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怀信被囚禁数日,每日只有一碗稀粥,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俞大人静坐在狭小的房间中,姒仪公主第一次来见俞大人,看到俞怀信如此淡然,瞬间怒从心中起。
姒仪公主轻轻一瞟坐在地上的俞怀信,轻蔑不已,挖苦道:“这还是昔日风流倜傥一身正气的俞大人吗?怎会如此狼狈不堪?”
俞怀信深知自己被抓来定是震阳王与姒仪公主的杰作,他并不想搭理姒仪公主,仍然闭目养神不发一言。
见俞怀信不理自己,姒仪公主瞬间来了兴致,她手持蜡烛走到俞怀信面前,蹲下,用调笑戏谑的语气刺激道:“啧啧啧,堂堂的刑部侍郎怎么也过不了美人关啊,还夺同僚的娇妻,真是让世人唾弃啊。”
俞怀信听到姒仪提到这件事,他马上就能确认流言就是他们传出来的,但是除了自己和凤饶没有人见过瑶环,不对,还有宰相府的人,难道有人侥幸逃脱?
姒仪见俞怀信还是不说话,真是沉得住气啊,接着又故意说道:“有人可是一眼就认出俞大人的未婚妻了呢,你想不想知道是谁?”
俞怀信你突然睁开眼睛,眼前的烛光刺痛了俞大人的双眼,姒仪装作无辜的道歉,然后将蜡烛放到了一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俞大人。
俞大人先是冷笑一声,同样戏谑的说道:“还以为姒仪公主与震阳王的合作关系时多么坚不可摧呢,原来您连对接人的身份都不知道,真是可笑,看来震阳王对公主您的戒心很重啊,公主可别最后被鸟儿啄了眼睛。”
姒仪也不恼,反而爽朗一笑,回道:“本来想帮一帮俞大人找出幕后黑手的,真是辜负了本公主的一片良苦用心啊,况且一只狗而已,本公主根本不在乎他是哪只狗,但是俞大人真的也不在乎?”
接着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又说:“当时他们可是真的想要了你的命的,是本公主动动手指救了你。”
俞怀信听后摇着头无奈的轻笑:“公主救我俞某人的命其实是想威胁姒伽首领吧,想要她手中的那几味药引吧,能认出瑶环的人不过是宰相府的人,姒仪公主是想借刀杀人吗?”
俞怀信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暗道,难道宰相大人是假死?
姒仪一副八卦的样子,调侃道:“原来传言都是真的啊,啧啧啧,俞大人你糊涂啊!”
俞怀信不再辩驳,现在担心瑶环他们要是回西夜,定会听到流言,蜚短流长、人言可畏,她该怎么办?
姒仪见俞怀信又闭着眼睛一副参禅的样子,她调皮的走到跟前笑嘻嘻的说:“俞大人你说,你的心上人要是听到你的死讯,她会不会一头撞死殉情啊。”
说完姒仪踢倒蜡烛,潇洒的离去,又恢复了黑暗沉寂,俞怀信强装镇定,没想到姒仪会散布自己的死讯,他不敢想瑶环…
姒仪其实酝酿了更大的阴谋,她不仅想要了面具男人的命,还想让大昭内乱,她就能隔岸观火、渔翁得利了,她猜出面具男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挑拨震阳王一党与俞怀信的矛盾,她越想越兴奋,心道:阿姐,你应该快到了吧。
晚上,姒仪命人塞住了俞怀信的嘴,将他绑到一个房间角落,片刻后,就听到一个熟悉的中年男人的声音怒道:“给我解药!”
姒仪拿出半颗药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宰相大人居然都不敢以真面孔示人,如此遮遮掩掩算什么男人?”
面具男恨不得将眼前妖女撕碎,他并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姒仪嘲讽道:“宰相大人还想否认吗?俞怀信就在我这里,他可是认识您的啊!”
面具男不回答,强压怒意问道:“公主究竟何意?”
姒仪一把扯下男子脸上的面具,一张儒雅锐利的脸浮现,姒仪调侃道:“哎呦,宰相大人竟是这般儒雅俊逸,我看您夫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宰相大人伸出手,不耐烦的说:“既然公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解药拿来。”
姒仪将半颗药轻轻放到宰相大人手心,似笑非笑的说:“那还请宰相大人将手下都撤了吧,这般蠢笨的暗卫还是不要养了,不中用啊。”
姒仪坐在矮凳上,笑得灿烂,打趣道:“你们可真有意思,堂堂宰相大人、刑部侍郎还有宰相夫人,你们都“死了”,宰相府的大火是您一手策划的吧,这招金蝉脱壳用的真妙啊!佩服佩服。”
宰相大人不想与姒仪公主兜圈子,打断道:“希望公主别忘我们的盟约就好,事成后俞怀信留不得!”
姒仪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宰相大人说道:“如此俊美的男子,在西夜可找不到第二个了,可真是舍不得啊,不如…宰相大人拿东西来换吧,怎么样?”
听到姒仪的话,宰相大人气得青筋暴起,没有平时的儒雅,怒道:“姒仪公主的手段真是让老夫见识到了,但是公主您要知道适可而止,莫要得寸进尺!”
姒仪笑嘻嘻的看着宰相大人,满脸无所谓的说:“威胁本公主?那我们同归于尽来喽,反正我当不当西夜的首领无所谓,宰相大人你要回去问问你的主子能不能这般无所谓?”
宰相大人心中无比后悔,当时提出与西夜的姒仪公主合作,现在骑虎难下,还要被这妖女敲诈一番,简直阴狠狡诈,这步棋算是走错了,心中泛起不好的预感,只怕是满盘皆输。
姒仪站起身轻轻拍拍宰相大人的肩膀,戏谑道:“大人可要记得我们的盟约啊,杀我没用,莫要意气用事误了千秋大业啊,哈哈哈哈。”
宰相大人死死的盯着姒仪公主,他这辈子最恨被威胁,偏偏一而再再而三被眼前的妖女戏耍胁迫,等事成后,定要活剥了此妖女。宰相大人愤愤的甩袖离开。
贴身护卫进来,姒仪向其使了使眼色,护卫会意,将后面的俞怀信拉了过来,护卫还想强迫俞大人跪下,姒仪见状制止护卫的动作,让其下去。
然后笑颜如花的问俞怀信道:“俞大人可看清了那人?当朝的宰相大人通敌叛国,意图谋反啊,俞大人自诩大昭严明之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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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国家陷入内乱争权夺位的局面?”
俞怀信拍了拍衣衫,整理了衣袖,感慨道:“大昭动乱不正是姒仪公主乐意见到的吗?”
姒仪听到后轻笑出声,一脸为难道:“俞大人如此聪明,怎么办,本公主不舍得杀你了呢,要不你留在我西夜吧,当我的谋士如何?”
俞怀信轻哼一声,一脸正气的说:“君子当忠君报国,怎可通敌叛国?”
姒仪惋惜道:“唉…俞大人发有没有听过愚忠愚孝?俞大人被土匪劫杀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每个角落,你们的皇帝有派人调查吗?这样冷血无情的君主,俞大人确定要忠君?”
俞怀信摊开手说:“将俞某带下去吧!”
护卫进来将俞大人重新绑了起来,走到门口,俞怀信突然回头对姒仪说:“提醒公主一句,莫要轻敌,宰相大人可是当年带领众将士在边塞背水一战的将军,公主的小把戏惹毛了他,那后果…可听过风老将军?”
俞怀信故意说出这些话,宰相没死他是又惊又喜,当年边塞一战疑点重重,本就占了天时地利的大昭怎么会接连战败,凤老将军及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轻易战死,这么多年的调查下来,一切都指向震阳王和宰相。
现在故意将这件事说出来,以姒仪公主的疑心定会让人去调查当年边塞一战,这次也借着他人之手查清当年之事。
果不其然,姒仪公主思量着俞怀信的话,俞大人不会说无用之话,那边塞一战发生了什么?难道凤老将军之死另有隐情?姒仪马上命人去调查十几年前的战役,护卫不解道:“公主,就算当年一战有隐情那也与我们西夜并无干系,这件事怕是有诈。”
姒仪厌烦的看了护卫一眼,她轻笑道:“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怎么就一点长进没有?有诈又如何?俞怀信想利用我,那本公主也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废话,速去调查!”
俞怀信依旧安静的在地上打坐,他听到了脚步声开口道:“公主既然来了怎么不现身?”
姒仪走出来调侃道:“俞大人这几日听力倒是愈来灵敏了啊,俞大人求本公主调查当年边塞之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俞大人可是欠了我两个人情了啊,你说你要怎么还啊!”
俞怀信这次慢慢的睁开眼睛,姒仪将蜡烛递给俞大人,一副看戏的表情,俞大人郑重地开始胡扯:“这件事就是报公主不杀之恩啊,据我所查,当年之事并不简单,如公主查出不也多了个筹码去与震阳王谈判?”
姒仪一脸愁容道:“本公主知道这么多秘密,日后震阳王夺位成功,那我可不就危险了?”
俞怀信回道:“公主有所不知,现边塞镇守地将军正是凤老将军之子,年纪轻轻便让一众将领俯首听令,这是为何?”
姒仪听了仰头大笑,指着俞怀信道:“惹了你俞大人可真不是好事!”
俞怀信轻哼道:“我俞某从来就不信奉以德报怨之说,他们都要取我性命了,为何我俞某不能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