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若是我们不逼着儿子和他那个前对象早点定下来,是不是也不会摊上这么个儿媳妇。”
于淑燕哭哭啼啼把顾承泽来电话的事情说了。
还附上自己的感受,“儿子的意思我知道,他是怕我和那个女人起冲突,我是什么性子,他能不知道,肯定是那个女人脾气不好,平时还不知道把家里怎么折腾得鸡飞狗跳呢?”
之前那个对象条件也不好,还有点小心思,家里人也不咋样,长得倒是还不错,咋也比这个两百斤的要好呀!
这也是个农村的,娘家人看着倒是安分一些,可儿子是要和姜瑶过日子的,那女人爱作妖,她儿子可不就被折腾吗?
顾文兵心里也苦呀!
看着老婆捶胸顿足的模样,想了想,还是说了自己听到的消息。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想着你早晚知道,还是说了吧!”
于淑燕一顿。
只听丈夫娓娓道来,“儿子之前那个对象,考上了大学,还是首都的大学,也许我们真的做错了!”
顾文兵也后悔,一切都晚了。
怪他和老婆吗?
儿子那个年龄,大院里很多孩子都有了,两人谈了快两年,早该定下来的。
就算结婚,他们也不会反对儿媳妇考大学呀!
只要对方有那个想法,他们也会尽全力去供的。
谁知女方那么固执,强硬分了手。
听了丈夫的话,于淑燕满嘴苦涩,突然抬手,去捶打自己胸口,男人连忙抓住妻子。
“你这是干嘛?”
于淑燕眼泪混着鼻涕落下。
“都是我,被那些长舌妇影响了心情,什么年龄大了,要赶紧结婚,生个孙子,要不是我逼着儿子,那女的也不见得和儿子分手,那我儿就能找个大学生媳妇了。”
顾文兵眼眸微眯,握紧妻子的手,“我看未必!”
四个字,掷地有声。
于淑燕不解。
“那女同志心气高着呢?上了京北的大学,见识到首都的繁华,遇到条件更好的男同志,还能看上咱们儿子,到时候只怕劈腿起来更不迟疑。”
不怪顾文兵这么想,宋雪娇给他的印象就不好,一副自立自强的模样,倒是做出点实际的来。
一边花着自己儿子的钱,一边搞什么新时代女性,前后矛盾呀!
最搞笑的全家脸皮都厚,顾文兵知道的要多一些,现在那家人还住在儿子租的房子里,也没把房租给儿子。
这种人家教出的女儿,考上了大学,有了好工作,还能和儿子在一起。
丈夫一通分析,于淑燕平静了几分。
随后叹气,“以前就想着儿子早点结婚,赶紧给生个孙子,现在,抱孙子的事情也不着急了,那个胖女人再生个小胖子出来,哎呀!”
于淑燕愁呀!
嘴上这么说,要是胖儿媳妇真生个胖孙子或胖孙女出来,她也是喜欢的,就是祈祷孩子长大不要那么胖。
多年夫妻,顾文兵还不知妻子,就是个操心的命,也出言宽慰,“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呀,也别想太多了。”
于淑燕,“是呀,眼不见心不烦,儿子的意思我明白,反正就住一晚上,还不住一起,细算下来,也就几个小时的交集,我不摆脸色,我把她供起来,只要她对我儿子好。”
说话的时候,眼泪又掉下来,顾文兵给妻子擦眼泪,轻拍妻子后背。
“老顾,你咋知道之前那女的考上大学了?”
于淑燕还挺好奇。
“还不是单位那些看热闹的同事,这不儿子单位招了一批临时工,正好有我们同事的亲戚,那女同志的父亲也是临时工,闺女考上大学,开心,就在工作的地方说了。”
顾文兵说得淡定,实际当时在单位还掀起不小的狂潮,说什么儿子后悔了,还要和现在的老婆离婚,和之前的女友再续前缘。
好在后面儿子一通操作,把那些流言蜚语压下。
不然多影响儿子的前途。
一旦被扣上作风有问题,这人的前程也走不了多远了。
顾文兵倒觉得自己儿子不是糊涂人,就算不喜欢儿媳妇,也不至于在这种风口浪尖上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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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就算离婚了,那边人家去上大学,也不可能马上和你结婚,他觉得自己儿子不至于这么傻。
事实证明,他还是了解自己儿子的。
这不十月一要回家,怕他妈妈甩脸色,还提前打电话嘱咐了一顿。
儿子做得对,就回来住一天。
要是真吵吵闹闹,那不是让大院的邻居看笑话。
自从儿子结婚,他们家没少被院里的邻居看笑话,老婆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他也真怕儿媳妇回来那天,老婆的小脾气爆发,现在好了,他儿子提前给他妈妈浇了火。
家里衣服卖得差不多,姜瑶准备在十月一之前再跑一趟京北。
这次不光要进河山市卖的衣服,还准备带点便宜的商品带回娘家去卖。
顾承泽代表厂里要去首都学习一个礼拜,姜瑶和他一起出发。
和顾承泽一起去首都学习的有胡一民,另一个是生产车间的同志,叫
潘志勇,是个新人,家里父亲为了给儿子工作,不到年龄就办了退休,孩子就顶了父亲的工作名额。
国营大厂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最开心的就是顾承泽,这次要去学习一个礼拜。
就和姜瑶商量,两人一起返程,这两天天气降温,小吃端出去很快就凉掉。
店面还没装修好,回去也是摆地摊打游击战卖衣服,这段时间电影院门口人也少了。
可能是天气冷,很多人都不愿意出来。
姜瑶答应了顾承泽的要求。
顾承泽心情美丽,两人晚上可以在首都多转转,就当是蜜月旅游了。
三个人开了两间房,顾承泽是厂里的主任,就他官最大,胡一民和潘志勇一间房,那媳妇就可以和他住一间了。
男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姜瑶倒是有些犹豫,“这毕竟是工费,我和你一起住是不是不太好。”
“你就算不住,我也得开间房,又没产生其它费用,就是袁厂长,也不会有意见。”
要他独守空房,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