿的,看来这个连白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不过,他也没点破。
至少,在现在这一段时间,连白还有点用处。
比如……那张整容过后,在某一个角度有些像苏锦尧的脸。
他洛驰川是个什么人,他自己也清楚。
他就是喜欢脸好看的,喜欢强硬一点儿的。
这样玩儿起来才够刺激。
洛驰川眼里闪过一丝暗茫。
心里想的却是苏锦尧那张明艳且让人着迷的脸。
洛驰川手无意识的捏了捏方向盘,不过,苏家……可不怎么什么好动。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选了个赝品。
他还让整容医生特地微调了一下连白的脸。
上床时,某个角度整容后的连白像极了苏锦尧。
“别招惹时青远。”
“资源我会给你,你安安稳稳的别找事。”
“否则,我能捧你起来,也能让你寂寂无名。”
连白听见洛驰川的话彻底心惊,连忙赔笑道:“洛公子的话我肯定都记着呢,一定不会忘的。”
“您放心,我以后肯定不找他麻烦。”
洛驰川喜欢连白的知趣,也没有在多话。
只是向右转了转方向盘,带着连白回了市中心的公寓。
林纾开着车将心情不太美妙的时青远送回了苏锦尧那里。
别问为什么不直接回老板家……
嗯,这个问题非常有含量。
但,作为一名合格的助理,他得有十足的眼力见。
这得了奖杯,不得和最喜欢的人分享?
呵!
车稳稳的停在了苏锦尧房子的地下停车场里。
“老板。到了。”
这个小区私密性极好,完全不担心有狗仔跟进来。
时青远“嗯”了一声。
眼神紧紧的盯着手机微信,苏锦尧始终没回他消息。
那会儿洛驰川的话,让他有一瞬间乱了心神。
而且现在的苏锦尧又不回他消息,让他多了些拿不住的失控感。
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这才按耐下失控感带来的焦躁。
“……嗯,你先回去吧,明天没什么安排就先休息吧。”
林纾眼睛一亮,死死的按住心里的狂喜。
声音四平八稳“好的,老板。”
千万不能现在暴露出喜悦,稍微装一装,不能刺激老板!
话说完,时青远手里抱着奖杯进了电梯。
林纾站在原地目送着时青远上了楼。
直到看不见人背影了,林纾这才拿出电话,脸上是压都压不住的高兴:“喂,铁子,快,来小苏先生这来接我!”
“你爷爷我明天放假知道吗?!”
“哈哈哈哈!”
林纾脚底生风的往小区门口走去。
电话那头的人“呸”了一声。
“什么爷爷,你给我滚蛋!”
“大半夜的,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在这儿给我发癫??”
林纾:“发什么颠!我这是分享喜悦给你,知道吗?爷爷我明天放假!放假!懂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不是,铁子,小时先生真放你假了??”
林纾:“那可不~”
“快来接我,我给你聊八卦!”
电话那头的陈满,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骂骂咧咧的开车去接林纾。
陈满和林纾一样,都是时家资助上完大学,再到集团里做事。
他俩都挺优秀,只不过当时一个分给了时青远。
另一个去了总部那边给时青远的父亲做总助。
其实也就是给时青远铺路而已。
毕竟,世家家族产业,到最后都得是时青远接手。
所幸,林纾和陈满这么多年的友谊也维持的相当不错。
*
电梯缓慢上升中,时青远闭了闭眼,抱着奖杯的手死死的扣着,手被青筋暴起,努力的压着心里不知名的焦躁感。
他知道自己的毛病。
对苏锦尧所有的事情都要过问。
事无巨细,甚至早上喝了几杯水都要知道。
而且还想把人揣兜里,走哪里都带着,确保自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己能时时刻刻的看到,一旦看不到,没有消息,他就会有一种莫名的焦躁,脱离掌控的失力感。
但他也知道,苏锦尧是不会受任何人掌控的。
苏锦尧生来就是自由自在。
谁也不能主导苏锦尧的人生,也包括他。
时青远自是知道这一点,始终压抑着自己的心态。
往常他隐藏的好好的,殊不知今日被洛驰川的几句话给干破防了。
时青远有些脚步微乱的进了家门。
随手将奖杯放在了玄关处的桌子上。
有些迫不及待的开了夜灯。
沙发上,微微起伏的身形让时青远有些失重的心落回了实处。
苏锦尧穿着薄薄的睡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
手里还握着手机,手机里还放着一些编舞视频。
但人已经睡的不知所以了。
时青远脱了西装外套,慢慢的蹲在了苏锦尧的面前。
本来团在苏锦尧身边睡得好好的发财,慢慢的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斜了一眼时青远,然后跳下沙发跑去阳台上自己找地方睡了。
只要有这个两脚兽在!它就只配睡在阳台的猫窝。
因为这个两脚兽他不让它进房间。
也不让它睡在铲屎的旁边。
时青远轻手轻脚的把苏锦尧手里的手机拿走。
苏锦尧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感觉手里好像掉了什么东西,似乎有点想醒来的意思。
但是下午那会儿跳舞确实有点累,这会儿是想醒又不想醒。
实在抗不过睡意,苏锦尧头一歪,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时青远看着人在自己面前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这才将心里的那点燥欲按下去。
时青远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苏锦尧的额头,低声叹了口气。
虽然是在夏天,但空调一直保持着恒温。
所以,夏凉被也放在沙发上。
时青远将夏凉被盖在了苏锦尧的肚子上。
因为睡姿不好露出的一截白白的劲受的腰腹也被盖住了。
时青远这才起身去洗澡换衣服。
被抱回来的那个奖杯,已经被遗忘在了玄关那边。
等时青远打理好自己出来后,苏锦尧已经换了百八十个睡姿了。
盖在肚脐上的毛毯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平坦的小腹。
时青远慢慢俯下身,单膝跪在沙发边,眼神紧紧的盯着苏锦尧的脸。
眼里是压都压不住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