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疏晏本以为君渐行又会和上回那样不理自己就走,结果就听到他应了一声好。
愣了神,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君子你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眼中都是诧异。
君渐行笑了起来,“我说好。”
“好?”温疏晏跟着一块儿应声,似是仍有些觉得是自己听错了,随即再次道:“君子你说的与我说的可是一回事?”拉紧他的衣裳,指骨泛白,能看出有些害怕,害怕是听错了。
而这一些君渐行又哪里看不出来,他点头,“自然是同一件事。”
也是这话,温疏晏顿时清楚自己是没有听错,君渐行这是答应和自己做同修了!
他眼中都是惊喜,下一刻喜悦出声,“太好了,我们终于是同修了,君子我们终于是同修了,太好了。”满是喜悦,笑声缓缓而来。
“有这般高兴吗?”君渐行见他如此高兴虽心间有暖流流淌,但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温疏晏点头,“自然是高兴。”
这也就说明,他终于可以双修了。
不枉费他日夜想法子撩拨,不若还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此时他只想尽快双修然后杀了那两个白眼狼。
这般想着,他伸手去解君渐行的衣裳。
明明先前还有些困难,这会儿到是顺畅了不少。
不过毕竟是手还没好全,动作有些凌乱,最后衣裳还没解开反而是全扯乱了。
而君渐行对此非常疑惑,伸手按住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然后道:“作何?”
“自是行床笫之事。”温疏晏抬头去看他,同时伸手又想去解他的衣带。
可惜手被握住动不了,最后干脆低头张口去咬他的衣襟,似是要将他的衣裳给脱了。
君渐行也因为他的举动以及他的话顿时红了耳尖,随后快速将他的动作止下,“不可。”
温疏晏不明所以,疑惑看向他,“为何?”
为何不可,若说之前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关系,那君渐行不为所动他倒也说得过去。
但现在他既然已经答应了和他做同修,那就该与他双修,怎得还不可了。
若不是因为他此时实在没有太多的力气,不然定是直接将他推倒了双修。
无奈他只能再次软下性子,眼中升起薄雾,委屈地道:“君子可是嫌弃我,因为我曾入过小倌院。”说着眼泪便又啪嗒啪嗒的落下来,颗颗珍珠就落在君渐行的手背上,而脸庞上又添一抹泪痕。
如此模样,到是让君渐行心疼万分,知道他是又开始胡思乱想。
小心翼翼地伸手抹去他落下的清泪,他才道:“不可胡说,我怎会嫌弃你。”
“那你为何不愿与我行房第之事。”温疏晏乖乖坐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君渐行,手拉着他的衣袖,想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而因为他刚刚的一番举动,衣裳松散滑落肩头,露出他纤细的锁骨来。
君渐行错开目光伸手将他的衣裳给拉了回去这才再次去看他,见他眼中都是泪水,实在是让人心疼,这才开口解释,“你我二人如今也才做成同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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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立刻就行了那房第之事岂不让你受委屈,且肌肤之亲不是这般说的那么简单,我既与你同修便不会让你受委屈,也不愿你如此不明不白的与我同修。”
他不想温疏晏不明不白的就跟了自己,还做了肌肤之亲的事,不愿看他受委屈。
温疏晏有些明白了,于是他道:“那我们现在成亲好不好?”
无非就是一个名分的事,有与没有他都不在乎。
不过如果君渐行要,他不介意给。
而这番话,确实惹笑了君渐行,“温……”
刚要开口,温疏晏便先开了口,“唤我阿疏。”眼中也都是亮闪闪的,很是漂亮。
“好。”君渐行应声,随后出声,“阿疏。”
这一声唤的有些沙哑,耳尖是红了又红,如此亲昵的称呼,竟是有些难以启齿,可却又那般的令人着魔。
看着温疏晏欢喜的模样,他不由得也是欢喜,然后才在温疏晏的目光中解释,“成亲之事是大事,不可这般轻巧,需得三媒六聘拜了高堂拜了天地,而今我无媒无聘岂不委屈你,再者便同我方才所言,你我二人如今才做成同修,尚未与各自了解,贸然成婚而未经多加思索,若日后发现你我二人并不适宜又想分离,只会徒增你我二人伤感,自是要商量妥当互相了解才可。”
“有何不了解,你名唤君渐行,我唤温疏晏,何来不了解。”温疏晏不明白,就这还不够吗?
他就想双修,了不了解根本不在乎。
君渐行轻轻摇头,“那你可知我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