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养病
    “没事师兄,我真的没事。”

    乔忆亭心里其实也很内疚,要是自己寸步不离的跟着就好了;但同时也很奇怪,据他所了解,这已经是曾有然第2次因为心脏的问题而备受关注了。

    可是他明明是男主,理应死不掉,却回回都在死亡的边缘徘徊,好像一不留神就会在这个世界消失一般。

    看着又在上神的乔忆亭,薛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六师弟啊我说,你信不过我就罢了,你还信不过你五师姐吗?”

    “啊,五师姐怎么了?”苏青羽不是药修吗,这里还有她什么事儿?

    苏青羽听着乔忆亭那不屑一顾的话,当即就要反驳,“怎么了?要不是我给他的丹药,估计此时……”

    话刚到嘴边,看到曾有然坐在乔忆亭身边,苏青羽便将后面那句“早已归西”又给咽了下去。

    苏青羽这戛然而止的话语,也将乔忆亭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他此时会怎么样啊师姐?”

    “此时还会痛!”薛云兀自接过话头来。

    “对对对,还会痛的啊。”听见有人为自己解围,苏青羽连忙附和。

    “多谢师兄,多谢师姐。”

    待曾有然说完,乔忆亭便被苏青羽拉到一旁,薛云也跟随而来。

    乔忆亭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俩人,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了师姐?”

    苏青羽四处张望了一下,看着除了眼前两人没有别人,这才将手里的小瓷瓶拿了出来。

    “小师弟的心脉有很大的问题。”

    乔忆亭点了点头,想也没想便回道:“我知道。”

    “你知道?”

    看着眼前两人古怪的表情,乔忆亭随即改口,“啊,刚刚知道。”

    “要不是我给他喂了这丹药,恐怕四师兄也是无力回天了。”

    “那这丹药是?”乔忆亭指着苏青羽手中的小瓷瓶,“速效救心丸?”

    “什么破名字啊!我这叫护心丹!”说着,便将手中的瓶子递给了乔忆亭,“你和小师弟形影不离,要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就给他这药。”

    乔忆亭将瓶子拿在手中,顺势掂了掂,看着面露担忧的两位,好似有一种“专家会诊”的感觉。

    “放心吧,师弟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怎么说曾有然也是书中的男主角啊,肯定死不了,因为死了就得重开。

    告别薛云和苏青羽,乔忆亭一手拎着食盒,心想着要不要再去找大师傅热一热这饭菜,而曾有然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师弟,这饭已经凉了,你先回知意堂,我去找师傅给你热一热。”

    没听见回应,乔忆亭便停下脚步准备再说一次,谁知曾有然却来不及停下脚步,撞进乔忆亭怀里。

    “抱歉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乔忆亭叹了口气,“你今天是怎么了?尤其是下午,你和人对打怎么能走神呢?”

    曾有然想要说自己回头找不到他的身影,却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低着头,手不自觉地抓着自己的衣服。

    “也幸好不是遇见什么仇人,要不然你小命都不保!”

    一边数落着曾有然,一边向前走去,“还有刚刚,心不在焉的样子,把我平时教你的都抛诸脑后了吗?”

    不一会儿,乔忆亭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声啜泣,心想自己好像也没有说得很过分吧。

    “师兄,对不起,我今天下午确实是不应该,下一次我一定赢过那个师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着面前眼眶微红,泪痕挂在脸上的曾有然,乔忆亭不知为何有些不知所措,“你别哭啊。”

    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动不动就哭啊?

    乔忆亭不说还好,一说别哭,曾有然那眼泪好似不要钱的金豆豆一样,一股脑儿地砸了下来,“我就是找不见师兄了,有点着急。”

    “哎呀,我不是在这儿吗?”

    眼看这场面逐渐变得不可控制,乔忆亭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上前揽过曾有然的腰,接着腾空而起,霎时间,那树便都在俩人脚下了。

    曾有然震惊眼泪都忘记流了,抬头看了看乔忆亭,又看了看脚下,“师兄,好厉害。”

    顷刻间,两人便回到了知意堂。

    看着曾有然脸上被风吹干的泪痕,显得无比滑稽,“不哭了?”

    没给曾有然答话的机会,推开门就将饭盒放到桌子上,“不哭了就来吃饭。”

    经过这几个时辰的折腾,饭菜凉了不说,乔忆亭打开食盒发现,原本应该呆在盘子里的菜,全然都洒了出来。

    他尴尬地望向那乖乖坐在桌前等着开饭的曾有然,笑了笑,“俗话说得好,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相信师弟应该也不会介意这些细节的。”

    说完,又看着盒子里面的饭菜,觉得他刚刚经过又一轮抢救,好像还是不太适合吃这些东西,按照现实的情况来说,应当吃流食。

    可这么晚了,食斋应当已经关门了,这知意堂又没有灶,想搞一些粥来都不行。

    要不然,就先让曾有然吃这些吧,毕竟条件有限。再说了,现在的他能跑能跳,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这样想着,便将那已经冷了的饭菜端到了曾有然的面前。

    而曾有然似乎也不嫌弃,自顾自的吃得相当开心。看着曾有然的吃相,乔忆亭不免怀疑大师傅真的做的有这么好吃吗,自己都想来上几口了。

    他就这样不自觉地望着曾有然,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嘴角竟然微微上扬。

    屋内烛光摇曳,给本来并不浪漫的氛围,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今晚就先不练剑了吧,你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好好养病吧。”

    “都听师兄的。”

    乔忆亭本想将苏青羽给的药塞给曾有然,但是又怕曾有然一旦发作可能来不及吃药,所以就先自己拿着了。

    目前来看,只要曾有然不过度劳累,不受大刺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可这剑修是体修的分支,如果想让他不过度劳累,就需要曾有然换一种法术修炼。

    原著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

    原著中的曾有然自己偷摸的练剑,却被邪念控制,走火入魔,一定程度上修的不是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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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法。

    虽然剑术依然没有放下,但是作为魔族中人,武器只是锦上添花,真正厉害的魔族,只需动动手指便能让人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看着在榻上铺床的曾有然,乔忆亭试探性地问道:“师弟可对旁系术法有兴趣?”

    听到乔忆亭的话,曾有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想了想,“没有。师兄为何这样问。”

    “没什么。”

    乔忆亭想了想好像即使自己说服曾有然放弃剑,专注于法也不太可能,一来那并不是自己熟悉的赛道,恐怕也教不好;二来就是曾有然以后是要做魔尊的,这些正道的术法不知道会不会与其相违背。

    算了,顺其自然吧。

    乔忆亭正无助地望着窗外,就听见曾有然喊自己。

    “师兄,那今日咱们早就寝吗?”

    本来他是想既然不精进术法的话,那就找点旁的书让曾有然看一看,但是一 想到曾有然今日发过病,心神又多有劳累,以后还是早早休息比较好。

    见乔忆亭转而望着自己,曾有然冲他摆了摆手,出声,“师兄?”

    “今晚早就寝,但不是现在。”乔忆亭走过来,一只手放在了曾有然的心口上。

    曾有然感受着乔忆亭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心跳骤然加快,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可他却觉得这手微微发烫。

    乔忆亭感受着曾有然骤然猛烈的心跳,仿佛就要挣脱胸膛的束缚蹦出来一样,不禁皱起了眉头,轻声道:“放轻松,别紧张。”

    可任凭曾有然怎么控制,就连《清静经》都默诵了起来,就是不见这心跳减速,“师兄,我有点做不到,它它不受控制。”

    其实乔忆亭通过这一年多来的观察,以及曾有然的发病情况来看,大致也能判断出来这是什么病症。

    要是放到现实当中,曾有然这个年纪早就应该做置换手术了。

    只不过,这里没有那么精密的仪器,更没有那么多的专业人员,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完成这样艰巨的任务的。

    所以,想要破解曾有然心脏的问题,不能够早早的下山,只能等到其魔尊母亲快要攻山的时候下山才行。

    要不然,谁知道自己丢下曾有然走掉以后,会不会出什么岔子导致他悄然死去,自己睡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呢。

    乔忆亭将手放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师弟,你切记以后不要再过度劳累了,更不要大悲大喜情绪激动。”

    听了这话,曾有然露出疑惑的表情,“为什么?”

    乔忆亭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也不想告诉他病情,只能敷衍道,“对今日的伤势不利。”

    看着眼前的人若有所思的点头,乔忆亭这才稍稍放心下来,“还要注意多休息,你这伤啊最忌疲惫。”

    “所以……”

    没等曾有然继续说完,乔忆亭捡起不知何时落在榻上的一片竹叶,弹指将那竹叶送出,烛光瞬时灭掉,屋内霎时暗了下来,只有那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洒在榻前,也洒在了曾有然的心上。

    “所以,现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