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后面那辆车,是赵操宇在跟踪吗?”林南天的司机不停地看后视镜。

    从市区里就注意到对方了。

    左扭右拐,时不时按喇叭打远光,给他让道又不超车。

    “他特么自己没车,打的追我?”

    林南天一翻白眼。

    “但这条路通向别墅区,住别墅区的人还打车?”

    林南天的司机表示不解。

    “会不会是去外地的?”林南天也来了兴趣。

    这条路的终点并非别墅区,而是可以连接到其他城市。

    “这条是去集宁的路,一般人从市里出发的话,都是直接上高速。”

    司机发表了不同的观点。

    “注意点吧,赵操宇这人脑子不太正常,没准还真有可能打的来追。”

    林南天说完,两人在车里哈哈大笑起来。

    而后面那辆车里的祝诀,此时正掏出手机查看地图。

    现在距离市中心快20公里了。

    这条路通往5公里外的一个别墅群。

    祝诀向后看去,并没有其他车辆跟来,现在一路上只有这两辆车。

    一路跟到这里,若说前车还没发现自己,这不太现实。

    若林南天顺利到家,祝诀自然不可能再有什么想法,只能原路返回。

    难道赵操宇并不想动手?

    自己听错了?

    祝诀陷入沉思。

    或许是自己小说看多了,总是期待出乎意料的转折。

    但还不等祝诀继续怀疑,便远远看见前方林南天的车突然被截停。

    更前方有几辆车在路中间一字排开,将路堵死。

    有门!

    祝诀眼睛一亮,赶紧让师傅靠边停靠,然后付钱下车。

    “师傅,我多给您100块钱,您往后开1公里,等我一会,我一会还走。”

    祝诀也考虑到了返程的事宜。

    这十几公里,完事不可能跑着回去吧。

    另外,这次事件也不一定能百分百按自己想的计划来。

    如果没有机会,祝诀当然不会贸然出手,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你一管不用管,就冲你这当哥哥的能为妹妹着想,我今天也少挣点,想当年……”

    “谢谢师傅,我先下车了。”

    祝诀直接打断对方。

    司机师傅一路上讲了自己小时候如何欺负妹妹,如何后悔,以及现在怎么无法挽回的……

    祝诀表示理解,但不想听。

    “加油,有你这么个好哥哥,你妹妹肯定会迷途知返的!”

    这个有故事的的哥哥,走前还不忘给祝诀鼓劲。

    “谢谢师傅,师傅您先走一步。”

    祝诀赶紧把对方打发走,远远地躲到路旁的树丛中观望。

    刚藏起来没一会儿,后面又开来了两辆车。

    两辆车停在林南天车的后面,横着摆放,将林南天的后路也堵死,看情况是和前面堵车的人是一伙的。

    两车熄火,赵操宇一行人从车下来,来到林南天的车边,敲了敲车窗。

    “哎,不是赵操宇,你想干吗,劫道杀人啊,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林南天打开车窗,一脸无语地看向赵操宇,搞不懂对方的脑回路。

    现在摄像头满大街都是,自己还是二品武者,只要对方不拿热武器过来,根本拿自己没办法,再说这个社会也不许私藏热武,事后一报警,对方再怎么高级的武者也得乖乖进去。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过过招。”赵操宇淡淡道。

    “打擂啊,黑灯瞎火在特么高速公路上打擂啊,你脑子有病啊!”

    林南天顺势就关上车窗,懒得跟对方磨叽。

    “砰!”

    赵操宇一拳击碎车窗玻璃,双手抓住车窗框架,一用力把车门拽了下来。

    林南天愣了整整3秒,然后咬牙切齿地下车叫骂着:“赵操宇,你个¥,你脑子里是嘛,我你¥!”

    说着,一拳打在赵操宇脸上,将其打倒在地。

    赵操宇捂脸倒地,嘴角上扬,轻声说道:“好,你动手了,我接受你的挑战,上擂吧。”

    “你有病是吧,谁要跟你打擂?”

    林南天撇了对方一眼,满脸的不耐烦,顺势坐上没有车门的车,就要放下手刹。

    对方不对劲,总是强调要打擂,多半有诈!

    林南天思索道,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若走可以,匕首留下!”

    一名老者缓缓走到林南天的车前,眼神冷峻,单手轻轻按住车的引擎盖。

    “想死成全你!”

    林南天怒目圆睁,直接踩紧油门,引擎声轰然响起,快速转动的轮胎瞬间在柏油路地面上摩擦起滚滚浓烟,但车身却是未前进分毫。

    林南天瞪大了双眼,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惊。

    只见车前方的老者,单手将引擎盖如揉纸般按到变形,车身后端渐渐翘起,后驱的车轮已渐渐离地,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三品武者!

    林南天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所幸放弃,松开油门,气势汹汹地冲下车,对着赵操宇大声嚷道:“来来来,你不是想打嘛,来来来,打死你个!还请动三品武者,你可真有揍性!”

    一边叫嚷着,一边挥舞着手臂,脸上满是愤怒。

    那位老者缓缓松开被他按得变形且开始冒烟的引擎盖,稳步来到林南天身边,声音沉稳地说道:

    “口头之约,擂台已成,留有录像,对战双方以此地为擂,出界便输!”

    说完,他伸出手指,指向道路上前后两排一字排开的车,又指向一边的山壁和另一边的道路护栏,示意这就是擂台。

    林南天却不管老者,伸出手点着赵操宇的胸膛,愤愤地说道:

    “你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叫嚣?老子气血值比你大30多,你脑子是有毛病吧!”

    “你咋这么能逼逼?”

    赵操宇不耐烦地摆开林南天的手,眉头紧皱,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说什么?”

    林南天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赵操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咋这么能逼逼!”

    赵操宇再次重复道,语气更加不耐烦。

    “好好好,您想要我的匕首是吧,那你……”

    “别逼逼了行不。”

    赵操宇已经极为不耐烦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烦躁。

    林南天气得牙都在打战,咆哮道:“不是,我特么问你,你的赌注是什么!!!”

    “哦,我赌我的命。”

    赵操宇一脸无所谓地说道,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滚¥的吧,你命值几个钱。”

    林南天破口大骂,脸上满是愤怒与不屑,说着扭头就走。

    “我押那条鱼,再加40万呢?”

    赵操宇悠悠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