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纯情小鸟(2)
    Omega的反应很大,光是被轻轻抵了下,他的身体都颤抖不停,连带着眼睫、唇瓣都变得湿哒哒的,顾舒叫他的名字,捏他的手也没反应,她只得往后退一点,把整个进程放得再慢一些。

    顾舒自觉她下口并不重。

    顾及他的信息腺发育有些迟缓,最近信息素才明显起来,她本就有意放慢了动作,原以为小雀作为她的小情人多少有些预备,谁知道生涩成这样。

    顾舒垂着眸,高热的脑袋糊成一团,还有能力思考这小鸟怎么跟未经人事的小O一样。

    难道她养小情人不光没睡,连临时标记都没给一个吗?

    还是说失忆前的她就好这一口,喜欢挑生涩多汁的咬?

    混乱的念头很快抵不过信息素的诱惑,迅速抽离她的大脑,高热让顾舒的思绪有些模糊,她本能嗅了嗅怀里人的后颈,听他的呼吸声平缓不少后,转而从后颈开始尽可能温和地试探。

    怀里的人像尾惊鱼般动静不安,光是被研磨着后颈信息腺的软肉,便整个软了下来,像滩软水般无力地靠坐在她的怀里,全身无力,失了神魂,呆呆的地不应她的动作。

    Alpha不得不不断调整他的位置,避免他滑落到地上,一来二去,原本柔软干燥的指间都生了潮意,变得湿漉漉的。

    她亲昵地贴了贴他的脸颊。

    小O喜欢跟她靠在一起,本能吸了吸鼻子。

    Alpha温柔地落了个吻,惹得还挂着泪的人眼睫一振,无声颤栗。

    温香软玉在怀,她回应着扣紧了相扣的十指,牙尖挑选着下口的位置,好一会终于抵在信息腺正中,她定了定神,狠心扎进去。

    呼吸声骤然一滞,乱了。

    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一点一滴渗出,无声地传递出Omega的依恋,Alpha处于高度紧绷中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她缓了缓,将喘息止在唇畔,化为无声的气流,虚虚吹拂过他的后颈。

    她颇有耐心地等了一会,视线随意地在他后颈与发丝间游走,等到怀里人适应了,这才衔着后颈软肉,往里一点点注入信息素。

    怀里人的身体在瞬间绷紧,于是她晃晃他无力的指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安抚他。

    慢慢的,有混在一起的香气顺着不断升高的体温逸散到空气中,明明晃晃地提醒着顾舒标记已经完成。

    原本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整个人都像是泡在蜜里,手边还有一小团在试图蹭她的手,一蹦一蹦的,可怜巴巴的想跟她撒娇,光是想想都觉得很乖,手感也很好,顾舒睁开眼,略略扫过眼前红肿的后颈,犹豫了下,收回自己的尖牙。

    她怀疑自己魔怔了,但没有证据,怀里人已经彻底软了下来,于是她转过脸去看他,亲了亲他还挂着水珠的红艳眼尾,轻轻蜷缩着相扣的五指,力道轻柔的晃了晃,想引起怀里人的注意。

    “宝贝?”

    “小雀宝贝?”

    宝贝不理她,像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顾舒垂眸,困惑地打量了好一会他湿漉漉的脸颊,除了看出漂亮的Omega很会掉眼泪外,哭得很好看以外,什么也没看出来。

    她逗小鸟:“不说话主人就咬你了?我们宝贝还欠我一口呢。”

    她俯身贴近他的脸颊,Omega阖着眼睫,滚着水珠的睫翼根根分明,脸颊满是潮意,唇瓣饱满殷红,干涩的唇珠上还残留着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痕迹,看样子刚才是真挺舒服的。

    顾舒看着看着就低下头,真的往他脸颊上咬了一口。

    很软,还香香的,她心满意足地打住。

    虽然人没醒,但欠她一口是实打实的。

    人都晕了,顾舒检查过他的呼吸和脉搏,确认小雀只是就这样水灵灵地晕了过去,睡得正熟,也没想把他晃醒再做什么,把人放在床上,给他掖好被子,自己坐在床边守着他。

    本来就不清楚他的信息腺发育好没,万一标记太多次,导致信息腺出问题就不好了。

    临时标记不能连续标记太多次是现代社会的生理常识,信息腺跟孕腔不一样,有信息素承载量,信息腺发育越好的Omega可以承载越多的信息素,而像小雀这样,发育不完全一次把自己累晕的,也不是没有。

    她手背轻轻碰了碰身边柔软的脸颊,看着他面上潮红一点点褪下去,舐了下牙尖,漫无目的地想,标记这一下应该能顶八个小时,让小雀好好休息一会,等会送回房间就是了。

    一般的AO易感期约莫在3~5天,长的一星期也有,期间只有几天是难以控制容易失去意识的,意识清醒了,只要能良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外泻,就可以换上监测信息素的手环,正常工作和生活。

    而顾舒意识不清醒的时间一般是两天48小时左右。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算了笔账。

    临时标记一次顶8小时,完全标记一次顶12到16个小时,也就是说,只要她能够“合理”地规划自己的易感期,也有四次。

    想到这里,顾舒目光从他脸上滑过,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粉扑扑的小鸟睡得很熟,侧颜恬静乖顺,唇瓣微微张合,她随意地将五指插进发丝里,顺着他的肌肤从发根往下,点了点尚且红肿的信息腺。

    嗯……还是上个药好些。

    怕吵到熟睡的人,她将灯光调暗,轻手轻脚将原本锁死的床柜拉出,从里头翻出手机。

    顾舒原以为小雀只是说着玩玩,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发现这只小笨鸟还真跑过来找她了,本想发信息让小雀回去,可打开聊天框想起他的胡言乱语,不由产生了一点人之常情的联想,手抖了一下,骤然响起的铃声让她把手机捏坏了一角,匆匆丢进床底柜锁死。

    也是这一下,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易感期的时候,脑子也没有很清醒。

    难怪先前她说自己易感期也可以继续工作的时候被母亲不轻不重地瞥了一眼。

    她拍了拍额头,让自己冷静下来,退出下意识点开的顾家家庭医生的聊天框,又点进和李医生的对话,询问小雀那一袋子药里有没有可以用于缓解信息腺红肿的。

    隔壁小鸟喃喃了一句什么,顾舒没听清。

    “嗯?”

    熟睡的人自然不会回她。

    她边等信息,边用指尖将他乱了的衣领弄好,遮住露出来的精致锁骨。

    “宝贝你在说什么?”

    满身浓郁甜香的小雀下意识卷着被子,唇瓣微微张合,啵一声,吐出一个泡泡。

    行吧,看来她的Omega是小鱼。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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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正想把注意力转移到手机屏幕上,模糊中似乎又听见了句什么,她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边看信息边哄他睡觉:“睡吧,睡醒了就在你的床上了,也没有坏人要咬小鸟了,坏人下次再咬。”

    顾舒自己说完,自己都有些怔神,垂眸看了下熟睡人的脸颊,确定他还在睡觉。

    她什么时候也学会小鸟话了?

    暗下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顾舒移了下视线,左手打字跟那头医生确定可以使用的药膏,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试图让他睡得更熟一点。

    她正回着信息呢,隔壁似乎又很轻地呢喃了声,顾舒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面又听见一声挑了下眉,才确定下来,睡梦中的小鸟在嘀嘀咕咕“坏蛋”。

    草草挑了个表情包回复,顾舒将手机收起来,弯眸笑了笑,她俯身用手背碰碰他的脸,也学着他软趴趴的语调回敬“坏小鸟”。

    睡梦中的坏小鸟似乎是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本能往她这边贴了贴。

    于是顾舒改口:“好小鸟。”

    小鸟没理她。

    小鸟正沉浸在自己的梦里。

    他梦见自己成了一小团的小金丝雀,在主人的手下蹦蹦跳跳,撒娇说自己很听话,这么可爱的小鸟就应该放出来,还用脑袋去蹭她的手,贴贴她的手指,想从她手心钻出来。

    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但主人一直不放,丧气的小鸟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臂嘟囔“坏蛋”“坏主人”,来来回回地讲,又不敢讲得太大声,主人一有动静,小雀就闭上嘴生闷气。

    反复几次,四周突然亮起来,他的主人似乎刚听见,状似随意地收手,垂眸看他问:“宝贝在说什么?”

    小雀看了看她,慢吞吞收回手,一小团小鸟老实安分地乖乖坐好,撒谎道:“没什么。”

    主人嗯了声,伸出两指揉了揉他的脑袋:“小雀乖。”

    小雀脸红了,他站起来歪着身子,亲昵地贴了贴她的手指,主人扫他一眼,眼里带着止不住的笑,目光柔和。

    他几乎要醉倒在那目光里,晕晕晃晃地站稳,抬头用星星眼看她。

    这样子会不会很傻?

    但主人对此好像没什么反应,还怕他站不稳,将手翻过来摆在他面前,示意他站上来。

    他跳到主人的掌心里,贴着她撒娇道“小雀最喜欢主人”,主人将他捧到脸颊边蹭了蹭,将他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问他是不是偷吃了葡挞,今天嘴这么这么甜。

    其实嘴巴很坏的小鸟有点心虚,他拢了拢翅膀,小家碧玉依柳树一样站好,低头心虚地窥着她的肩膀小声道:“才没有呢。”

    主人没听清,还以为小鸟在撒娇,起身说今天小雀很乖,要奖励小雀。

    “主人带小雀出门好不好,出门去吃葡挞,给小雀买原先想要的圣诞节围巾,把小雀装扮成圣诞树,喷上主人的香水,这样大家都知道小雀是主人的小鸟了。”

    小雀被这巨大的幸福砸晕了。

    他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蹭蹭她的脖颈,又不敢承认自己其实幻想过主人也变成一颗圣诞树。

    他在心底为自己的邪恶想象向主人致歉,小鸟蹦蹦,贴着她的耳朵软声道:“小雀最喜欢和主人待在一起,跟主人在一起的话,去哪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