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屋内吃喝畅谈聊的开心,有人却站在玻璃窗外用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盯着他们。
凭什么!
罗宗看着其乐融融的几人,本就猩红的瞳仁阴冷下来。
这些人,凭什么害死了公孙颖后还能这么快活!
在赌场,罗宗狐假虎威,借着德为赫的势想打听到一个人还是非常简单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带走了公孙颖,却让她被异兽咬死了!
他们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保住公孙颖全身而退,可公孙颖死了!死了啊!!
她死了,他们凭什么还活得好好的?
罗宗记下了这个仇,目光移向单东言,诡异的笑了下。
没想到,单东言和这群人竟然熟到这种地步了。
以罗宗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他们,他一定要强大起来,把害死她的人,杀得一干二净!
既然现在对付不了那十个贱人,那就先拿单东言开开胃吧。
……
一顿晚饭吃完,天色已经暗了。
“那我先走了,你们回去路上小心。”单东言说完,先一步离开了餐馆。
也许是黑夜朦胧,他没有察觉,从自己踏出餐馆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一个黑影一直尾随着。
单东言没察觉到不对,在经过拐角的时候,脑后倏地一痛,鲜红争先而下,没入衣领。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隐约听到了一个曾经不断折磨自己的声音。
罗宗狠狠啐了一口,刚踩过湿泥土的脚覆盖住单东言的脸。
“看来你们关系很好啊,老子暂时收拾不了他们,就只能拿你来泄愤了,要恨,就恨他们吧!”
罗宗拖着单东言走,心里已经计算好了该如何折磨他。
既然公孙颖是因为异兽死的,那他就去找德为赫大人要只异兽。
被生生啃死,一定会很刺激的……
另一边。
屠先绪擦了擦嘴,“单学长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他还要赶去第二份兼职。”盛云杯扶着盛世桀,道:“我们也该走了,我父亲吃饱了就想睡觉,谢谢你们款待。”
“我们,晚上见。”她道。
送别了她们父女,轺三夏打了个实心的饱嗝,“好了,我们也该准备准备出发咯。”
“走吧,找个隐蔽的地方,好换装。”南吹宁道。
赌场地下,商醚推开大门,就听见了赛场传来新的比试。
“独眼编号对战独眼编号!”
出乎意料的,这句话一出,全场沸腾。
商醚奇怪道:“这两个人是名声很大么?怎么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之前可都没有的。
“独眼编号,至今战绩已有一百九十九胜!若是他再赢下此场,那便将成为厄瑞波斯试炼第一万六千位两百场胜绩的勇士!”
“我靠。”余笑笑掰着手指,“生死赛,两百场?!”
这特么都是用血泪打下来的啊。
“!!”
向来众口难调的地下娱乐城难得迎来了一次“团结”。
沈颂抱着双臂,身子微微倾斜,在人群中挑了个面色看着挺友善的男子。
问道:“大哥,这是什么人物啊,怎么都在为他欢呼呢?”
大哥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见此,沈颂道:“我和我兄弟们才来元都,对咱们这的事情实在是不清楚,你见谅啊。”
那大哥本不欲理他,可经随行的人一提醒,这才将目光放在沈颂那张骇人的狐狸面具上。
一时间,他的额上布满了细汗,双腿还微不可察地抖动着。
“我、”大哥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为他解答,“是十多年前在厄瑞波斯试炼中崭露头角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三年,没有任何音讯,直到这两年才回归试炼,还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他不经常参加比赛,但只要参加都一定会取得胜利,很神秘,我们就是看个热闹,对他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原来是这样,谢了。”沈颂将他的话在群聊中复述了一遍。
哈哈哈【so?还是个神秘人。】
逐鹿天下【有那么厉害,不行,这场赛我必须看看。】
轺三夏挤到最前排,因那张惊悚的龙图面具,大多数人都会自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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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让出一条路。
赛台下,身上贴着数字的人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古水无波的眸子。
“他……”轺三夏无语凝噎,“这么见不得人吗?”
南吹宁道:“原来这就叫神秘。”
比赛开始,对方率先发起攻击。
尖刀眼看就要刺穿他的头颅,却依旧不动如山。
对方心下一喜,以为这场能逆风翻盘。
谁知下一秒,棕红色的剑灵器凭空出现,自上而下插进他的头顶,只留出剑柄裸露在外,剑身贯穿独眼编号的上半身。
尖刀离的脸只有一厘米时堪堪止住。
被贯穿的剧痛使他连眼珠子都瞪不大,眼皮不受控制的开开合合。
僵持了五秒,他朝侧面倒去。
醚不死你【我靠!!!】
逐鹿天
下【!!!!】
酒蒙子【我眼花了吗,的剑怎么那么像盛云杯的?】
醚不死你【就是那把剑啊!!除了颜色不一样之外,就连散发的气息都是相同的!】
轻舟已撞大冰山【所以是盛云杯?十年前,她六岁就出来打黑赛了??】
封将军【开什么国际玩笑,六岁就能赢下生死赛,那她的二阶巅峰层级是假的??她比我们还天才???】
可都擎川【有可能是她的剑灵器很特别,一会儿找个机会探探真伪。】
退下赛场,可都擎川的视线便一直跟随,他迈步上前,只不过被人头挡住了一瞬,再看过去时,已然不见的身影。
可都擎川【我跟丢了,现在回来。】
看到可都擎川的一刹,商醚眼眸一凛,手中的火焰顷刻膨胀。
她捏着火,朝少年极速奔去,“让开!”
可都擎川顿在原地,商醚经过他身边时带起一阵风。
“要杀我?”身后响起一道女声。
商醚的攻击被那人躲开,正欲再次攻击就听到了这三个字。
她心底闪过诧异,试探道:“盛云……?”
那人在她说出最后一个字前捂住她的嘴。
“嘘,在这里,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