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子是我的中医师父。”杨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是说这个事难以启齿,只是他刚刚才拜师一天这个事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听到这话,范老和范思思都呆住了。
俩人大眼瞪着小眼,眼里全是惊讶。
“你小子居然还学中医?”范老惊讶问道。
杨凡羞赧笑了下,“其实我也觉得我不是那块料,但黄老爷子认为可以,然后就认了个师徒。”
“你做的是药材生意,学这个倒是能方便许多,本草这一块算是先人一步。”范老点头说着,撸起袖子将手腕递到了杨凡的面前,“正好,你帮我检查检查身体。”
杨凡苦笑说道:“师父,您这可就有些为难我了啊!我这才刚学了几天的时间,哪懂什么把脉,我连穴位都还没有认全。”
“瞎耽误功夫。”范老没好气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有些功力了,合着还是个白纸。你小子这运气我现在算是切身的体会到了,拜的师父都是顶牛比的那种,可学到手里的东西几乎啥也没有。”
“爷爷,你一岁的时候就会这些本事了?”范思思撅着嘴说道。
“做什么肯定都是有个过程的嘛,凡子不管学您的本事,还是学那位黄老爷子的医术都知道才刚刚开始,刚刚开始怎么会有一些本事嘛。”
范老忽然重重一巴掌拍在了额头上,“思思,你这个胳膊肘子拐的让爷爷真的是很寒心呐,我现在都同意你们俩的事情了,你怎么还呛我?”
“爷爷,我说的只是实话,是你在针对凡子。”范思思说道。
“刚学嘛,怎么可能会有一些功底呢?如果把凡子这个状态比作是上学,那他现在顶多就是在上幼儿园,连小学都还没上呢,不会不是很正常吗?”
范老连连点头,“正常,正常,我家思思说的对。”
范思思顿时像是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骄傲的眉毛都跳了起来,“爷爷,不是我故意顶撞你,实在是您老总是找一些不恰当的地方挑凡子的毛病,一点道理都不占。”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啊。”范老抬手说道,“我好歹是你爷爷,你这小丫头说教起来还没完了?我心平气和,心平气和。我忽然发现,我确实好像不占道理,说什么都是处处吃亏,没意义。”
他这话明显就是反话了。
但不管反话还是正话,反正范思思好像听顺耳了,“爷爷,你这个说法我觉得就算是对了,确实需要心平气和,你本身不占道理,当然要吃我的亏喽。”
范老气的差点一把把自己胡子都给扯下来。
“还好是孙女,这要是女儿……算了,女儿更别提了,都是漏风的棉袄,就这样吧,爱咋咋滴。”范老嘟囔了一句,结果更受伤了。
范思思笑道:“爷爷,我姑姑现在过的也挺幸福的,除了远点儿之外,他对您也还是挺孝顺的对吧?这件事好像证明当初您的阻拦是错的呢。”
“打住,赶紧打住,我跟凡子喝酒。”范老说不下去了。
说来说去,烧到身上的火反而更多了。
杨凡又默默的做了听众。
他暂时还是需要老实乖巧一点儿,先给范老表现着,等这老爷子气消了再说。
老爷子现在说白了,其实只是对范思思屈服了,可不代表对他的怒气消了。
话题被范老强行又绕到了疯病的事上。
因为黄百鸣也是杨凡的师父,该怎么给报酬范老就交给杨凡自己去决定了。
第三瓶酒喝完的时候,酒劲好像忽然间集中爆发了。
量变引起了质变,杨凡的神智一下子有些不清醒了,昏沉沉的,好像清醒着,又好像是喝飘了。本来他还可以借助内气去催化一部分酒劲,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这么去做。
今晚醉就醉吧,醉了省事一点,反正他之前的计划肯定得全部泡汤了。
后来的事情杨凡就不记得了。
他只是记得他们后来好像又要了一瓶酒,至于喝了多少,又是怎么回去的,杨凡根本没有任何的印象。当他放下心里对酒劲的那些戒备准备想醉一下的时候,醉意来的格外的彻底,不过杨凡睡得倒是挺踏实。
一觉干到了大天亮,在内气的加持下,醒来的时候的神清气爽,没有任何的酒后后遗症,完全就跟昨晚没喝过酒似的。
习惯性的伸展了一个懒腰,杨凡正要去打量一下房间,却忽然间触碰到了一个光滑的身体,那脊背光滑到手落在上面到有些打滑。
杨凡猛地坐了起来,探身往旁边一看。
是范思思!
她身上光溜溜的,正背对着杨凡睡得正酣。
范思思居然就直接跟他住到一起了,范老没意见,还是没发现?
大概率是没发现。
忽然,杨凡注意到了地上散落的衣服和白色纸团。
那东西他可太熟悉了。
卧槽,昨天晚上还发生了一点事情?
他怎么连这个都毫无印象了?
杨凡一时间很懵,但不管他怎么努力,昨晚第四瓶酒开完之后的事情是一丁点影响都没了。这片断的非常的彻底,就跟有人拿小刀把他昨晚的那片段记忆给刮了一样。
手掌落在范思思光滑的肩膀上,杨凡忽然起了一些坏心思。
昨晚的没印象不要紧,现在眼前的他可得抓住了。
杀气腾腾的准备大干一场,结果竟然整出了这样的局面,现在必须得找补上。
杨凡掀开被子,欣赏了一下那曼妙的胴体,然后嘴巴就亲了下去。
他这边刚一动,范思思就醒了。
“你干嘛呢?大清早的搅我美梦。”她嘴角带着淡淡的娇羞,羞涩问道。
“给你再制造一个美梦。”杨凡坏笑说道,“我还准备学习一下你,偷偷的来,你竟然醒的这么快。老实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你趁我酒醉对我做坏事是不是?”
“什么呀,明明是有些人不老实,可不是我趁火打劫。”范思思娇嗔道。
杨凡蹙了蹙眉,“可我怎么没有任何的印象,按理说,我能动肯定会有些记忆吧?”
“反正你当时醉的确实不轻,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范思思笑道,“人都昏昏沉沉的,结果力度竟然还更猛了,我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