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者学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上面这么说,我们就这么做了。”
“区别对待?”轺三夏想不明白,“那为什么我们能玩?”
封兆看了眼自己和伙伴们身上的便服。
难道是因为他们没有换上校服?志愿者只拦穿着校服且不是四五年院的学生?
“你们是上面特别交代过的。”那名学姐拿出了几张照片,分别是他们十个,“负责这件事的老师跟我们说,除了四五年院的学生可以玩之外,还有你们十个。”
南吹宁:“还特别交代啊?”
酒蒙子【有什么阴谋。】
哈哈哈【整蛊节目么?】
杨天序:“不就玩个密室,你们纠结那么多做什么?”
“是啊,虽然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故事那么离奇,人和异兽竟然可以结婚?”楚宴表示尊重,但不理解,“太牛了。”
“哈?人和异兽?结婚?”沈颂:“你们玩的是什么故事啊?”
“就什么一家三口的故事啊,我们的故事里第二个房间还冒出了一个长得特别怪物的娃娃,直接炸到我脸上,给我吓惨了。”楚宴拍拍胸口。
杨天序损道:“都说了我去,你非得逞英雄,吓尿裤子了吧哈哈哈哈。”
楚宴:“。”倒也没有尿裤子……
长得特别怪物的娃娃?
炸出来的?
逄峪眨巴了下眼。
那不就跟他们的密室一样吗?
他问道:“你们有几个房间啊?第一个房间是放着一堆巨型内脏吗?”
“你怎么知道?”杨天序:“我们玩的是一个故事啊?”
“我去。”逄峪继续问:“第二个房间是一家三口的,很温馨,墙壁后面还关了个异兽,第三个房间是供奉着什么神佛做法的?”
杨天序不解道:“是啊,问这么清楚干啥?”
墨鸳都呆住了,“我们玩的是一样的,可结局好像不一样呢?”
“结局怎么不一样了。”杨天序不耐道:“不都是一个故事,难不成还有两个结局?”
“不对哦。”志愿者忍不住插了一嘴,“不止两个结局,有好多个呢。”
杨天序:“?”
十人:“??”
墨鸳沉吟片刻,又问:“你们的结局是什么样的?”
屠先绪:“对吼,我也挺好奇的,你们咋还冒出来了人和异兽结婚?”
叶瑶回忆了下,道:“我们的是说,第一个房间的内脏是男人泡发后的,第二个房间里的异兽是女主人,因为和男主人相爱,生出了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女儿。”
“特别离奇对吧,人和异兽竟然能结婚,而且还生了孩子!”楚宴接着道:“后面好像是女人因为接受不了女儿是这个样子的,觉得自己给丈夫添麻烦了,所以想了结自己。”
“男人发现后就把女人关了起来,为了解开妻子的心结,男人想杀了女儿,却发现根本杀不死女儿,最后反倒被女儿杀了。”
“结局就是搜查队发现了这家的不对劲,可最后只找到男人的尸体,女儿不见了,异兽也在冲破囚牢后逃出生天。”
听了全过程,可都擎川道:“跟我们玩的还是有挺大出入的。”
他跟五人讲了一遍他们的版本,“我们的故事里,这个女主人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我一开始也怀疑异兽就是女主人,可……”
可都擎川道:“红眼异兽虽然是高阶异兽,但它能变成人吗?”
“卧槽。”楚宴反应过来,“对啊,红眼异兽能变成人??”
离奇。
太他大爷的离奇了。
“学姐,你们这个密室怎么还有这么多版本啊?哪个才是真实的?”轺三夏问道。
志愿者思考了下,如实道:“这个故事其实是真实发生过的,记录在忏司行的档案中呢,而且听说就连忏司行都还没有侦破,不知道是被封锁了消息还是真的没有侦破。”
“反正这个故事被编造成密室,流传到全世界的时候都还只有一个框架呢。”志愿者:“很多细节都是世人后面补上去的,所以才会出现很多版本。”
杨天序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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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哈?这么奇怪的故事。”
商醚嘀咕道:“怎么哪哪都有忏司行……”
“学姐,我想找你问一个人。”杨天序:“且见春圣校雷电系四年院S2班的乾蓁呢?我到处都没找到他。”
“乾蓁学弟?他家族好像想跳过学院直接送他上战场,立军功,所以一个月前他就回家了啊。”
“回、回家?”杨天序不可置信了下,随即胸腔涌上怒火。
“乾、蓁!”
家族逼迫的吗?
杨天序脸色沉了沉,压下了怒意。
乾蓁,你最好别做不信守承诺的小人,不然老子直接杀去乾宅!
苏宁给他顺了顺气,轻拍他的背,对十脸懵逼的十人解释道:“去年野训结束的时候,乾蓁和天序约好了今年野训一决胜负。”
“害,吓我一跳。”轺三夏:“我还以为谁又惹这老公鸡了呢。”
“乾蓁?”
逄峪越听这名字越感觉耳熟。
屠先绪:“咋了?老逄你认识?”
“嘶……我想起来了。”逄峪道:“乾家好像是排行老三的雷电系大族,多极脉。”
“雷电系大族啊?那就不奇怪了嘛,老公鸡你也别生气,人家家族有实力,想给自己孩子走个捷径咋滴了。”轺三夏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损他的机会。
杨天序烦躁地瞥他一眼,“这点道理我会不知道?死鸡仔,你话有点多了。”
“略略略~不让我说我偏说。”
“。”
-
云中,某处小岛。
坎尔克看着底下且见春学院的繁荣盛景,瞳仁深处生出了些许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羡艳。
“学院为什么要举行这些事?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很好玩吗?”他疑惑道。
宗森扫了眼他,“你出来不久,没有见过也是应该的,这些学院举办活动,除了帮助学生提升实力,增加经验,还能因为什么?”
坎尔克似懂非懂,“哦,那这么多人挤着,为什么我在他们脸上看不到任何负面情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