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口水。”
“多谢,我这边应该是没有办法,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保障安全离开?”
江枫阳看到盛遥愁眉苦脸的模样,还想再说两句,就听到穆江的声音。
“这件事情我们应该没有多少事情,要不再想想别的路?”
“他们肯定不会随便放过可能,除非有人自愿将门打开。”
盛遥扔下这么一句话,眉头皱得愈发厉害,张嘴还想再说其他,就看到江枫阳站起身。
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盛遥也跟着站起身。
房中两人都已经站起来,剩下的穆江也不好继续坐着,只能站起身侧头看着趴在地上的谢婉宁。
这人还真是麻烦,明明都不想招惹她。
穆江的脸色愈发难看,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将视线落到另一边。
“如果没有谢家这个麻烦,就算是那县令也不会管我们。”
“对,就是谢家,我去给他一个教训,再让人收回放下的话,那样我们就能离开。”
盛遥看着江枫阳得意的模样,忍不住地叹了口气,再次看向另一边。
四目相对之下,她忍不住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将视线窗外漆黑的夜幕。
“我们拿什么当做筹码?他的命?”
“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会不会变成县令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江枫阳眼神冰冷地看向地上的女子,似乎是更加烦躁,抬脚踹在她的后背上。
注意到这一点,盛遥连忙出手阻止,生怕一个不小心将人给弄死。
趁着这段时间,她也整理好心中想法,对着江枫阳露出一个更加无奈的笑容。
“你可不可以将人给抓过来,就说她女儿在我们手上,这样他肯定会过来。”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但你们一定不要放松警惕,若是有危险带着人离开。”
盛遥对着人点了点头,就感觉眼前一道身影晃过,这才拉着穆江重新坐下。
偏头看向旁边位置,她慢慢地吐出一口浊气,就被一只手按在略高的肩膀上。
力道不算大,这让盛遥眉头拧作一团,却因为这一天的赶路还是偏头昏睡过去。
房中很快就传来声响,这让迷迷糊糊的她再次睁眼,困倦迅速消退,扭头看向旁边位置。
“我在,她也在,就是还没有醒。”
“怎么还没有醒,难道是他刚才力气用得太大?”
盛遥走上前,拍了拍谢婉宁的脸,发现人还没有醒,担忧地看向旁边的另外两人。
可就在要收回手的时候,后背感觉到一丝冰凉,很是干脆地收回手,就看到猛然闭合牙齿的谢婉宁。
“你刚才装睡?”
“不,没有,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盛遥没有出声,淡淡地看向旁边的谢员外,脸色更是冰冷。
“您还真是纵容你的女儿,若不是她,我们也不会这副模样。”
“我的女儿自然可以拥有最好的东西,反而是你,强占着这么好的相公有什么用!?”
谢员外看着女儿狼狈的模样,不管不顾地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着盛遥。
注意到这一点,她的脸色更加难看,还想再说两句就被穆江先一步按住胳膊。
力道不算大,但也足够让盛遥停下要说的话。
“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们,你们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身份?我们自己好好做生意,你们却这样欺男霸女,真是不知廉耻。”
谢婉宁冷哼一声,想要走上前给盛遥一巴掌再去和对方再说两句,却因为身上紧紧绑住的绳索不能移动,只能露出和谢员外一般模样的怒目。
只可惜这副模样,几人都不在意,侧头对视一眼,就将视线落到了再次叫嚣的人身上。
这人还真是会闹腾,若是引来官兵又该怎么办?
盛遥刚要开口说出心中的担忧,江枫阳已经先一步动作。
“你怎么就这么闹腾,难道能不能安静一点?”
“你,你想怎么样,我爹可是谢员外,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江枫阳听到这话,侧头看了眼站在那里的谢员外,便迈开脚步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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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
意识到危险,谢婉宁的动作愈发惊恐,张嘴还想再说其他,胳膊就被猛然抓住。
还没来得及出声,话语就转作哀嚎。
只可惜声音也没有传出多远,就被江枫阳点了哑穴,再也发不出声音。
谢婉宁尝试着叫了叫,发现真的发不出声音,更是痛苦地看向远处,妄图得到父亲的保护。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谢员外的脸色不断变化,最后还是忍不住地惊呼出声。
“你,你要做什么,赶紧将我女儿放开!”
“你应该能看出我还有不少手段,若是不想要我再做点什么,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突然直白的威胁让谢员外的脸色一变再变,张嘴还想再说其他,手臂就被人猛然握住。
巨大的力道让人感觉到疼痛,让谢婉宁的脸色愈发苍白,半晌都没能做出其他动作。
谢员外
注意到这一点,更是苦恼地皱紧眉头,好一阵子才调整好情绪,面无表情地看着房中其他三人。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放过我和我女儿,都能商量。”
“你现在就让县令放过我们,将冤屈全部洗清,你的女儿就会恢复自由。”
听到这话,对方呆愣了片刻,随即就点头转身想要离开。
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江枫阳再次拦住去路。
“你要做什么?”
“我,我去找县令,你们不要再伤害我的女儿!”
谢员外很是着急,甚至还用手推了推江枫阳。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但最后还是往右一步,让人从这个不显眼的小破屋离开。
“我们在外面看着,以防那群搜索的官兵找来。”
“行。”
扔下这么一句,盛遥这才将保暖的衣物塞到二人手中,就再次看向发不出声的谢婉宁。
直勾勾对上那双眼眸,她突然流出眼泪。
“你怎么就哭了,是觉得你被你父亲放弃?”
“呜哇哇!”
盛遥是听不懂她的话,只能偏头看向窗外快要消失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