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结束,嘉宾们一个个背着草回村子广场集合。
在山上割完草,大家显得更融入花溪村的生活了,一个个脚上带着露水和泥土,衣服上粘着草籽草屑,质朴无华,就像刚干完农活回来的村民。
喻沅回来的路上忍不住又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拿着镰刀砍路边的杂草灌木,被凌予把镰刀没收了,他就找了个棍,一路下山一路打草。
现在那根棍还拿在手上,时不时挥一挥。
凌予听着棍子在空气里舞出的破风声,觉得自己快忍耐到极限,很想给吴悠打电话取经问他平时是怎么看管喻沅的。
回到了广场上,除开周晴光和温敛,剩下的三组嘉宾的六个背篼排着队,等着称重。
带队的几个村民也将自己割的草放到自己带的嘉宾组的背篼里。
喻沅和凌予排在最后一个,喻沅站在计重秤前,目光锐利地时不时扫过上面的数字,再扫过杨帆。
杨帆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对喻沅把昨天插秧比赛规则含糊的事情怪在自己身上表示冤枉。
“喻老师,你对我竖中指干嘛?”杨帆问。
喻沅:“我手指受伤了,翘着比较舒服。”
“可你受伤的是食指。”杨帆说。
“哦,”喻沅将手指放下,漫不经意道,“举错了。”
“还疼吗?”凌予垂眼看他手指。
“不疼了,就一个小口子,医护人员包得太严谨了,”喻沅随口回答,看了看自己裹得跟火柴棍一样的手指,“播出去我的粉丝们该心疼了。”
他说完,顿了一会儿,偏头看凌予,又改口道:“……还是有点疼的。”
唉,凌予肯定也很心疼他,他要给凌予关心他的机会。
嗯。
通过刚刚在山坡上凌予的表现,喻沅自觉已经摸清楚凌予的心理活动了。
凌予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现在知道疼了,该。”
“……”喻沅脸一板,把手背到身后。
那边,工作人员将董书言和李信两人的背篼放到计重秤上,杨帆站在秤旁,“让我们从董老师和李老师这一组开始吧。”
他看了看秤盘,将数字念了出来,然后道:
“下一个是林老师和段老师。”
林锦夏和段驰没让工作人员帮忙,两人自己端着背篼放上去,然后手没放。
“可以松手了林老师。”杨帆戳破他们的小伎俩。
林锦夏眨眨眼道:“我们只是扶着,扶着而已。”
“不用人扶。”杨帆背着手站到他俩身前,温馨提醒,“背篼能放稳。”
林锦夏装不下去了,叹息道:“好吧。”
她和段驰松开手,秤盘上的数字直直往下落了两个数。
杨帆念出数字,还顺带取笑了一句:“还不如董老师和李老师的多呢你们,划水了啊。”
“没划水,”林锦夏自己也很纳闷,“我和段驰一直没休息呢,一直在割,腿都蹲麻了,可割半天就只有这么点,怎么会这样呢。”
“二位天赋秉异吧。”杨帆笑。
“到我们了到我们了。”喻沅等不及了,连声催促。
“好好,”杨帆道,“接下来是喻老师和凌老师,让我们来看看他们割了多少吧。”
喻沅翘着手指把自己的背篼端上去,凌予帮他提了一把。
两个人的背篼都沉甸甸的,还不等放稳,就能看出远超之前的两组。
喻沅翘着手指双手环抱在胸前,得意地扬起下巴,睨着杨帆:“怎么样,冠军,毫无悬念。”
杨帆擦擦眼睛,装模做样地检查了好几遍计重秤,怀疑道:“这秤是坏了?”
“别想耍赖了,你就是故意整我和凌予。”喻沅不满。
“好吧,”杨帆脸上无奈,语气里也满是阴谋没得逞的遗憾,“看来这次拿到第一名的就是喻老师和凌老师了。”
喻沅嘴角翘起,抑制不住地开心起来。
“确认清楚,我们是下次录制第二个选房的。”凌予站在喻沅身后,出声道。
“是是。”被两人一同盯视,杨帆彻底败下阵来。
喻沅雀跃,回头看凌予。
他们下次不用再住破房子了。
“沅沅,我可是邀请你来我们的别墅里住的哦,虽然你没来,但也别忘了这份情。”获得最后一名的林锦夏双手握住喻沅的手腕。
“放心吧,”喻沅拍拍她,“正好你和段驰,一个当我们家的保洁小妹,一个当保安小弟。”
“错付了,”林锦夏牵着段驰,假哭道,“我们的感情错付了。”
凌予突然开口:“等一下。”
林锦夏以为事情有转机,赶紧又拉着段驰去抱凌予大腿,“凌哥你说。”
凌予:“杨导只说了获得第一名的组可以下次录制第二个选房,没有说第二名就是第三个,第三名就是最后一个。”
对哦,喻沅也想起来了,这个套路和昨天插秧的时候一模一样!
林锦夏也醒悟过来,面上一喜:“那就是我和段驰还能争取一下。”
原本以为至少能第三个选房的董书言和李信神情一顿,几人一起看向杨帆。
看这个套路已经骗不到人了,杨帆索性承认:“哎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们聪明的嘉宾们抓住漏洞了。”
“我们和董姐李哥是不是还要比一轮?”林锦夏问道。
杨帆默认:“暂时不透露是什么任务,后续会告诉两组嘉宾的。”
“董姐,李哥,不好意思咯。”林锦夏笑嘻嘻。
董书言也笑着道:“花落谁家还说不准呢。”
称完重量,这一轮任务结束之后,嘉宾们就要带着自己割来的新鲜的草去各个村民家里喂兔子了。
“你可以吗?”凌予看着喻沅背起背篼。
“可以啊。”喻沅翘着一根手指,抓着背篼的肩带。
凌予看看他那根手指,“还疼吗?”
“你刚刚已经问过了啊。”喻沅斜了他一眼,说道。
凌予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话。
喻沅抓着肩带蹦了蹦,将背篼背好,追上前去看温敛和周晴光采的蘑菇。
刚刚心思在比赛结果上,喻沅还没来得及看温敛和周晴光采的蘑菇,温敛将背篼背在身前,抱着给他看。
温敛和周晴光虽然不参与比赛,但他们还是割了不少兔草。
温敛的背篼里有大半篼草,草上面就铺着一朵朵圆润鲜嫩的可爱蘑菇。
“我和晴哥跟带我们的大爷也问了一下这种蘑菇的做法,”温敛眉眼带笑,“等一下喂完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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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凌予就过来。”
喻沅:“好。”
嘉宾们跟着工作人员去往不同的养了兔子的村民家中。
凌予和喻沅去的是一家只有一对爷爷奶奶住的小院子,院子前面有着两排兔笼。
两位老人提前被通知过会有录节目的明星过来帮他们喂兔子,早就做好了准备,听见声音迎出来,见是两个小年轻,态度和蔼。
喻沅跨进大门,主动打招呼:“爷爷奶奶,我们来喂兔子。”
凌予跟在他身后,对两位老人道:“您好,打扰了。”
两人来到兔笼旁边,凌予拎着喻沅的背篼,让他将装满草的背篼放下来,不要碰到受伤的手指。
“怎么喂呀奶奶?”喻沅在长辈面前,一口一个爷爷奶奶喊得乖。
老奶奶越看他们俩越喜欢,慈眉善目,从喻沅的背篼里抓了一把草,教他:“就差不多这样大的一把草,把笼子打开,放进去就行了,它们自己会吃。”
“好。”喻沅和凌予照做。
喻沅打开一个笼子的木栓,放一把草给里面的兔子,然后好奇地微微弯腰盯着笼子里的兔子。
草一放进去,兔子就欢快地冲上前来,叼住草,嘴巴嚼得一抖一抖的,眼珠也盯着喻沅看。
喻沅觉得有点好玩,顾不上和凌予闹别扭,对他说:“你看它。”
“嗯。”凌予应了一声,单手打开一个高一点的兔笼,另一只手放草进去,再单手关上兔笼。
今天白天天气暖和,嘉宾们又要做任务,故凌予和喻沅穿的衣服都很轻便简单。
两天的任务下来,凌予看起来已经完全熟悉了花溪村的生活。
他抬手时衣服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干活动作流畅干脆,浑身散发出一种……
喻沅不知道怎么形容。
他想起来,自己好像看过一条关于凌予的微博,那条微博大致写的是凌予在拍一部乡村戏,晒黑了不少,特别让人“斯哈”。
他觉得现在这个样子的凌予就像那条微博说的一样。
“怎么了?”
凌予注意到他的视线,偏头看他,还以为是自己只回复了一个“嗯”字,又让喻沅不满意了。
“没什么。”喻沅回过头看着兔子。
“你的手可以吗?”
喻沅:“可以。”只是破了个口子,又不是断了。
凌予真是不要太关心他了,问这么多遍。
“根本就不疼,只有涂药的时候疼,”喻沅说,“我觉得明天就会痊愈了。”
凌予:“看你还敢不敢乱玩镰刀。”
两人继续给兔子喂草,喻沅一边喂一边和两位老人闲聊,“这些兔子是养着吃的吗?”
“能吃,”老奶奶说,“但更多是用来剪毛的。”
“剪毛做衣服?”喻沅好奇。
“都能做。”
奶奶说完,似是想到什么,脚步有些不稳却精神地快步走进屋子里。
片刻后,她手上拿了洁白顶兔毛帽子出来,“这就是我自己做的。”
兔毛帽毛茸茸的,看上去暖和又柔软。
老人家有意把这顶帽子送给喻沅和凌予,但却只有一顶,一时犯了难,不知道该不该送。
“给他吧,”凌予用手背碰了碰喻沅的脑袋,“他戴着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