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刚下班,姜蔓就去了自己同学赵欢所在的制药厂。
赵欢是姜蔓的大学同学兼死党,现在在“辉迪制药厂”干化验。
姜蔓把那两瓶药给赵欢看了,“老同学,帮我检查一下这两瓶药的成分。”
赵欢拿起药瓶看了一眼,“哟,叶酸,怀孕了?孩儿他爸是谁?”
她还乐滋滋地盯了姜蔓的肚子一眼。
“你赶紧帮我查一下。”姜蔓说到。
赵欢午饭都没吃,便给姜蔓化验起来,最终发现,这两瓶叶酸里,有一粒米司非酮片。
“打胎药?”姜蔓急切地问。
她手里拿着赵欢化验出来的那粒“米司非酮”,跟叶酸长得一模一样。
“嗯。打胎成功率百分之九十。你得罪谁了?给你下这种猛药?”赵欢狐疑地问姜蔓,“上演宫斗剧呢?”
姜蔓心想:江茴真毒,两瓶叶酸总共有八十片,只有一粒米司非酮片,姜蔓吃到了就会流产,别人还怀疑不到江茴,因为流产药她已经吃了,剩下的都是叶酸,从药上查不出来一点儿毛病;江茴还会解释,姜蔓是乱吃了别的药,甚至姜蔓自己都不知道,她吃得是流产药,因为这粒药跟叶酸一模一样。
幸亏姜蔓多留了个心眼。
“别管了。以后有事儿我再来找你。我先走了。”姜蔓急匆匆的,她下午还要上班,便返回了办公室。
下午三点,姜蔓跟邢总监请假,她说她肚子疼得难受。
邢总监虽然不喜欢姜蔓,可她看姜蔓满头大汗,生怕会出事儿,便准了她的假。
姜蔓把江茴送她的两瓶药,连同那两个快递盒子,都拿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还买了个血包。
到家后,便去了自己先前住的那间房子躺着。
然后,她把血包在身下挤碎了。
她给江茴打了电话,让她来家里一趟。
江茴听到姜蔓的电话,心想:不会是姜蔓吃到那粒米司非酮了吧?八十粒药里,只有一粒米司非酮,她怎么现在就吃到了?这么巧?她给自己打电话,说明开始怀疑自己了。
不过,她稳了稳心神,心想:没事,既然她把打胎药吃了,剩下的就都是叶酸了,查不到她头上,她就说是别的原因导致姜蔓流产。
奶奶也给傅政延打了电话。
“政延,你媳妇儿身体不大好,你赶紧回来一趟吧。”奶奶急躁地说到。
“她怎么了?”傅政延声音竟然有些急切。
“刚才她从单位请假了,说肚子疼,在床上躺着。”
傅政延赶紧从公司离开,开车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刚好江茴也刚到。
他和江茴同时推开姜蔓房间的门,床上的血让他触目惊心。
傅政延一下便头皮发麻。
好像,姜蔓是真怀孕了,又流产了!
她怀了他的孩子!
他却把她赶去了寝室。
傅政延脑子嗡嗡的,他原先以为她怀孕是说着玩的。
“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他过去抱住姜蔓的身子。
姜蔓的脸色苍白苍白的,身体很柔弱。
这是傅政延第一次感觉到姜蔓的柔弱。
他心里忽然有些疼,一股子着急压迫着他的喉咙。
“怎么了?”江茴假意说到。
奶奶则在旁边悲悲戚戚的样子。
她还捂着头,一副要晕倒的模样,“哎哟,我的头,我的头,政延……”
姜蔓忽然抓住江茴的手腕,“江茴,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怎么我吃了你送的叶酸就流产了?”
“姜蔓,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你流产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江茴辩驳,“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查查我送你的药!”
傅政延低吼一声,“都别吵了。送医院。”
奶奶却一下抓住傅政延的手,“政延,事情都是有因果的,你先听听姜蔓怎么说。”
“不行!必须送医院。”傅政延说到。
“我死都不去医院,我要掰扯个清楚,看看我是怎么流产的。既然江茴说要查药,那咱们就查药!”姜蔓说话,额头上都冒汗,脸色愈发苍白,她始终抓着江茴的手,不松开。
她又转向傅政延,“老公,你能不能找个机构,查查江茴送给我的叶酸?”
傅政延看到姜蔓执拗,而且,她的样子也可怜,所以,便打了个电话,让一家药剂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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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部门带着仪器上门检查,越快越好。
“现在可以跟我去医院了?”傅政延轻声在姜蔓耳边说到。
“等等。”姜蔓攥了攥傅政延的手,“等检验完了我就去。”
大概十五分钟以后,药剂检验的人来了,总共两个人。
他们挨个化验了江茴送的叶酸,然后把那粒米司非酮挑了出来。
“傅总,瓶子里总共还有七十九粒药,其中有七十八粒是叶酸,还有一粒是米司非酮片。”化验员很冷静地说到。
“米司非酮?干什么的?”傅政延问到。
他已经猜到是干什么的了,但他还是问了一遍。
“堕胎药,堕胎成功率百分之九十。”化验员说到。
江茴的脸当时
就变得惨白惨白的。
她心想:怎么会这样?既然姜蔓根本没吃这粒堕胎药,她为什么会流产?
傅政延马上转向江茴,吼道,“这就是你送的叶酸?堕胎的叶酸?”
江茴看到傅政延的眼睛都有红血丝了,大概心疼,还有生气,各种情绪一时间化不开……
“政延你听我说,不是我~”江茴心虚地辩驳。
可如果不是她,叶酸瓶子里怎么会有米司非酮?
而这颗米司非酮,确实是她放进去的。
她不能辩驳。
姜蔓给了她一个两难的局面。
“听你说什么,我就说我好端端的,怎么吃了你给的叶酸就肚子疼。”姜蔓声泪俱下地哭诉,“你好毒!”
奶奶眼看就要晕了,她说,“江茴,你毒死了我的重孙子,你好狠毒的心!你走,你要不走我就报警,你以后离政延远点儿!政延绝对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你以后也不要妄想跟政延在一起。”
江茴还想跟傅政延说什么,奶奶就发话了,“你还要狡辩什么,你走你走……哎哟,哎哟,我的头。”
奶奶又扶住了脑袋,假意要晕倒。
“奶奶~~”这边,傅政延扶着了奶奶。
那边,姜蔓还躺在床上,床上全都是血,触目惊心。
这种景象,都是江茴搞出来的!
“你走!”傅政延对江茴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