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苍海长叹一口气,“让你为我们家的事情操心了,其实我们家并没有那么复杂。
大哥二哥对我真没有那么大的威胁,可我妈总想把他们赶出京市,赶回老家。不想让侄子侄女沾一点爸的光,享受一点爸的资源!
没有这样的道理!都是爸的孩子,都是爸的血脉,为什么要这样?大哥二哥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劝不动,便不想劝,远离吧。”
贺青黛挺震惊的。
李苍海居然是一个三观极正的人。
郑惠绞尽脑汁的为他争,为他抢,他却无所谓,不想争抢。
说好听,这叫淡泊名利。
说难听,这叫不思进取。
李苍海久久没听到郑惠说话,他忽而停下自行车,看着她问,“青黛,你是不是觉得我家太乱了?
没关系的,这些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们结婚,搬到商品房,偶尔回去看看爸妈就可以。
大哥二哥现在也住自己的商品房,我们不会有什么纠葛。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至于侄子侄女们,他们有出息,能用上爸爸的资源,那是应该的。
我们的孩子有出息,爸爸也一定会给我们相应的资源,不需要抢。”
贺青黛听完李苍海的话,嘴角轻勾,“我看上的男人果然是根正苗红的好同志,你思想是对的。
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为了三瓜两枣争抢,闹出笑话,白白让人看了去。”
李苍海激动的抓着贺青黛手,“青黛,你我果然三观一致。”
夜深了。
四下无人。
贺青黛羞涩主动的抱住了李苍海,“苍海,你想和我生孩子……想和我结婚,是真的吗?”
李苍海心中一阵悸动,声音有些嘶哑,“是真的……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和你结为夫妻。”
贺青黛心中一片欢愉,她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的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但只是一下,很快松开。
她要克制自己的冲动。
男人都是下贱的东西。
那么容易得到,他便不会珍惜了。
她虽然很感动,很庆幸他是个正人君子, 甚至想要沉沦一回,把自己给他,与偷尝禁果,一起快乐。
可她忍住了。
必须忍住,克制。
幸福需要好好的经营,人久了都会厌倦,这种新鲜感能保持多久,全在于她。
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吻,把李苍海搞得脸红心跳,走路腿都在发颤了。
贺青黛忍俊不禁,他真的太单纯,太可爱了。
两人慢吞吞的终于摸回了学校。
而这边的许微兰,正荒唐凌乱中。
秦砚真是有放不完的电,他仿佛感觉不到累。
许微兰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
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时间。
只知道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
她得起了。
身边还有余温,明显秦砚已经起了。
她挣扎着刚要起身,秦砚回来了,一把抱住了她,“别动,我帮你。”
许微兰狠嗔他一眼,“下回不到周末,别来找我。艰难起床上学的感觉,真的很不美好。”
现在又是初冬,被窝暖和得很。
起床特别困难。
秦砚哄她,“好好,下回不来找你了,周末我们好好玩。”
许微兰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有劲儿,这种事儿她觉得就那样,可眼前这人却怎么也不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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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秦砚给她穿衣服,都穿出了经验。
麻利的给她套上,然后洗漱,擦脸,梳头发,系围巾,把她巴掌大的小脸捂得严严实实的。
打包送去学校 。
许微兰下车,腿都有些软。
这么一瞬间,她突然想怀孕了。
怀孕了,是不是就能清静十个月。
算来,现在已经11月了,下个月大嫂也要生了,她赶紧忙好手上学习的事情,帮着大嫂操心月子里的事情。
到宿舍。
许微兰又躺回床上了。
她每回回来都是这样。
舍友已经习惯了。
虽然都是没结婚的姑娘,可也听说了一二。
当兵的都会折腾媳妇儿。
跟饿狼似的,她们甚至打趣许微兰,特别特别幸福,还故意加重了幸福中“幸”这个字音。
许微兰知道后世有一种说法,总感觉她们那意思是此“幸”非彼“幸”,极有可能是另一个性字。
许微兰睡了一个回笼觉,再醒来的时候,贺青黛把早饭买回来了。
见许微兰还没起来,催促她,“赶紧起,赶紧。最懒的白琴都起来了。”
白琴睡眼惺忪的嘟嚷,“我才不是最懒的。”
“你就是,就是!”
大伙儿一起回怼。
白琴捂脸承认,“是是!我最懒,你们最勤快!今天最勤快的是青黛,帮我们都买了早餐。”
大家有说有笑的,很热闹,许微兰也差不多清醒了,便下床,洗漱,吃早饭。
白琴问夏媛,“你
那什么表哥?怎么没听你提过?长得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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