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长老我真的没摸鱼!
    沈厌挠挠头。

    “这个嘛……”

    司徒自然拧眉,只当沈厌是顽皮了一点,偷摸溜出去玩了,因为他此时是带着好消息回来的,心情很好,所以不打算追究,只是淡淡开口道了句没有下次就过了此事。

    沈厌对此表示感激不尽,毕竟司徒自然真要追究起来就会发现她压根没离开过这长老阁,那她解释起来可太麻烦了。

    天鄂则在玄机宫内冷笑了一声。

    “小沈,你可知自己其实并非中品木灵根?”司徒自然摸了摸胡子,一脸高深莫测。

    沈厌迟疑片刻,切断了和玄机宫的联系,思索起了自己到底是什么灵根。

    她暂时还不想让天鄂知道她是穿越而来的事情,一旦让天鄂察觉,她并不清楚对方会是什么反应,所以她这会儿只能这样做。

    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可能会是什么灵根,于是只回司徒自然一句隐约猜到了一点。

    “老夫方才查过了,你呢,约莫是土木龙根,比天品还要高上一筹——”司徒自然说着顿了顿,笑得一脸欣慰:“你这灵根啊,非但是极!还是极品灵根之中的极品!”

    “因为太过少见几乎绝迹,土木龙根大多数都是和七星识一起出现的,所以土木龙根无法依靠普通法器来测出,为师方才也是查了半天的古籍才能确定。”

    司徒自然激动到胡子须须都在颤,他看向沈厌的目光此时此刻就像看见了大熊猫一样,不过沈厌这会儿在某种意义上也确实是大熊猫了。

    听到此话的沈厌噎了一下。

    土木龙根?这什么鬼名字?

    还不如直接叫她土木学长算了。

    自动忽略了司徒自然这副在她眼中一惊一乍的模样,继续在自己心底盘算了起来。

    这也就解答了为什么原主测了半天只是个中品木灵根了。至此,沈厌总算是明白了原主身上的疑点。

    “让长老操劳了。”

    沈厌说罢,眼里的困惑却半分不减。

    可这样的顶级配置不应该出现在女主身上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炮灰女配身上?

    还没等沈厌思考出个结果,司徒自然就看见了她脚边散开的一堆卷宗。

    “不谈这些,小沈,这些卷宗你看的如何了?”

    忽然被打断思绪,沈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司徒自然说的是哪些卷宗,于是她开口:“看得差不多了。”

    司徒自然见状又问了一通:“可有何不懂的地方?”

    沈厌一脸严肃地回了句没有。

    开什么玩笑,她刚研究完上古阵法,现在的这些皮毛知识怎么可能难得住她?

    司徒自然颇为欣慰,随即从戒指中掏出了一堆全新的卷宗。

    沈厌:……

    失策了。

    “好孩子,你再看看这些?”司徒自然明明一脸温和,沈厌却和见了鬼一样瞳孔猛缩。

    开什么玩笑啊!她刚刚才好不容易从卷轴堆里把自己拔出来,这会儿她头还疼着呢,又要她把自己种回去?!驴也不是这么使唤的啊!

    “长…长老,要不还是让我歇会儿?”

    沈厌干巴巴地开口,那虚弱的声音此时听上去颇有几分柔弱的味道。因为对卷轴产生的心理阴影太过强烈,此时的少女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颗鬼鬼祟祟的雪团子。

    “诶—不可不可,明年咱们天仁宗可就指望你了啊……不过,你肩上的这只是契约兽吗?”

    “?”沈厌一脸懵逼的回过头,和她肩上的天鄂来了一波深情对视。

    沈厌:……???它怎么出来的?

    天鄂:!!!这人类真讨厌,还告诉这呆瓜,它本来只想偷偷溜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这不打草惊蛇了吗?

    愚蠢的人类!

    沉默半晌,沈厌无奈开口:“……,回师傅,是的。”

    天鄂对此的回应则是抱起自己的小爪子,小表情看上去颇为不屑。

    “这契约兽你从哪儿来的?什么品种的?老夫没见过啊。”

    话音未落,司徒自然就感觉自己被那小团子瞪了一眼,他不由得摸了摸鼻尖,一脸莫名。

    闻言,沈厌的恶劣心大起,只见她面上鼻子一抽,眼泪一抹,随口就胡诌了起来。

    “回师傅,这小兽是弟子在凡间捡的,还记得……那是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弟子路过狗窝,当时的它正忍受着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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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交迫的滋味,真是凄凄惨惨戚戚啊!弟子于心不忍,这才把它从狗窝里救了出来……”

    扫了眼肩膀上怒火中烧的天鄂,少女玩心大起,还临时给它改了个名:“狗蛋……你说是吧?”

    说着,沈厌又把天鄂抓到了手里,期期艾艾的,作势要用它去擦那个不存在的眼泪。

    天鄂本想扇起小翅膀逃走,但它方才为了救治身体极度亏空的沈厌,这会儿已经没什么气力了,于是被逮住的天鄂此时只能拼命的挥舞着自己肉乎乎的小爪子,试图阻止沈厌的大脸靠近它可怜的小屁股。

    但很明显,它抵抗失败了,只能被沈厌拿来当帕子用,此时的天鄂生无可恋的躺在沈厌的手心里。

    这个世道果真要完蛋了。它刚拥有的绒毛啊!崭新的!

    被这呆瓜拿来擦眼泪了!!

    天鄂捂着屁股,一双深紫色的小眼睛里饱含哀怨。

    更令它愤怒的是它刚想开口咬沈厌,就被沈厌捏住了鸟嘴,与此同时还被她用眼神警告了——你要是敢在外人面前开口说话你就完蛋了。

    天鄂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它也没打算说话,只是单纯想啄沈厌而已。

    毕竟沈厌一个小练气,不但是七星识不说,还是朱雀神女,土木龙根,虽然这会儿别人还没发现她血脉的不同,但要是身上还有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会说话的小兽,那还得了?

    没有自保能力还没成长起来的天才,那群邪修和心怀不轨的修士一掐一个准,真要被他们盯上,它和沈厌都得玩完。

    因此天鄂现在只能蔫蔫的躺在沈厌掌心里,颇有一副任由她发落的味道。

    司徒自然看见这场面,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夸沈厌会玩还是这小兽通灵性了。

    一般修士都自诩正派人士,不说一身风骨,起码明面上都是端着的,他这小徒弟,别说端着了,装都不乐意装一下,刚刚还偷溜出去玩,甚至还换了个衣服?前几天还偷溜下山,听剑明心说她那会儿才刚解完毒呢,着实有些不着边。

    想到这,司徒自然正了正色:“小沈,你方才可是偷懒了?”

    沈厌大呼冤枉:“长老我真的没偷懒!”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