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开口,没肯定也没否定,“你以后尽量离他远点,那些都是他的麻烦事情,现在看来,他或许和阳阳的这件事情有关,我会去找到真相的,你暂时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可是……”我心里不免有些难受,情绪翻江倒海一样久久难以平息,再怎么说,多少也是从小认识的人,突然之间还真是难以接受。
“好了,这个视频文件你传给我,也别再看了。”他倒是干脆利落,把我的文件拷贝了过去之后立刻彻底清除了我的文件。
这时,他注意到我放在一旁的名片,伸手捡起来看了一眼,随即抬眼看着我,“你哪儿来的名片?”
我老实的将它的来历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半晌没开口,面色越发沉冷,半晌,他盯着名片冷笑了一声,“呵,倒是我疏忽大意了。”
之后,他把那张名片也给我带走了,包括我手机上古小八的电话号码一并删除了,并且很认真的叮嘱我,“要是这个人再给你打电话,你告诉我,不要随便和这些不知底细的人打交道,很有可能会落人圈套。”
说完,他起身出了门,说是要处理一下这件事情。
他才走,这边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古小八打来的,说我那剩下的款还没有支付,我立即给他打了剩下的钱,多少也得结束这段交易。
打了款后我让他不要再联系我,我也不会再联系他了。
挂断电话,我起身走出房间,心想他应该在书房吧?
果然,走到门口的时候门是虚掩着的,隐约可以看到他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操作,我敲了敲门示意,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微微颔首。
进去之后他就没有再看我,继续看着电脑屏幕。
我见他桌子旁正好还有一把
椅子,干脆走上前坐了下来,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眼屏幕,他果然是在看刚才的那个视频文件。
“怎么?现在不害怕了?”他见我越凑越近,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语气有些戏谑。
他这话让我没来由红了脸,想到自己刚才怕的紧抱着他不肯松手,还真是……
“我怕什么,你不是说有你在这儿不用害怕的吗?”我哽着脖子,很没好气的回答他。
“呵呵,”他笑了笑,随即让开一点位置让我坐的更靠近些,“是,你说什么都对。”
视频不长,短短几分钟,画面甚至很混乱,有些看不清人脸,也不知道是人为还是仪器问题,总是是不是闪出一条条雪花来,密密麻麻的像是马赛克一样。
但还是可以看出个大概来,从最开始我听到的那声惨叫声开口,画面里出现了几个男人,双方呈现对峙的局面。
我仔细看了看,其中有个好像就是吴言,他对面站着一个光头,光头脑袋有些反光,却格外的凶神恶煞,手上拿着一把斧头,伸手的几个男的也都人高马大,手上拿着不同的‘家伙’。
吴言手上什么也没有,但是气势上比起那个光头更加凶狠,隐约听到他开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今天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那光头狞笑了一阵,“呵呵,小吴啊,说大话也得看情况吧,你现在可没有说这话的本事……老子以为你丫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看来……”
“啊!”吴言喉咙眼里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听起来像是丛林里的猛兽,很骇人。
再后来双方交手,混乱间听到一声血肉撕裂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的血猛地喷溅而出,我吓得甚至忘记了呼吸,满脑子都
是那浓稠的血,好在下一刻,一双带着薄茧的宽厚大手遮住了我的视线。
“现在害怕了?害怕就别看了。”他把我搂在怀里,开口时候胸腔微微颤抖,刺激的我耳朵有些痒痒。
我眨了眨眼睛,透过他指缝玩笑似的瞥了眼屏幕,不知怎么突然玩心起来,扑闪着自己的睫毛上下触碰到他掌心的薄茧,隐约能听到一种轻微‘沙沙’的声响。
突然感觉他身体微微一震,下一刻,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被迫和他对视,却见他双眸暗了暗,像是生出一股漩涡要将人卷入,“好玩儿吗?”
我控制不住自己突然加速的心跳,紧张的下意识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正要开口,他突然吻了上来,一时间我脑子混沌的如一团浆糊,只能任他‘上下其手’。
反应过来我已经快要窒息了,红着脸急忙将他推开,朝后退了一大步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你……你个流氓!”我气急败坏指着他鼻尖,羞愤的要斥责他,结巴了半天却只能憋出这样一句话来,身上的高温持续不退,那种熟悉的快要自燃的感觉让我很不爽。
他带着笑意看着我笑了笑,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浪荡公子哥的气息,“呵呵,这可是夫人你要玩儿的,我不过是配合你,怎么还流氓呢……再者说,我们可是名正言顺,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我这算是‘持证上岗’。”
“呸!不要脸……”我气的快要跳脚,却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反驳他,好像他说的也没错。
“你看你又要炸毛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你过来,我们说正事儿。”他突然神色一转,朝我招手示意我坐过去。
我狐疑的看着他,打心底不想再相信他的‘鬼话’了。
“我坐
这里一样的可以说正事儿。”我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来,距离他差不多三米的距离,这才觉得温度渐渐恢复了正常。
他没有再说什么,开始问我关于视频的事情。
“从刚才的视频里,你看到了什么?”
我回忆了一下,脑子里来回放映着刚才的映像信息,“我感觉吴言像是遇到什么麻烦,可能还连累了自己的养父母……”
“没错,吴言,也就是吴林峰,上学时期有段时间很叛逆,经常和校外的混混走在一起,大概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接触了黑道。
原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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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打小闹的事情,他到是不觉得可怕,直到有一天,上面让他去杀人,不然就把他的事情全部捅出去,甚至威胁他养父母的人身安危。
他迫于无奈还是这么做了,不过也不算是他下的手,只不过是做了帮凶,那之后他却落下更多的把柄,想要退出却被威胁。
终于有一天他受不了这样的威胁,决定反抗,那一次他们老大挨了刀子,很重的伤,因为他是学医的,便主动提出帮着救治。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故意加重了麻醉剂的药,间接杀了那个男人,他并不介意坐牢,但是那群人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他的养父母出车祸就是那帮人人为的。”
我惊讶于他告诉我的这一切,好像航材的那份资料上并没有这些东西,原来那个被他杀死的病人竟然是这么回事儿。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觉得奇怪,这种事情,怕是只有当事人清楚吧,“难道是――难道是吴言告诉你的?”
“是,也不是。”裴天佑若有所思的开口,“其实早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找人去调查了他,事无巨细,得知他是你童年时候唯一的朋友,
我并不打算告诉你这些,毕竟虽然他涉黑,对你他似乎并没有恶意。
不过最近,我发现他好像不对劲了,当初的那群黑帮人手好像又来找他麻烦了。”
“那他现在在哪儿?!”我心里一紧,觉得像电视里面演的那些黑帮一样,一定是对仇人要杀要剐的,那吴言现在一定很危险。
裴天佑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已经派人去找了,另外阳阳的那件事情我调查到最近确实有国外神经麻痹毒素的交易,不过这个交易人是谁我还需要时间去调查。”
“嗯。”
我没有把我和裴姗姗的计划告诉他,潜意识看来,这种事情还是先不要说得好。
第二天,他早早出了门,我还没起床就接到姗姗的电话,电话里她的语气隐约有点儿激动。
“嫂子,按照你昨天说的,我自己去找朋友弄到了一点儿类似于迷药的东西,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嗯,我马上起来,就在昨天那个餐厅集合。”
挂断电话,我迅速的洗漱收拾好,准备打车过去。
因为吴言一直联系不上,我昨天临时打了个电话给她,让她自己去找个办法弄点那个药,好在她的行动能力挺强的。
往常接送我出行的吴大哥好像是有点儿什么事情回了趟老家,其他人我觉得不太熟悉,也不愿意换人,所以最近我都是自己打车出门。
不过眼下,裴家人认为我还是很有嫌疑的人,让我少出门,我没有从大门出去,戴了一副黑超,一顶宽沿的遮阳帽,尽可能的掩饰自己的真貌。
我是从后门出去的,出去后绕了一大圈才打到车子赶去餐厅。
说不紧张是假的,昨天一晚上我都还没能消化关于吴言的事情,今天就要开始这样一个有风险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