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蔓诚心想晾晾傅政延,她在外面慢吞吞地和阿姨收拾桌子,听齐正东絮叨学校的事儿,齐岷则坐在沙发上喝茶,他甚至还和潘星仪下了一盘棋,一派聚会的热闹。
傅政延在房间里抽了好几根烟,姜蔓都没进来。
他打开门,看到姜蔓坐在沙发上看齐岷和潘星仪下棋,更加恼火了。
他紧紧地皱了皱眉头,咬了咬牙。
“姜蔓,进来!”他说。
“咦,你没休息吗?我还以为你坐飞机累了,休息了。”姜蔓假意说到。
所以,这就是她一直不进来的理由?
齐岷看到傅政延叫姜蔓,便叫过齐正东,说要走了。
潘星仪有点儿不舍地说到,“齐大哥,咱们回国以后常聚啊。”
“没问题。”齐岷说完,还看了傅政延一眼。
潘星仪根本理都没理傅政延,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姜蔓把齐岷和齐正东送走,也回了房间。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我在国内累死累活的,你问都不问一句,一张口就是要钱;你在国外跟齐岷打得火热;”傅政延铁青着脸问姜蔓,“我是你的提款机?还是冤大头?”
“哦,你很忙?忙着跟别的女人谈恋爱?”姜蔓也不示弱,她一肚子火气,口气还有些委屈,“忙着跟萧以宁谈恋爱?忙着和她拍照?忙着送她钻石?我知道你傅总要玩女人,所以,你把我们三个送到新加坡来,我没有怨言,但是你钱得到位吧?要不然我们出国也出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你说什么?”傅政延微皱着眉头。
“别装了你就!”姜蔓侧着身子站在飘窗跟前,中指和食指扶着飘窗,“你把我们娘仨送到新加坡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我送你来养病,我什么目的?”傅政延气的声音更大了,“我跟谁谈恋爱?”
“萧以宁!”姜蔓的火全都发出来了,她眼泪在打转转,“你跟她拍大头照,把钻石送给她,这些我都没有,我不得认清自己的位置?自动退到新加坡来?”
送钻石的事情,傅政延清楚,所以,他说,“那颗钻石我是送给唐晓澜的,不可能把送过她的东西再送给你,随便送萧以宁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姜蔓突然爆发了,“那是钻石,结婚的钻石!”
“如果你不愿意,我要回来就是了。”傅政延的口气缓和了些。
原来姜蔓是为了这些跟他置气。
这会儿,他的气消了些,缓缓地拿出一根烟,“什么照片?”
姜蔓挑鼻轻嗤了一下,“你和她的大头照呗。”
“我连她微信都没有,照的哪门子的大头照?”傅政延生气地把手机拍在茶几上,让姜蔓检查他的手机。
姜蔓才不掉这个价。
对他的手机,她置若罔闻。
他敢让她查,说明他早就处理干净了。
他的头脑,就算再给姜蔓个几百年的时间,她都追不上,怎么敢和他斗?
她站在那里,委屈哭了。
傅政延努力在想,什么大头照。
他这才想起来,上次节目,一起拍了个合照,他和萧以宁挨着,估计被她利用了,也不晓得又怎么故意让姜蔓看到。
看起来,萧以宁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坐在沙发上,看了姜蔓一眼,她在哭,哭得很倔强。
“因为齐岷你才选择来得新加坡?”他问姜蔓。
“是,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很孤单。”姜蔓回到,“他今天是第一次来我家。”
“过来。”他伸出手来,对姜蔓说到。
姜蔓的头歪地更厉害了,根本不搭理他。
“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得。”傅政延嘀咕了一句。
“是,你喜欢的是她那种性感的女人。”姜蔓赌气地说到。
傅政延低头轻笑了下,“被别人一挑拨,就气成这样,你就这点儿智商?”
姜蔓忽然就委屈地哭出声来了,“是,我智商是不高,配不上你傅大总裁,她是主播,能配得上,你去找她啊?你们主播和富豪,多般配?”
自从姜蔓去学校看潘星仪,那些学生的话,一直深深地影响着姜蔓。
本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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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傅政延的关系中,她就是有点儿自卑的。
也,确实是配不上啊。
她又不是不知道,即使她手里有两个孩子也白搭。
傅政延看到姜蔓真生气了,起了一下身,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圈住她,头抵在她的头上。
“我最近很累,来不是聊她的。”傅政延说到,“都没有的事儿,别胡思乱想。”
他还在姜蔓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被傅政延抱着,姜蔓感觉到那种久违的温暖又来了。
好像,他从未变心。
听他的语气,也有点儿真诚。
所以,她信他。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
“我最近很累,你都不问问我在忙什么?”傅政延轻轻扶着姜蔓的下巴,问她。
“你想说就说呗,在忙什么?”姜蔓的气还没消。
“在忙……算了,”傅政延有点儿意冷心灰地说到
,“你除了我的钱,感兴趣的也不多。”
“就说说呗。”姜蔓看到他消沉的神态,说到。
“新上了一条新能源生产线~~很忙,我都瘦了你没看出来?”他抬头问姜蔓。
有好几次,傅政延累到脚不沾地,回到家,忍不住想起姜蔓在家的日子来,家里有她做饭,那种感觉真是温馨极了,想到她现在在新加坡,他有一种无力感。
她自己觉得哪儿都配不上他,可傅政延喜欢的是她宜室宜家的气质,无论在哪里,都能活出花来,她像是一株水仙,初看并不完美,但是时间长了,自然有她清新悠长又淡雅的味道发出来,很坚韧,让男人很向往。
她只是,自己不知道。
姜蔓的身上软软糯糯的,有一种清雅的香。
傅政延轻轻地蹭着她。
他已经好久没抱她了。
“你晚上在这里住吗?”姜蔓揉着他的头问他。
“你说呢?当然”他回。
他站起身来就把姜蔓放到床上去了,他已经压抑很久了,需要释放。
姜蔓许久以来的怨气,也需要他才能深入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