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开会的时候,杨琰和法务一部的人吵了一架,又和国际会计一部的安东尼吵了一架,头昏脑涨的。
姜蔓把饰品给他装到手机上以后,回了自己的工位。
刚回到工位,便看到傅政延给她发了微信:【心疼了?】
姜蔓有些被气到胃痛,她回:【你这样太过分了。创业人不容易,你不能置人于死地啊。你买表让我背上巨额债务还不算,还要惩罚他,你都各打了五十大板了还想怎么样?】
傅政延本来想稍微惩罚一下程志,然后继续给他机会的。
但是姜蔓这么不依不饶的,再加上他刚开完会,火气很大,他回:【让他死了这条心。】
姜蔓看到,胸脯起伏地难受。
他一直这样,睚眦必报,不给别人留一点儿活路。
刚好,杨琰从他的办公室急匆匆地走出来。
“姜蔓有没有事?能不能陪我出趟差?两天就回。”杨琰看了一下表,很着急地说到。
“去哪?”姜蔓情不自禁地站起来问。
“英国。”
姜蔓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去。”
英国那边的项目又出问题了,刚才杨琰匆忙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
“走,机票路上定,护照拿着。签证已经办好了。”杨琰语速极快地说这些事儿。
“好。”姜蔓说完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是因公护照,办签证很简单。
就这样,姜蔓踏上了去伦敦的飞机。
其实她之所以走得这么着急,不跟傅政延说一声,多少有点儿跟他置气的意思,什么都是他说了算,他随随便便把一个人的前途捏在手中,这种行为不该谴责吗?
她在飞机上想的一直都是这事儿。
她并不知道下班的时候,傅政延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打不通,去了国际会计二部才知道,姜蔓出差了。
傅政延有点儿难以置信,姜蔓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差了,飞去了英国。
傅政延都气笑了,所以,她胆子很大不是吗?
一和他生气,不是去寝室就是去英国,要么直接回家。
看她回来,他怎么治她!
姜蔓和杨琰到了英国后,开始了马不停蹄的谈判。
回酒店后,她又去杨琰的房间讨论今天的开会结果。
直到半夜十二点,她才筋疲力尽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她便看到房间里有个人,正站在客厅里点烟。
姜蔓吓了一跳。
姜蔓进来,他似乎看见了,也似乎没看见,他并没有惊讶,也没有看姜蔓,就一直点烟。
点完烟后,他眯着眼睛看了姜蔓两眼。
“回来了?刚才干嘛去了?”他声音低沉、平缓,极为游刃有余。
姜蔓和他生活了这么久,知道他这种平静的声音下面,压着都是狂风暴雨。
“你跟踪我来的?”姜蔓紧紧地皱着眉头。
傅政延失笑了一下,“跟踪?多难听。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什么都不带就出门,我不放心,特意来看看你。”
姜蔓对他的说辞简直嗤之以鼻,说得倒好听。
“不想我?”傅政延说到。
他走到姜蔓身边,把姜蔓的头拥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姜蔓就这么被动地靠着,他说是来给她送东西的,她是不是得感激他的一片好心?
门响。
傅政延和姜蔓刚好站得离门很近,他抱着姜蔓便走到了门边。
或者说,是傅政延已经预料到了是谁敲门,他故意抱着姜蔓去开门。
门开处,杨琰站在那里。
“姜蔓,你……”杨琰刚刚开口,才看到开门的人是傅政延,他很惊讶地问到,“傅总,您怎么来了?”
姜蔓觉得太难为情了,她赶紧从傅政延的怀里出来,拢了拢自己的头发。
傅政延笑,那笑却冷的骇人,他一眼就看见了杨琰手机上的挂件。
刚才姜蔓进门的时候,手里拿的手机上,也有一个挂件,跟杨琰这个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一看就是同款。
在傅政延的眼里,很难不认为这是两个人私奔,出来偷情。
“有事?”傅政延问他。
“哦,我是想让姜蔓把合同做出来。明天要用。”杨琰对姜蔓说到。
“刚才在你房间里还没做出来?”傅政延唇角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上扬,微微笑着,可是那笑,杨琰看了都害怕。
他特意强调了“在你房间”四个字。
“在我房间里——,我和姜蔓只是讨论了一下谈判的结果。”杨琰的口气都没有往日的坚定了。
“是么?”傅政延又低头笑。
“姜蔓你别忘了,我先走了。”说完,杨琰便离开了。
杨琰走了以后,傅政延关上了门。
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你挺爱送人礼物的是么?”傅政延淡淡地开口,他坐到了沙发上,以一副上位者的样子审视姜蔓。
他口气平静,但是那声音,带着巨大的威力,让姜蔓瑟瑟发抖。
“什……什么礼物?”姜蔓话都说不利落了,她看了自己的手机一眼,才想到是
这个缂丝挂件惹的祸,“你说这个?这个是程烟烟送给我们部门的,她喜欢杨琰,又不好意思说,就送了我们全部门一人一个,她就为了送给杨琰呗。”
说完,姜蔓还讪笑了一下。
“摘下来。”傅政延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淡淡地说到。
“这是送给我们全部门的,人手……”姜蔓在辩驳。
“我说,摘、下、来!”他不管姜蔓说的是什么,一意孤行。
这次他跟往日都不同,没像往日那么疯。
可就是这一次,让姜蔓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害怕,浑身瑟瑟发抖。
看起来,他并不止是强烈的占有欲,还有这种“以静制动”的本事。
姜蔓连句话都没敢说,赶紧把小挂件从手机上摘了。
她递给了他。
傅政延看了一眼后,冷笑一下,一个利落的抛物线,挂件落到前面的垃圾桶了。
姜蔓一个反驳都没有。
“过来。”他又说。
姜蔓听话地过去了,他把姜蔓揽到怀里,“合同不用做了,明天我去跟他谈判。”
“可是……”姜蔓想说,自己这次是出来学习的,如果不学习,自己就没有出来的必要了。
“没什么可是。明天你起得来再说。”傅政延说完,便抱着姜蔓去了床上。
姜蔓一听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