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人在组织的大本营,面前是一个凶神恶煞的阴暗男。
好吧,看来组织比她想象中的聪明太多。
目前她被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除了大门之外就只有墙上的排气口,她自己被反手绑在了一个椅子上。
她试着动了动被绑住的双手,纹丝不动,算了,还是不挣扎了。
“……说点什么吧?”鹤百代直接瘫在绑住她的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一言未发的银发男人。
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危险分子,周身的气势显示出这个人的不好惹,更何况只是浅浅的交锋,鹤百代就知道自己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开门见山的相处模式倒是更合适。
“鹤千云带走的资料在哪儿?”琴酒从不是个墨迹的人。
“不知道。”鹤百代也是下一秒就脱口而出。
“你在耍我?”琴酒直接掏木仓指着她。
人都在人家的地盘了,鹤百代这时候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
“我说我不知道。”她直视着琴酒,斩钉截铁道,“你问多少次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有什么资料。”
“哼,现在嘴硬可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琴酒眯起眼。
“哦?但是在我看来,就算我知道,告诉你们也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她挑衅的伸头过去抵住琴酒的木仓口,“那怎么办?你要杀了我吗?”
“你在威胁我。你觉得我不敢。”
“我个人的死活倒是无所谓,”她沉下目光,“如果你们真的有办法,也不会留下我吧?我的安全,至少在现在是绝对保证的。”
鹤百代抬脚踩上了琴酒的裤子,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灰色的脚印。
“……”琴酒的视线在那里停留了几秒。
“怎么样?生气吗?想要处理我,还是先找到鹤千云怎么样?找很久了还没有他的下落吧,我都开始同情你们了。”鹤百代不留余地的想要激怒琴酒。
一个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会暴露很多弱点,也许是别人的,也许是自己的。
正好试探一下鹤千云的状况。
她面上是一副不屑的笑容,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
“……”琴酒嗤笑一声,“看来我还真是没说错,你们这一家子都会耍小聪明。”
他的目光阴鸷:“那个女人死之前也是这副样子,想要激怒我,最终还是死在我的木仓下。”
琴酒动作未变,慢慢俯下身平视她:“我记得那个女人好像叫鹤安纪……”
话音未落,他果然看见面前这个女人的脸色变了。
“……是吗。”鹤百代冷冷的盯着他。
“想要激怒我,你根本不够格。”琴酒收起枪,退开几步,“现在你不说没什么,只要你人在组织,那只老鼠偷走的东西迟早会显露出来。”
“他不会在意我。”鹤百代蹙眉,“你们只会发现这一切都只是在浪费时间。”
“在不在意不是你说了算。”琴酒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你还是太有活力了,耍了我们整整两个月,是时候付出代价了,小老鼠。”
“你叫谁小老鼠……”
她还没说完话,琴酒的木仓尖就慢慢向下朝她的左小腿开了一木仓。
先是异物的刺入感,紧接着一股剧痛涌上她的头脑。
“唔!!”一瞬间冷汗布满了她的额角,“你这个恶心的家伙……”
“失去行动能力的老鼠,翻不出水花。”琴酒哼了一声,从门口离开。
鹤百代痛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该死的家伙!遇到组织就没有什么好事,这家伙不会一走了之了吧?如果是这样她虽然不会流血致死,但她的左腿也会废掉……
可恶,如果希望组织的人有人性,那她就真的疯了。
这是在报复她刚刚踢得那脚吗?看来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被激怒……鹤百代苦中作乐的想。还好没有把指南针带出来,这样的东西绝不可以落到组织的手中……也许森下教官会发现,也许是她的同学,也许也可能是那五个正义感爆棚的小子……
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有一滴从额间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
‘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我不能死在这里……’
……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个房间,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鹤百代刚回过神,就赶紧看了一眼她的腿,已经被处理过包扎起来了。
“还好……”她稍微安下心,才开始打量这个新环境。
看起来就是平平无奇的独栋,有人居住的痕迹,窗户被铁栅栏封住了,室内布置得却比较清新柔软,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女人。
还没等她的出更多的结论,一个女人就推门而入。
她的手上端着一碗白粥,表情有些愁,看见她醒了神色稍显惊讶。
“你醒了,不久前才帮你处理好伤口,请不要乱动。这是午餐,受伤了得吃清淡一些。”
鹤百代没有接过她手上的东西,谨慎的开口问:“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这个女人显得太柔弱,看起来并不是很组织。
“我叫宫野明美,算是组织的基层人员。是Gin把你带到这里的,这是我在组织这边的安全屋,以后由我负责你的生活。”
‘负责她的起居生活?’鹤百代嘲讽:“这是什么意思?囚犯的待遇这么好吗?他们也不怕我策反你让你帮我逃跑?”
宫野明美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她似乎很恐惧听到这种话:“不要胡说!我是不可能背叛组织的!如果你没事我就先走了,你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个屋子,有事按那边的按钮我会来。”
她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这个人的态度很矛盾,对组织的惧怕她可以理解,可她的态度明显不止这个,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犹豫在里面。她在犹豫什么?心理学上讲,越强调什么心里反而越是相对立的方向,宫野明美会是突破口吗?
鹤百代看向放在旁边的粥,既然组织有意让她活着,那就是在给她逃离的机会。
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
距离毕业典礼已经过去一个月,大家都在各自的新岗位上安定下来。
“还是没有小鹤的消息……”萩原研二在入职后多次去打探过鹤百代的行踪,最后都无疾而终。
“……可恶,唯一的线索还被降谷零那个小子带走了。”松田阵平的脸色黑成一块,他有些烦躁,“毕业之后他和诸伏也一点音讯都没有了,这两个人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他们两个不告而别一定有原因。”萩原研二摇头,“他们都是很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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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许是进入了一些特殊的部门,不方便透露。”
“这一点我也知道。可是不告而别就是让人火大……早知道就把线索留在自己手里了,我们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只能被动的等待,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也不一定是坏事。”萩原研二想到什么,“如果事情真的是我们想的那样,那他们比我们更有机会找到小鹤也说不定!”
“嗯?”
“让小鹤失踪的真正主使是谁?就连公安部的人这么久都没有线索,也许那种势力,只有身处在暗处的人才能更方便接触。”萩原研二勉强压下心里的不安,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肩膀,“虽然很不甘心,但我们现在只能一边寻找她一边等待。”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另外一边,公安部那边,技术人员终于从被破坏的监控中修复了一些画面。
黑田兵卫在看到某一处画面时叫了停,他死死盯着那个黑色的背影,那头银色的长发。手不禁抚上满是创伤的右脸,这个人带给他的噩梦和压迫感他永远不会忘记!
琴酒!组织的第一杀手!
他立刻打通了降谷零的电话。
“黑田长官?有什么事吗?”此时,降谷零已经接受了他的假身份,正准备销毁资料。
“现在已经完全能确认,你的朋友鹤百代,是被黑衣组织带走了。”
“!什么!?”降谷零的手一紧,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可思议。
这一个月以来,他不仅在进行卧底的准备,更是从黑田兵卫那里得知了他将要去往的黑衣组织的部分信息。
公安在组织那边进行了多年的卧底行动,但能够传回的关于组织的信息却只有几张纸,除了黑田兵卫从组织的手中逃离之外,没有任何的卧底再回来过,就算是黑田自己也陷入沉睡十余年,组织的残酷可想而知。
降谷零从未将鹤百代和组织联系在一起过。
“很大可能,她的手上拥有组织想要的什么东西,或者她本人知道关于组织的事情。”黑田兵卫的声音很低沉,“进入组织,不惜一切也要确认她的安全。她也许,是我们这半个世纪以来,能够得知关于组织信息的最大突破口!”
“是!”
降谷零挂断电话,心里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关于鹤百代的,关于组织的……在他们都不知道的地方,她一个人背负着组织的压力。他光想着她只是不喜欢与人打交道,不喜欢麻烦别人,她却为了他们好,一丝消息都不愿在他们面前透露。
“可恶!”他一拳打到墙上,“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
“必须得加快脚步!那个家伙,那个家伙……”
他想起鹤百代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起她极度疲惫后才能安然入睡,想到她脑震荡全身是伤躺在医院的时候撒泼打滚,却也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她不是超人!”降谷零咬紧牙关,“她只是……”
只是一个善良而坚强的好人。
鹤百代曾经说他是个正义感爆棚的好人,相信他以后一定能成为很优秀的警官,保护好这个国家的人。
那么,他也一定会守护好她!
降谷零披上外套,熄灭房间里的灯,从房门走出去,大门缓缓关闭,从这一刻开始,他不再是降谷零,而是——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