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瑶环便和俞怀信收拾好出发,瑶瑶醒来就未见姒伽,俞怀信那个家伙一直在催促,瑶环带着遗憾上了马车。
二人在马车上相顾无言,俞怀信依旧喝着茶看着书惬意得很,这时瑶瑶想到了什么,便出声问道:“大昭国难道没有对孩童专门设立律法吗?”
俞怀信合上书回道:“听你这语气似乎不是我大昭子民一样,不过你这想法倒是不错,本国律法上很多不是很完善,我倒是可以采纳你这个想法,我发现你有时倒是挺靠谱的,望继续保持。”
瑶环心道: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己可是优秀律师,吵架不再怕的,回嘴怼道:“我看俞大人一直挺靠谱的,望再接再厉!”
俞怀信并未接着斗嘴,而是正经的问道:“你既然提出要专门为孩童设立律法,那不妨说说你的想法,本官正好无事不妨听听。”
瑶环又暗道:这厮真是一副官老爷的样子,高傲的像个大公鸡,说道:“那真要麻烦高贵的官老爷俞大人肯洗耳恭听,既然是孩童就不能与成年人使用相同的律法,就像这次的天枢山庄的大少爷,他仅有十五岁,如按照现在的律法他该如何定罪?”
俞怀信听了轻笑出声看着瑶环,说道:“他十五岁,你不也才十七岁,十五岁已然可以成亲了,怎么能算是孩童?”
瑶环忘记了这是古代,不能以现代的年龄来划分,古代人寿命相对短,所以十五岁已可以看成是成年了,便认真问道:“那多大年纪可以被认为是孩童?”
俞怀信回:“十岁以下。”
瑶环问:“那十岁一下的孩童犯罪,如何处置?”
俞怀信答:“和成年之人一样。”
瑶环沉思片刻,回道:“我觉得可以设置年龄分界,比如十岁以内的孩童犯了非命案等罪大恶极之罪可以罚些银两以示警戒;十岁到十五岁的孩童犯了非命案之罪可以送到朝廷专门设立的管束部门严加管束;如果是犯了严重的命案则从重定罪。”
接着又补充道:“而且还可以限制次数,比如以三次为限,一个十岁以内的孩童第四次被抓后就要被送到管束部门;十岁以上的如第四次被抓后才可按照成年人的律法进行认定。”
俞怀信虽然并未抬头但是听的认真,说道:“这个想法不错,本官会考虑采纳,没想到宰相夫人倒是个有天赋之人。”
瑶环说:“俞大人又拿我说笑,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辈。“
俞怀信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严肃说道:“本官未说笑,你的想法甚是不错,况且我也有完善本国律法的想法,你这个提议甚是重要。”
瑶怀没想到这俞大人竟会夸奖自己,第一次没有冷冰冰的臭着脸对着自己,又想到二公子之事,开口道:“还有天枢山庄的二公子,他指示的大少爷杀害大公子,他这也有犯了教唆犯罪之嫌,虽然我感觉大少爷可能也会害死大公子,用在这里难免有些瑕疵,但是以后再遇到教唆他人杀人犯罪之人不能任其逍遥法外。”
还未等俞怀信回答,就听到马车后面有人在喊瑶环,原来是姒伽驾着一辆马车从后面追上来,兴高采烈地朝着瑶环喊道:“阿瑶,我也去大越,能否结个伴同行?”
瑶环惊喜不已,一路上有个伴也不会无聊,最重要的是不用面对这个活阎王,就这样两个姑娘坐在马车前,一位“鲜衣怒马,一脸喜色”的女郎和一位“笑颜如花,哼着小曲的俏女娘,”一路欢声笑语。
几人赶了数天的路终于达到了大越国,大越国就像现代的江南水乡,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绿色,街上的女子们穿着轻薄的纱裙,三五成群嬉笑打闹。
俞环信的马车在前面,掀帘露出一张眉清目秀、面如冠玉蛊惑人的脸,瞬间成为人群的焦点,他一下马车就被众多女子围观,瑶环明显感觉到大越的民风比大昭瑶开放得多,这活阎王长了一副好皮囊,但偏偏长了嘴。
俞怀信并未理会周围的女子,人群里一个柳叶眉,细长眼睛的女子说:“这是哪里来的小公子竟如此俊俏,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就是眼神怎么如此清冷疏离。”
另一个圆脸大眼睛,下巴有一颗美人痣的女子接话道:“人家这副好皮囊又通身的气派肯定是有些脾气的,不过我就喜欢又性格的男子。”
瑶环心想还好有姒伽在,不然她和这活阎王一起出现,还不得被这众少女的眼神杀死?
俞怀信回头看这二人磨磨蹭蹭的,明显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与这活阎王待了数日早就摸清楚这人的脾气,瑶环拉着姒伽大步走到俞怀信的身后,明显听到人群中突然爆发了叽叽喳喳的声音,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说她们二人的。
几人入住了一家客栈,瑶环猜到俞怀信此行一定是和宰相府有关,但也不能随便告诉姒伽,所以瑶环独自去找俞怀信,问道:“我们此行是要查出宰相府灭门是否与大越有关?此行是秘密行动吗?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对吧?”
俞怀信不意外瑶环能猜出来,说道:“不可告诉其他人,你和那姒伽才相识几天,就要把自己和盘托出了?这世道险恶,人心拨测,你多留个心眼。”
瑶环回道:“是之前姒伽说她要来大越皇室求药,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所以我想到了一个说辞,就说我丈夫被杀了,刑部尚书命你调查,可行?”
俞怀信书不离手,依旧未抬头只是简短的回答道:“随你。”
瑶环敲开姒伽的房门,问道:“阿伽,你要如何向皇室求药?”
姒伽说:“我们西夜、你们大昭和大越百年来一直互相制约忌惮,此行比较艰难,我还未想好如何能进宫。”
这时小二敲门说饭菜好了,让瑶环他们下去用饭。几人用饭时听到邻桌的两个男人的对话,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围对另一男子说道:“听我家内人的表哥说这长公主和小公主还未找到。”
对面男子夜四下看了一眼说:“依我看恐怕凶多吉少了。”二人对视一眼便噤声不再说话。
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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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俞怀信他们听到了,三个各怀“鬼胎”,草草用完饭,姒伽来到瑶环的房间兴奋的说道:“阿瑶,我想到可以进宫的方法了,我懂一些占卜之术,可以帮忙找人。”
瑶环应和道:“巧了,我们想到一起了,俞大人可是刑部侍郎,找个人不在话下,我本来还想去求他,这下我觉得你的方法甚好。”
俞怀信心里早就有了盘算,大越国两日后便是一年一度的百花宴,到时候可以混进去与提前到达的暗卫会和,之前收到潜伏暗卫的飞鸽传书,并未查出大越有和异常,顺便告诉了俞大人大越马上就要举行百花宴的事。
傍晚,两条花蛇钻进了瑶环和俞怀信的房中,瑶环洗澡还未发觉,但是俞怀信就没这么好运了,他依旧是坐在桌前看书,专注的在书写着什么,写好便满意的折好夹在书中,回身的瞬间便被花蛇攻击咬伤了脚腕。
俞怀信吃痛,强忍着推开门去隔壁找护卫,护卫见状也是惊慌不已,俞怀信让护卫去找郎中,护卫赶忙跑出去路过瑶环的房间,鬼使神差的敲门,瑶环这时刚洗好,披上衣服便开门,护卫见瑶环只批了一件薄纱红着脸低下头焦急的说:“我家大人被蛇咬了,瑶环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瑶环也知道事情重大,顾不得其他跟着护卫去查看俞怀信的情况,只见俞怀信疼的满头大汗从床上滚了下来,瑶环上前查看。
俞怀信见是瑶环,出声问道:“大福,我不是叫你去找郎中,你怎么把她找来了?”
瑶环撕开俞怀信的裤脚,吩咐护卫去找皂荚水,瑶环扯下裙角在伤口上方扎好防止毒素扩散,之后马上挤压伤口排出毒液。
俞怀信看瑶怀在为自己挤毒,喘着粗气叮嘱道:“小心莫要沾到了。”
瑶怀边挤压伤口边安慰俞怀信:“都这个时候还在操心,我有分寸。”
护卫问店家要来了皂荚水,正好碰上姒伽,她见护卫慌乱便拦下问道:“发生什么了?”
护卫焦急的说:“我家大人被毒蛇咬了。”端着皂荚水冲回房内。
姒伽听到毒蛇,心下一惊,不由得怀疑是自己的妹妹来了,顾不得多想,她也急着跟来。
姒伽拿出荷包里的药丸递给瑶环说:“这是解蛇毒的药,你给俞大人服下去。”
护卫端来水,手扶着自家大人,瑶环把药给俞怀信喂了进去,然后又不忘用皂荚水清理伤口,一切处理好便让护卫扶着俞怀信躺到床上。
瑶环俞护卫留下照顾俞怀信,姒伽满脸担忧的回到房间,她眼中闪出凌厉之光,心道:“妹妹,你动作真是快,居然敢动我身边的人!”
瑶环照顾了俞怀信一晚上,看他脸色好转不发热了才安心。
俞怀信醒来一眼就看到伏在床前睡着的女子,只一眼便脸红心跳起来,暗道:这女人怎么就披着薄纱就过来了,脑中又浮现昨晚她救自己的样子,俞怀信听到胸口砰砰的声音,不敢再看床边的女子,也不敢动吵醒她。
有时心动只是一瞬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