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与安侧过头,盯着顾之淮的侧脸,一时怔了,连回话都忘了。
周围人潮汹涌,顾之淮将慕与安往怀里拉了拉,慕与安被披风外侧那一圈白色的绒毛拥着,也像是一只兔子。
顾之淮低头看了一会儿,发现慕与安的眼睛里浮现疑惑,他才道:“我讨世子妃的欢心,讨错了地方?”
顾之淮嘴角噙着笑,在花灯的照耀下,意气风发,慕与安一只手提着兔子花灯,另一只手被顾之淮拉着。
慕与安察觉到手心里出了汗,湿滑黏腻,他急着将手抽回来,却眼睁睁看着顾之淮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披风上蹭了一下。
顾之淮不见得有多宝贝这件披风,但慕与安却是更加茫然了。
忽然,他琉璃般的浅色瞳孔一转,无端带了些羞恼,再亲密的人都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可顾之淮却……
慕与安对上顾之淮带笑的眼睛,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顾之淮无辜地望着他,见他不说话,还上手捏了捏慕与安的脸。
很软,手感很好。
他心花怒放地问:“世子妃,你说是不是?”
慕与安转过头,被顾之淮粗糙手指捏过的脸还残留着异样的感觉,慕与安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他道:“顾世子,还是擅自珍重的好。”
说完,他快步往前走,顾之淮就被他带着走,两人一头扎进了人海里。
城楼上,开始点花灯了,无数盏花灯升起来,光点越飞越远,到最后,竟然如同点缀在夜幕之上的星星。
周围的人那么多,说什么的都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掺杂在一起。
顾之淮侧过头,安安静静站在他身侧,抬眼看着天空的慕与安映入他的眼中。
那些人和声音都在这一瞬消失了,顾之淮的眼中只剩下慕与安,他的耳边也只能听到慕与安身上传来的细微声响。
应该是慕与安的心跳,一声又一声,在他的胸腔内回响,引得顾之淮心潮涌动。
“世子妃。”顾之淮轻唤。
慕与安看向他,他的眼睛里没了星河,正正好落进去一个顾之淮,慕与安问:“怎么了?”
顾之淮扣住慕与安的手,笑着道:“没什么。”
慕与安抿了抿唇,这样的顾之淮奇怪极了。
……
一行人一起出去,到最后,却是分了三批回来的。
玄影带着云乐和余庆最先回来,云乐顾不上喝水,他兴高采烈地和余庆说:“今年的花灯真好看,明年还要去看灯。”
余庆高兴地点头,他早被上元节的花灯晃得脑子都晕了。
他们修整了一会儿,常先生和玄奇也回来了。
常先生似乎和玄奇闹了不愉快,常先生一边走一边和玄奇吵架,等两人到了眼前,云乐才问:“怎么了?”
常先生气道:“顾之淮的暗卫差点把我这身老骨头拆散了。”
玄影看向玄奇,玄奇无奈道:“我要是不扯的话,您不就走散了吗?”
玄影附和,冷声道:“走散了,那可不就是骨头散了这么轻了。”
常先生:“?”
听起来很像是威胁。
玄奇道:“影哥说的有理。”
常先生:“……”
跟你们这些不尊老爱幼的人拼了!
不远处,顾之淮和慕与安正提着一盏兔子花灯过来。
云乐道:“哇,世子妃的这盏花灯可真是好看。”
他一面说话,一面摸了摸那兔子花灯,要不是里面点了蜡烛,云乐差点就要以为这是一只真的兔子了。
“那当然,”顾之淮一脸得意:“这可是本世子赢下来,特意送给世子妃的。”
云乐看看顾之淮,又看看慕与安,跑到了玄影的身后偷笑。
顾之淮扫了一眼堂屋里的人,他道:“都回来了吧?”
玄影道:“世子,都回来了。”
顾之淮注意到常先生一脸不忿,他好奇地问:“常先生这是怎么了?”
玄奇还以为常先生会跟顾之淮告状,但常先生一声不吭地走了。
不要问他为什么不跟顾之淮告状,因为顾之淮比这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更不尊老爱幼。
要是知道他骨头散了,顾之淮不嘲笑就不错了。
……
“兔子灯放这里?”
因为赢了一盏兔子灯给慕与安,顾之淮如今志得意满,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慕与安早就不耐烦了。
他敷衍道:“嗯。”
听出慕与安的不耐,顾之淮在慕与安身侧坐下,他贴心地问:“累了?”
都快要到子时了,被顾之淮盯着,慕与安打了个哈欠。
顾之淮脸上露出欠揍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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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想上手去捏慕与安的脸,被慕与安偏头躲过了。
慕与安冷声道:“世子想做什么?”
玫瑰花身上的刺出来了,顾之淮没有继续挑衅,手伸向慕与安胸前的披风带子,“世子妃既然累了,那就早些安寝吧。”
看向顾之淮不安分的手,慕与安皱眉问:“这样的小事,世子也要做?”
顾之淮反问:“我不能伺候世子妃?”
本来就在解衣服,如今被顾之淮这样一说,室内的气氛更加旖旎难辨。
慕与安神色古怪道:“我不需要世子伺候。”
晚了。
顾之淮已经单手解开了慕与安的衣带,慕与安心头一跳,忙按住顾之淮的手。
慕与安的手有些凉,却让顾之淮身上更热了,心头的火找不到出口,顾之淮目光灼灼地看着慕与安,将慕与安的手扣住了,继续解披风之下的外衣。
慕与安慌张道:“顾之淮,我是不会和你圆房的!”
顾之淮脑子空白了一瞬,圆房,什么圆房?
就在这个时候,顾之淮整个人被慕与安往外推了一把,他一个踉跄,竟然真的跌在了地上。
倒下去时,顾之淮试图借力,还将床边的那个小柜子掀翻了。
噼里啪啦的一顿响。
顾之淮:“……”
听见动静的余庆推门进来,看见房内的情形,又讪讪地出去了,还贴心地将门关好了。
顾之淮支着腿坐在地上,慕与安看也不看他,连外衣都不脱了,爬进了最里侧。
顾之淮摸了摸鼻子,有心想为自己辩解,后来想明白了,那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他辩解个屁!
顾之淮拿着慕与安的披风,走到架子旁边,将披风搭了上去,一阵清幽兰香冲向了他的鼻尖。
因为他不喜欢香味,府里鲜少用香料熏衣服,那这兰香,就是长在慕与安身上的?
不敢去慕与安那边确认,顾之淮怀疑慕与安真的会给他一匕首。
顾之淮顿住了,慕与安刚刚怎么不把匕首拿出来?
是被他吓得慌里慌张,所以忘了?
但慕与安不像是会被轻易吓破胆的人。
那是因为什么?
思索间,顾之淮的鼻子已经凑到了披风底下。
那味道让他舒服极了,顾之淮猛吸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