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晚了的结果就是白幺幺早上下床拉开窗帘,那阳光刺得她都睁不开眼睛。
白母昨晚是快十一点才回屋休息的,路过白幺幺房间时,瞧见门缝底下还透出的光。
只以为孩子还在学习,心里很欣慰。
所以今早她要出门去上班时,瞧见白幺幺的房门还紧闭,想必人应该没起来。
她只看了一眼,却没有上前去敲门,喊人起来吃早饭。
没办法,孩子昨夜学习到那么晚,还是让人多睡会儿。
白幺幺踩着拖鞋从房间出来,客厅很安静,屋里现在就她一个人,白母已经去上班了。
白母就只有小学文化,嫁给白父后,两人靠务农为生。
白父没了后,白母带着孩子去投奔在外地讨生活的娘家人。
至于白父这边的那点薄产,不是被白父的兄弟直接霸占,就是贱卖给他们了。
没办法,白父家里有三兄弟,他是老二,属于那种爹不疼娘不爱的。
白母当年之所以离开得那么果断,就是怕最后男主爷爷给的那笔钱被白家人搜刮走。
所以在白家人还只知道男主爷爷给了笔钱,却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时,在娘家人的劝说下,毅然决然带着孩子离开。
白幺幺觉得白母的做法很对,而白母这边的娘家人条件虽普通,但对她们孤儿寡母是真的很照顾。
在知道白母身上揣了笔巨款,也没起贪念。
反而还叮嘱着白母千万要记得财不露白,而且她现在一个人养孩子,钱很不经花的,花钱一定要有安排,省着点。
如今白母在离家五六公里的一个工厂上班,由于在里面做了十来年,白母现在已经是个小组长,工作还算轻松。
吃完白母给她留的早餐,白幺幺背靠椅子坐着消食。
原主大学学的是学前教育专业,原主谈不上喜不喜欢,就是白母觉得女孩子出来当个老师,安安稳稳的一辈子很好。
去年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原主的成绩不能说很好,中规中矩的,刚好踩着线被一所重本录取。
当老师啊?
白幺幺在脑中想象下自己站在讲台上慷慨激昂的讲着,下面那群小萝卜头……
这工作着实有点挑战性。
为人师表不仅仅是传道授业解惑,一个好老师,有时真的能影响改变一个孩子的一生。
反正到时先走一步看一步,毕竟人的想法是多变的,毕业后没从事本专业工作的人多了去。
临近中午的时候,白母打电话过来问中午要吃什么,她顺路买回来煮给她吃。
知道白母厂里包吃,她平时中午都是在厂里吃,没回来的。
大热天的,白幺幺哪里能让人特意跑回来煮饭给她吃,忙坚持让白母别回来了,她中午自己简单煮点面吃就行。
实在拗不过她的撒娇与坚持,以及知道孩子这是在心疼当妈的,白母只好熄了回来煮午饭的心思。
这一天白幺幺过得相当悠闲。
追剧,吃饭,午睡,追剧……
等白母下班回来,开始帮着一起在厨房里忙活。
最后一起吃饭,然后一起追剧,两人一起边看边讨论剧情,一起义愤填膺,一起笑得直不起来腰来。
直到剧集播完,开始播放广告,下集剧情还要等明晚才播,母女俩才都有点意犹未尽的各回各屋去。
今晚两人看电视看得有点晚,回房时已经快十点半了,妈妈牌热牛奶,白幺幺早半个小时前就喝了。
关上房门,原本打着哈欠,脸上有明显的困意的人瞬间恢复了精神。
白幺幺换上淘了很久才淘来的,十分富有年代气息的衣服。
同时她还搞了一个头套,没错,就是那种抢匪必戴的头套。
没办法,谁知道一过去对面是啥情况,先把脸捂起来准没错。
十分钟后,白幺幺同志一切准备就绪,只差对某门滴血认主了。
拿出早准备好的小刀,白幺幺不带犹豫的在食指指腹上划出一道口子。
鲜血滴落在玉佩上,没一会儿就被吸收了。
可是等了好几秒,玉佩并没有发出所谓的微光来。
白幺幺:……
这血也吸了,还不给反应是闹哪样?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难道是血不够?
可是原剧情中,女主明明才滴了几滴血,而她刚刚流的血可比女主的多不少。
白幺幺不是容易放弃的人,拿起小刀,她又加深了指腹上的口子。
瞅着玉佩不断地吸收着她指腹汩汩流出的鲜血,一副不嫌多,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才一会儿的功夫,白幺幺感觉应该有被吸走一小茶杯量的血了。
白幺幺沉下脸来,微微眯了眯眸子。
东西是个不错的东西,但如此厚此薄彼,真的很让人不爽啊!
也不管玉佩里的时空门听不听得到,白幺幺磨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
“适可而止点哈,真把我忍毛,等下直接想法子把你毁了。”
也不知道是她的威胁起效果了,还是玉佩刚好吸够血了。
她话落没两秒,玉佩开始发出……血红的微光……
白幺幺:???
什么鬼?
她明明记得原剧情中,不管是吸了原主的血后,还是后面女主滴血认主时,玉佩发出的都是莹白的微光。
蓦地,白幺幺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不等她做出点啥反应,人就失去了意识。
……
白幺幺蹲在地上,一副便秘脸的扒拉着地上的草。
问她为什么是这副表情?
你瞅,你就瞅瞅,她的手指直接从细嫩的草身穿过,这画面是不是有点……惊恐!
对了哦,你在瞅瞅地面上。
影子,她的影子离家出走了!!!
呵呵,合着她花时间准备了几天的东西全都用不上,简直就是在做无用功。
就她现在这状态,还需要戴什么头套呀!
别说她的脸,人家压根连她的身体都看不到好不。
白幺幺蹲地上自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回屋里,目光落在正认真雕刻木雕的小男孩身上。
算了,也幸好她是以这样状态出现的。
不然房间里突然冒出她这么个人来,还一眼瞧着就不像什么好人,届时把人家孩子吓出个好歹来,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