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全家的心头肉,几乎是白毓臻蹙眉的一瞬间,三人便意识到了什么,白和岁连忙握住他的手,摩挲安慰着,“别怕珍珍,哥哥陪你一起,父亲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别多想,没事啊——乖。”
白夫人也心疼地皱着眉头,嘴上的软话说个不停,好不容易才安抚住了幼子受惊的情绪。
直到白毓臻呼吸逐渐平稳,首座上的白岑鹤才神情微松,伸手摸了摸幼子的头,声音低沉令人安心,“别害怕,Daddy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
研究所位于整个基地的最中心,白毓臻跟在哥哥身后,一路见到的研究员都身着白大褂、行色匆匆,一种不言而喻的肃穆感笼罩着整个研究所。
白和岁之前已经和这边打过了招呼,于是二人非常顺利地下到了地下三层,“咔嚓”,电梯门打开,白毓臻被牵着走进了一个实验室。
“珍珍先在这里等一等,哥哥出去交代一些事情,很快就回来,别害怕。”白和岁俯身摩挲了一下乖乖坐着的白毓臻,直到少年点头才舍得离开。
转眼间整个实验室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白毓臻并拢了双腿,无端感觉有些冷。周围都是静悄悄的,好像整个地下三层也只有他一个人,被这样的猜想迅速占据了大脑,白毓臻默默抿住了唇,低头默数着数,希望哥哥赶紧回来。
“叮——”识别成功的声音传来,白毓臻瞬间抬头望向来人,双眼亮晶晶的,唇瓣轻抿,弯出了一个小弧度。
很是开心的样子。
——目睹这一幕,戴着白色口罩、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在怔了一秒后,眼神微暗。
“哥——、”过快的唤声来不及收回,白毓臻呆呆地站起身来,与身形修长高大,但明显不是白和岁的男人四目相对。
直到男人抬脚走向检查台,白毓臻才后知后觉,他有些无措,将视线投向门口,但门外并没有出现哥哥的身影,踌躇了好一会,眼见男人已经开始佩戴医用手套,才慢吞吞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对、对不起——”他的脸颊红扑扑的,长睫颤颤,看起来有些难为情,“我认错人了,我、我这就走。”见对方不言语,白毓臻垂下头便要转身离开。
“我让你走了吗?”身后的声音清冷冷的,像是山涧的冰泉,明明有些强硬,却难以令人心生不满。
被叫住的人转过头来,眼尾钝圆,被叫住就乖乖站着,一点也不知道反抗,只是呆呆地看着男人,和初生的小动物一样。
两人又对视了好一会,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手指微动,却又最终放弃了什么, “过来。”见白毓臻不动,对方又重复了一次,“过来,不是要检查身体吗?”
在男人的注视下,白毓臻慢慢地走到了检查床边,他有些犹豫地坐下,想要开口询问是不是哥哥的安排,但触及对方冷淡的眼神时又退缩了回去。
“躺下。”
丝毫不含一丝人情的声音无端显得有些冷漠。
白毓臻躺在检查床上,身下的触感冰凉,头顶的光也显得惨白了起来。
——少年的长睫簌簌地颤着,脖颈细白,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因为灯光的缘故,眼尾还洇出了一点湿润,模样有些紧张害怕。
“衣服掀起来。”戴好手套的男人走过来,垂眸看着白毓臻掀开上衣露出雪白的小腹,眸光清冷,视线从少年有些颤抖的指尖一晃而过。
当被男人的手指触及时,白毓臻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打哆嗦,但他强行忍住了,随着有些冰凉的触感在小腹上移动,他有些惶惶地闭上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战栗感。
仪器启动,微弱的声音终于冲淡了一些凝滞,小腹上的手移开,几秒后,白毓臻听到男人的声音,这次,对方的话语终于有了些语气的波动,只是当听清内容时,少年睁圆了眼睛,有些茫然,有些可怜可爱了。
——“不记得我。”口罩上的一双眼微狭长,垂着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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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波澜,显得有几分冷漠。
似是看出来白毓臻的茫然,对方又不言语了,于是沉默交织的呼吸声氤氲着凝滞的气氛。
上衣被重新放下遮住小腹,眼见男人转身就要离开,白毓臻有些慌忙地坐起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细白的手指划过衣摆,轻轻捏住了微末的衣角。
“……请、请等一下——”
即使在安静的实验室中,少年的声音也有些小了,转身的男人视线垂下,睨着的尾光有点冷冷的意味。
白毓臻的神情有些怯怯的,可揪住衣角的手却没松开,甚至还用了点力,他抬眼撞进那双清泠如霜的眸中,带着点颤,“我好像在、在哪里见过你。”
闻言,在沉默中,男人便要转身离开,侧脸的下颚绷出冷漠的弧度,但身后的少年却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赤着的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粉白的脚趾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踉踉跄跄地伸出手去,在惯性中跌撞地握住了男人冷白的手。
小小的温热覆盖住了手背,脚步凝滞,白毓臻踮着脚尖,细白的手臂因为无处可靠半脱力地轻挨着男人的白大褂,“我、我想说——”他的声音因为紧张有点不稳,好像又轻轻吸了一口气。
“谢谢你,当时救了我。”
一秒、两秒……他悄悄地抬起头来,对上了男人垂眸凝视着他的目光,一惊,掂着的脚尖不稳地向旁歪去,却又在下一秒被握住了腰肢,不等白毓臻站稳,身子一轻,瘦弱的少年整个被托着腿弯抱离了地面。
被重新放在床上,男人摘掉泛凉的手套握住少年纤瘦雪白的脚踝,为他轻轻套上鞋子,从白毓臻垂下的视线看过去,对方身上那股冷漠感好像淡化了一点。
“林、沉、涧。”他一字一字,念得很是认真,当触及男人抬头看向他的目光时,白毓臻终于轻轻抿唇笑了一下,弧度很小,但是方才还潮湿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晶莹剔透的白玉,有着令人炫目的漂亮,“好高兴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