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盛遥被人逼到角落,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最后还是没有当着众人的面闯入其中。
就在他还想观望一番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惊呼声。
迅速低下头,江枫阳就看到本应该被压制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现在已经恢复自由,朝着最前面的人打了一巴掌。
“啊!”
“你竟然还敢反抗!?”
盛遥看着又要袭来的手,想也没想直接退到一边,用尽全力将冲来的人一把推开。
巨大的力道,让后面那群没有防备的人摔作一团。
谢婉宁看到这种情况,满脸嫌恶地看着地上的人,抓过一边的东西朝着盛遥砸去。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她只能用手遮挡,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好疼。”
“这个时候知道疼?晚了,给我好好收拾她!”
小厮迅速爬起身,抬手就要给盛遥一巴掌。
但还没来得及动作,胳膊就被她用尖锐的指甲抓破,惊恐地退到一边。
后面又有几个人尝试一番,皆是一身狼狈,跟在后面的人都不敢动作。
小心翼翼地站在原地,却没有人敢往后退一步。
盛遥也趁着这个机会喘了两口气,不动声色地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收拾谁。”
“你,好,你有本事就一直保持这副模样,不然就别怪我瞧不起你!”
对于这话,盛遥是一点也不在意,偏头看向另一边,趁着人反应不过来,抓着一根柴火扔了过去。
谢婉宁没能躲开,胳膊被砸到,痛呼一声摔在地上。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她看着所有人脸上的表情,愤恨地咒骂起来。
一声接着一声,总算让下人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小姐扶起。
谢婉宁在这里丢了脸,自然不会继续逗留,甩开丫鬟扶着的手,大步朝外走去。
丫鬟知道小姐在这里受了气,后面一定会被当作沙包捶打,这些都是盛遥的错!
几人面色不善地看着房中女子,对视一眼,干脆地退出柴房将门给锁了起来。
“走,不管这里,让她知道得罪小姐的利害!”
“好。”
听到这话,盛遥反而勾起嘴角,等待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等到人影消失不见,她这才将藏在袖子里的钥匙拿出来,晃了晃,才亦步亦趋地走到门边。
没办法,刚才反击太过激动,一下子没注意扭到脚腕。
盛遥知道这样很有可能逃不出去,但她要在人更加折腾之前,离开这个地方。
她努力地将手穿过窗户之间的镂空,妄图这样捞起坠在下方的锁。
三个手指头太过艰难,好不容易摸到东西,却因为抓不住滑回原本的位置。
尝试了好几次,盛遥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抽筋,依旧没能让锁孔转向自己。
“麻烦。”
“看来有人遇上麻烦?”
听到熟悉的声音,盛遥脸色微变,迅速收回手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高挑身影。
一段时日未见,她看着熟悉的人竟然觉得这只是幻觉。
“这么个锁一点都不难,你怎么就被关在里面这么久?”
“你到里面来试试,这么点洞,手都没办法全部伸出去。”
盛遥轻哼一声,但还是将钥匙从缝隙之间扔了出去。
下一刻,咔嗒声传入耳中。
房门打开,盛遥看着荒凉的院子,迅速寻找着可以离开的角落。
江枫阳看到她这副模样,更加忍不住地发出轻笑。
“你觉得我是从门走进来的?”
“门?你不会又……没有这么碰巧吧。”
听到这话,江枫阳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直接对着人伸出手。
盛遥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眼后面的围墙,竟然转身去找里面的凳子。
看到人拖拖拉拉的模样,江枫阳不耐烦地抓住衣领,身手灵活地跳上围墙。
本以为盛遥会叫出声,他扭过头,却对上一张嫌弃的脸。
“你这么做之前不能打声招呼,我差点被勒死!”
“抱歉,但我应该控制着力道,怎么也不该把你弄成这副模样。”
听到这话,盛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侧头再次看向旁边的围墙。
江枫阳不明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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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露出这副模样,眉头略微一皱,就听到刻意压低的声音。
“有人过来了。”
“抓着我胳膊,或者我继续提着你。”
盛遥略微思考,便毫不犹豫地用手抓住人肩膀,一个翻身爬到背后。
“这样比较不妨碍你动作。”
“行,只希望穆兄弟看到不会生气。”
听清江枫阳的嘀咕,盛遥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也察觉到危险,脚下猛然用力,直接跃过一间低矮的屋子。
盛遥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却不敢胡乱出声,只能紧闭双眼不去看下面的风景。
“到了。”
“多,多谢。”
两日的折腾,她本就不好的身体愈发难受,
双腿发软没有办法动作。
幸好穆江一直等着,看到盛遥跪在地上,立即跑上前将人抱着送回房中。
江枫阳看到这副模样也没有离开,而是跟在后面,好好打量了一番这栋新建的房子。
“这个似乎比你们先前的酒楼更好。”
“都是我们专门定制,自然要比别人的好。”
盛遥弱弱地来上一句,便被穆江塞了一口汤,发不出更多声音。
看到他们这副模样,江枫阳偏头看向旁边,手臂就被人紧紧拉住。
“我夫人需要休息,你是不是该出去?”
“这,你就不好奇我们的事情?”
我们?
穆江刚才就看到两人很是亲密,现在听到这番称呼,脸色更是铁青。
盛遥总算将汤水喝完,扭头就看到二人在对峙。
“你们闹够了没有?”
“我们可没有闹,只是想要将刚才你在谢府受的委屈告诉他?”
听到这话,盛遥有些许犹豫,但很快就被穆江拉着检查暴露在外的肌肤。
最后在手碰触到脚腕时,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
“脚腕扭了?怎么不早说?”
“不严重,倒是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谢府,难道有任务?”
盛遥目光直白地看着江枫阳,妄图直接将人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