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安靠近金属墙壁,伸出一根手指,用力一按,墙上便多了一个凹陷。
铜墙铁壁也不过如此。
余初安心中有数,她并不担心自己无法逃离这个金属的囚笼。
她装作非常气愤的样子,开始大声地咒骂着外面的黑衣人以及幕后老板。
黑衣人K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反而觉得更加放心了。
就算余初安的身手再好,只要进了这个金属囚笼,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随着时间的流逝,余初安的咒骂声逐渐较弱,她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余初安的声音沙哑,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你们做事也太过分了,至少要给我一瓶水吧?”
门上突然打开了一个小窗口,从窗外扔进来了一瓶矿泉水。
水瓶落地后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滚到了余初安的脚边。
余初安立刻捡起水瓶,拧开盖子,咕噜咕噜地瞬间喝了一大半。
窗外看见这一幕的黑衣人,意味深长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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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初安再次醒来时,房间里灯火通明,外面的天已经全部黑透。
她急忙从地板上坐了起来,嘟囔道:“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咦?房间里面之前有这个东西吗?”
原来,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多了一个白色的摄像头。
余初安走到门边,用力地敲了敲门,不满地质疑道:“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黑衣人K的声音从门缝中传了进来:“我们老板要见你。”
余初安不耐烦地说:“你让他赶紧过来,我都等他大半天了。”
“我们老板就在摄像头后面看着你。”
余初安的目光立刻转向那个突兀的白色摄像头:“吓?你们老板这么见不得人?用强硬的手段请我过来,他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藏头藏尾不敢露面。”
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说:“情况特殊,请你见谅。”
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突然从摄像头中传了出来:“余大师,你好。”
余初安勾起一丝冷笑:“客套的话你就不要说了。我非常忙,你直接说,找我来到底是什么事情?”
“余大师真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徐常远已经确认落网,余大师你如此有本事,何不考虑下另择良木?”
吓?
余初安听到这话,终于知道自己到底惹到了什么麻烦。
她完全没想到,那个徐常远竟然还不是最大的幕后黑手!
徐常远的事情,余初安只是顺手推舟帮了一小下,其主要的罪证是柴老根和其他受害者辛苦搜集来的。
这幕后的黑手也太可怕了吧,她做得非常隐蔽,竟然还是被他们查到了自己。
那些与徐常远案件有关的受害者和证人,岂不是凶多吉少?
余初安看着摄像头,讥讽道:“你说的良木该不会是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乌龟吧?”
这句直晃晃的挑衅,直接让对面的人陷入了沉默。
黑手H身处高位已久,他早就习惯了别人的顺从和敬畏,什么时候遭遇过这么直接的挑衅和侮辱?
门外的黑衣人们被余初安嚣张的态度震惊到,他们完全不敢随便出声,生怕引起黑手H对他们的迁怒。
余初安假装不经意地伸手抓住了摄像头,轻轻拍了几下:“喂~怎么不出声了,摄像头坏了吗?”
同时,她在识海中和器灵沟通道:‘小艺同学,你想办法潜到对面的所在,将他所有的资料、声音、图像、地址等所有的信息全都拷贝下来。我有大用处。’
‘好的,没问题。’
器灵立刻化作一股电流,侵入到摄像头中,顺着网络的脉络,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线路的另一端。
它在对方的电子设备上穿梭,不留痕迹地收集着每一条数据流。
经过几分钟的沉默,对面似乎将怒气忍了下来。
摄像头中再次传出了说话声:“既然如此,便请余大师在这里多住几天,好好考虑考虑吧。”
余初安眉毛一挑,不太乐意的样子:“你这地方怎么能住人,连张床都没有,而且,你包不包吃?”
对方被余初安的态度无语到了:“......床是没有的,但包吃。”
余初安勉为其难地说:“那行吧,我只能将就一下了。你给我点上XX居的榴莲酥,美X家的烧鹅,新X的烤羊排,狗不理的包子......”
对方权衡了一下,似乎答应了:“......行。”
余初安对着摄像头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老板,大气!”
摄像头没再传出任何的声音。
不远处,黑衣人K正在接听着电话:“老板,真的要点那些东西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冷静而沉稳:“你先稳住她。我这几天会尽快将徐常远弄亖。她刚才提到这些店全部换掉,还有,让人去查一下她的底细。”
“好的。”
余初安清晰地听完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她冷嗤一声:戒备心真重。不过她提出那些要求,也是为了稳住对方,给器灵争取收集证据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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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万籁俱寂。
幕后黑手H的书房里灯火通明。
他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地看着紧急调查出来的消息。
这个在富豪圈里鼎鼎有名的余大师,一年前神秘地出现在S市,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踪的身份信息。
余初安的隐蔽工作做得非常好,她的出现就仿佛一道难解的谜题,让人难以捉摸。
然而,她还是留下了一个最大的漏洞。
自从余初安出现在S市,她就一直和吴家的继承人吴恙保持着密切的关系。
黑手H的脑海中迅速地将一系列的线索串联起来。
他知道吴家和方家是姻亲关系,这个发现让他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黑手H冷笑一声,心中暗自思忖:余初安以为将她自己的身份背景捂得严严实实,他就查不到真相了吗?
他完全有证据怀疑,余初安表面上打着帮人解决灵异事件为幌子,实际上她游走在各大豪门之间,是在偷偷收集他们的违纪违法罪证!
黑手H的思绪飞速运转,逐渐勾勒出一幅复杂的真相。
他和方家一直是死对头,这个徐常远恐怕早就背叛了他,偷偷和方家勾结,企图将他拉下台。
这绝对是方家针对他而设下的局!
方家:???
徐常远:???
余初安:???
一场更大的误会就此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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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余初安在那个牢笼般的房间里,似乎毫无戒心一样呼呼大睡。
‘我回来了!’
一个小光点从狭窄的窗缝中钻了进来,落到余初安的身上。
余初安依然双眼紧闭,保持着沉睡的样子。
实际上,她已经在识海中和器灵聊了起来。
余初安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器灵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我在那边将安安要的东西都找到,并复制下来之后,却发现找不到回来的线路了。网络里面太大,太多不同的脉络,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对。’
余初安皱了皱眉,说:‘他们故意将这里的信号给屏蔽了。那你后来是怎么回来的?’
器灵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在网络里面实在找不到路,就只能到现实世界中,感应着安安的气息,一点点飘回来。我在路上还被人当成萤火虫,差点被抓走了呢。’
余初安连忙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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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很好,这一路都辛苦你了!你真的是太能干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像你这么厉害的器灵。’
器灵听到夸赞,明显非常高兴:‘哈哈~那是当然,我是非常厉害的。’
余初安心中暗笑,器灵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纯真:‘是的,幸好有你在。我要的资料全都在这里面了对吗?’
器灵:‘是的,所有的资料我都带回来了,包括那些他们认为隐藏得很好的秘密。’
余初安心中一喜:‘太好了。小艺同学真棒。’
有了这些证据,那些坏人别想逃过法律的制裁。
证据到手,余初安也不再装睡。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动作利落,落地无声。
余初安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用力一拉。
门上虽然挂了几层大锁,但在余初安的力量下,这些锁链和门闩就像纸糊的一样,一拉就断裂了。
门外守卫的两名黑衣人瞬间从犯困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他们惊恐地看着余初安:大门什么时候打开的?
一名黑衣人立刻双手握拳,攻向余初安的腹部。
另外一名黑衣人则手上作擒拿手势,抓向余初安的颈部。
余初安站在原地,身形未动,仿佛看不见迅疾袭来的攻击一般,毫无闪躲的意思。
黑衣人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成了。
他们的拳头和擒拿手接触到余初安的身体,印象中的柔软触感并未出现,反而像是撞上了一堵坚硬的金属墙。
墙没事,撞墙的手断了。
在黑衣人因疼痛而分神的瞬间,余初安伸出两只手,准确地抓向两名黑衣人的后脑勺。
她抓着两人的后脑勺,将两人的脑门对着脑门重重一撞。
“嘭!”
两名黑衣人同时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余初安继续往外走去,穿过幽暗的走廊,来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大厅。
大厅中,几个黑衣人围坐在一起,正在玩扑克牌打法漫漫长夜。
“K也太谨慎了,那个房间跟铜墙铁壁似的,谁能逃得出来?”
“是啊,大晚上的还要在这里守夜。”
黑衣人L面对着门口,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余初安的出现。
他的脸色大变:她不是吃了下药的饭菜而睡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名黑衣人L反应迅速,他扔下手中的扑克牌,快速冲向余初安。
同时,他大声喊道:“兄弟们,有情况!”
其他黑衣人听到喊叫,迅速丢下手中的牌,纷纷站起身来,也向余初安冲去。
余初安不紧不慢地走进大厅内,被几个黑衣人袭击,她依然面不改色。
黑衣人L率先来到余初安跟前,他挥出一拳直击她的面门。
余初安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攻击。
她的手臂同时挥出,打中了黑衣人L的腹部。
黑衣人L抱着腹部倒了下来。
另一名黑衣人M手持着短棍,朝着余初安的头部重重砸来。
余初安眼都不眨,伸手一把握住了短棍。
只见她用力一拧,短棍便从黑衣人M的手中脱落,到了余初安的手中。
第三名黑衣人G从侧后方接近,试图将余初安抱住。
余初安灵活的转过身,拿着刚到手的短棍猛击黑衣人G的面部.
他痛得抱紧头,蹲了下去。
余初安直接一脚将他踢飞开。
不过短短两分钟时间,余初安便以惊人的速度和技巧,将两名黑衣人打得失去了行动能力,淘汰出局。
接着,她迅速后退,躲开了第四名黑衣人J的攻击。
黑衣人M见势不妙,忙大声呼喊起来:
“全世界起身!返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