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学校落成仪式的日子了,郝爽担心自己会因脚伤没法参加。
哎呀也问贾村长:“村长,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郝老师快点好啊?”
贾村长去另一个屋子拿了两贴膏药回来,撕开一贴膏药的包装、撕掉辅布,用手把郝爽的踝骨擦干净,贴上膏药,把另一贴递给郝爽:“这个明天晚上贴。这两天少走路,更不能穿高跟鞋。”
村长只说了膏药的用法和注意事项,这说明过两天自己的伤就能好了。郝爽笑逐颜开,接过膏药连声称谢,一看自己的裙子没有兜,转手递给美娜让她帮自己收着。
哎呀见郝爽的脚没什么大事很高兴,于是跟村长告辞。
郝爽穿上鞋站起来就想往外走。
贾村长皱着眉说:“不是让你少走路、别穿高跟鞋吗?”
郝爽愣了,“那我怎么回去呀?”
贾村长用手一比划,“这么多人,背着抱着不都行吗?”
几位老师面面相觑,最后都把目光转向汉克斯。
汉克斯左右看看,心想:为什么都看我?想想又明白了:郝老师这么胖,两位女老师肯定背不动,就得让男老师背。田老师结婚了,自然不能让他背。校长虽是单身,但人家是领导,只有自己是个单身的普通教师,而且还身大力不亏,当然是背郝老师的不二人选啦!
当然了,背郝老师也不是不行,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背个姑娘招摇过市,总感觉怪怪的。
想拒绝不但没有理由,反而会伤了姑娘的自尊心。汉克斯不得以接受了众人无声的决定,无奈地龇牙笑了一下,只不过笑得比哭还难看。
汉克斯把篮子递给田老师,走向郝爽面前小声说:“郝老师,我背你吧!”
郝爽也很尴尬,却又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小声答应了。
汉克斯刚想蹲下准备让郝爽趴到自己背上,忽然觉得不妥。
自己身量太高,郝爽又太小。如果她趴在自己的后背上,自己背着两手向上根本就够不到她,她就得搂着自己的脖子吊在半空。不但她有掉下来的危险,自己也容易被她勒断气了。
既然背着不行那就只能抱着啦。
汉克斯犹豫了半天,两手伸向郝爽腋下,轻而易举地把她举了起来,单手抱在怀里。
郝爽一脸黑线,悠悠地问:“汉克斯老师,请问你在做什么?你在抱孩子吗?”
众人一看,郝爽身材娇小,被高大魁梧的汉克斯抱在怀里,可不就像个被抱着的孩子吗?
汉克斯一脸懵懂地问她:“要不怎么抱?”
众目睽睽之下郝爽面红耳赤,一边比划着一边羞恼地说:“反正不能这么抱!”
汉克斯想了想:难道横着抱?那不像抱个死人似的?她又得生气。不能背、不能抱,怎么办?那只有扛着啦,就像扛大米那样?咦?这到是个好主意!
汉克斯咧嘴笑了一下,然后把郝爽往肩上一扛,迈开大步就往外走。
这情形让在场的几个大人都目瞪口呆,就连三个孩子也看傻了。
只见郝爽老师趴在汉克斯老师的肩上,头朝下,双手使劲地捶打着汉克斯老师的后背,双脚在他的前胸乱踢着,汉克斯老师一手按着郝爽老师的后腰,一手按着她的腿,防止她乱动。
郝爽老师嘴里叫喊着:“快放我下来,你这个笨蛋、傻大个,你要干什么?”
汉克斯也不说话,走起来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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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几位老师连忙跟上。
三个孩子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一路跟着老师们出了屋子、出了院子。
此时院门口聚集了好多村民在看热闹,一看这情景都笑了。
汉克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只是加快了脚步,他走得脚下生风,最后竟然跑了起来。
郝爽气得不行,挣扎着要下来,就听汉克斯边跑边说:“再动就走光了。”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按住她被风吹起的裙角,只不过按的那个地方正好是郝老师的屁股。
汉克斯也感觉到了,虽然有些不妥,但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看着郝老师走光吧。
郝爽挣不过他,终于认命地垂下头,双手耷拉着一动不动地装死。
三个孩子目送老师们走出好远。他们心里想的都是:汉克斯老师抱郝老师的姿势简直太少见了!那是抱吗?那应该是扛吧?
回到宿舍,汉克斯一脚踢开郝爽的房门,走进去把她放到床上。
郝爽刚坐好就脱下一只鞋子朝汉克斯扔了过去。
汉克斯“哎哟”一声捂住了额头,惊讶地问:“郝老师,你为什么打我?”
郝爽不知是气的还是脑袋朝下引起的脸蛋充血,脸色通红地问他:“你为什么扛着我?我是东西吗?你说!”
汉克斯嗑嗑巴巴地解释:“你、你不是东西……”
“你说我不是东西?”郝爽更气愤了。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是、不是……我是不知道怎么抱着你好,竖着抱你生气,可是横着抱就像抱个死人,你又得生气。我不知道怎么抱,只好扛了。”汉克斯的话里透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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