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延不管那么多,强行抱住姜蔓的身体。
他今天下午太生气了,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姜蔓抱杨琰的那个场景。
移情别恋也没有她这么光明正大的,她是假意单纯、实则勾引的绿茶。
今天下午又跟程志眉来眼去。
韩璐没说错,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女海王一个!
姜蔓的双腿本来就是分叉着的,仿佛被割裂了一般,疼地难受。
傅政延丝毫不放松……
“你不要脸,你流氓,你禽兽,你在这里干这种事儿!”姜蔓都羞地哭死了。
她的身体在快速地上下晃动,背在墙上摩擦地特别难受。
她要骂死他。
傅政延不回嘴,她就使劲儿啃咬他的肩膀,直到把他的肩膀咬出来牙印,通红通红的,都渗出了血……
傅政延丝毫没有察觉,他沉浸在自己的暴怒中无法自拔,沉浸在惩罚姜蔓的过程无法自拔!
姜蔓哭得要晕死过去了,他才放过她。
“以后再给我勾三搭四试着点儿!”他捏着她的脸蛋说到。
姜蔓压根儿不理他,恶狠狠地瞪着他。
她累得浑身虚脱了,后背估计也在墙上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傅政延,他就是个变态,人都不是!
她软绵绵地靠在了沙发上,迅速整理自己的衣服。
幸亏刚才护工没在,要是他在,可丢死人了!
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姜蔓一边慌乱地整理衣服,一边问到。
“医生。”外面回答。
姜蔓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若是个普通来客,能不让进来就不进来了,可偏偏是医生,万一错过什么检查不得后悔死?
可姜蔓也知道,如果此时进来,会很不……体面。
“你去开门!”姜蔓又狠狠地瞪了傅政延一眼,撂下这句话。
傅政延的气还没消,但他还是整理好衣服,去开了门。
杨洋进来了。
她刚一进门,便闻到很大一股淫靡的味道,姜蔓脸上是一副极不情愿的表情,她在整理头发。
杨洋虽然没结婚,但是这种味道,她懂。
她是医生,什么她没见过?
她有些难以置信,甚至有点儿震惊:这两个人是有多忍不住,要在医院干这种事儿?
她给姜礼泉检查完以后,走出了病房。
杨洋估计杨琰离开和姜蔓进医院是前后脚的事儿,难道他们碰见了,发生了什么?
总之,杨洋感觉很不好。
随即,她给杨琰发了条微信:【记住姐的话,千万别招惹姜蔓!】
杨琰回:【何出此言?】
杨洋又突然想起来杨琰说的老鼠的事儿。
她心想:杨琰刚走,傅政延就来了,难道刚才杨琰和姜蔓之间发生了什么,被傅政延看到了,产生了误会,导致傅政延不冷静,才这么不分场合?
她觉得,千万不能让傅政延对杨琰产生误会,否则,他会让杨琰死得很难看,她这个当姐姐的有必要替自己的弟弟掩饰。
可是,她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赌一赌了。
她又敲开了姜礼泉病房的门。
傅政延开的门。
“还有事,杨医生?”傅政延问。
“我跟姜蔓说点事儿,”杨洋透过傅政延看向房间里的姜蔓,“姜蔓,你跟我们医院反应的老鼠的事情,领导很重视,现在已经派人在处理了。谢谢你。”
随即杨洋便走了。
姜蔓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她好像抓住什么对自己强有力的证据一样,对傅政延说到,“我说老鼠,你以为我撒谎,是不是有老鼠?”
“有老鼠就趴他怀里?”傅政延现在还恼着,口气也比较冲。
他虽然知道自己误会了,可他对杨琰始终芥蒂,上次帖子的事儿,姜蔓对杨琰早有苗头,俩人一直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的。
姜蔓眼睛直白又怨恨地看着他,她就猜到他看见了,估计是知道她今天下午要来看她爸,刚好杨琰也请了假,信不过她,会都不开,跟踪她来了。
姜蔓心里一片冰凉。
她转过头去,不作声了,没什么好说的。
傅政延气还没消,他坐到了沙发上,刚要拿出一根烟来抽,就被姜蔓一个眼神瞪得放下了。
病房里静默无声,好像在上演哑剧。
姜蔓坐在沙发上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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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又起来看了看爸爸,出去跟护工交代了几句。
“你走不走?”回来后,她站在病房门口,问傅政延。
傅政延没说话,站了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车上,姜蔓一直面朝窗外,心堵。
但是,她会时不时地抓挠后背,毕竟后背到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拜那个人所赐!
“背疼?”静谧的车厢里,傅政延突然说到,他并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声音中还有了点儿心疼。
姜蔓的头扭得更厉害了,不说话,假装继续看车窗外的风景。
“说话!”傅政延看到姜蔓不回答,有些着恼。
“你何必明知故问呢?”姜蔓没好
气地嘀咕。
他那个频率,那种力量,那个时间长度,想想也知道啊。
傅政延没再说话,姜蔓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车开去了楼下的药店,就是姜蔓买毓婷的那家药店。
“等着。”他对姜蔓说完,便下了车。
不多时,他出来了,手里拿着一瓶万金油。
他放在了车上。
看到万金油的那一刻,姜蔓心里虽然还气,可她的嘴角,明显地有些上扬。
她故意扭过头去,不让傅政延看见。
回到家以后,傅政延开了灯,对姜蔓说到,“上床!”
“又干嘛?”姜蔓没好气地说到,“你伟哥吃多了吧?”
傅政延闭了下唇,显然他有些气,他需要吃伟哥?
“给、你、上、药。”他一字一顿地对姜蔓说到。
姜蔓自知理亏,趴到了沙发上。
“把衣服脱了。”他说。
姜蔓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是上药,可她怎么听着有点儿“色情”的味道?
但她没说什么,抬了抬上半身,脱了毛衣,露出她纤细的腰身和白皙的肌肤。
傅政延已经看到她背上磨出来的道道血痕,有点儿触目惊心。
现在,姜蔓只穿着内衣……
“也脱了。”傅政延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姜蔓知道,他绝对想别的了。
“不影响。”姜蔓不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