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柔疼得喊了一声,眼泪这次是真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她一只手捶打着萧洛白:“疼死了疼死了……”
萧洛白抓住她的手笑了起来。
低沉清朗的笑声传入耳中令人如沐春风。
他搂着她上半身,在她额间又落下珍爱怜惜的一吻,语气中尽是宠溺温柔:“小哭包,我抱你回去,回去给你打,好不好。”
坑里断了腿的李淳就这样被无视,听着二人在旁边打情骂俏,她坐在旁边心痛到伤心欲绝。
终于忍无可忍,她娇弱地喊了一声:“萧大人,我也受伤了,我腿断了。”
李淳:我不但受伤了,我也哭了,我刚才比李元柔哭得真实多了。
萧洛白横眉冷目看了她一眼,冷淡回道:“与我何干。”
李淳满面泪痕,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萧大人,你……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天庆十九年的琼林宴上,你一直在看我啊。”
萧洛白和李元柔默契地对视一眼。
萧洛白冲李元柔无辜地摇了摇头,云淡风轻地说:“没什么印象。”
李淳有些激动,急急出声,声音由于用力过猛而微微走调:“不可能,你当时就是在看我,人人都以为你在看长公主,只有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她,你看的是长公主身后的我!”
李元柔看着萧洛白,眼泪突然大滴地落下,其实内心的八卦之心已经达到顶峰。
她吸了吸鼻子又抽泣了两声:“夫君,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喜欢她……”
萧洛白又抱了抱她,眉目温柔如春风化雨,声音里带着暖暖的笑意,一开口就是此生不悔的感人承诺:“怎么会呢,我自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你一个,此生都只你一人。”
李元柔眉目含情,矫揉造作地扑在萧洛白怀里嘤嘤哭泣。
萧洛白眉毛抽了抽,配合地抱着她耐心哄着。
李淳像接受了什么晴天霹雳一样面如死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嘴里喃喃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萧洛白又皱起眉头转头看她,冷冷开口:“我看的是长公主身后的人不假,但不是你,你还记得你身边站着的人是谁吗?”
李淳垂眸回忆,再抬头时,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她当时身边站的人,是李元柔!
所以,自始至终都是她误会了……
是她一厢情愿,自始至终萧洛白喜欢的都是李元柔。
不是她也不是长公主,是李元柔!
她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如遭雷击,只觉两眼一黑,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感觉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而萧洛白见误会解释清楚了也不再理她,抱起李元柔就要跃上去。
李元柔十分好心地拍了萧洛白一下,大发慈悲地开口,虚情假意道:“她怎么办,虽然她想害我,但是我这人一向与人为善,以德报怨,不若将她一并救出去吧。”
萧洛白眉目清冷,声音不急不徐:“关我们何事,她如此害你我没杀她便已是相当于救她了。”
他说完脸色一缓又温和了下来,眼底柔情万千,对李元柔轻声细语说道:“我只管你,旁人皆与我无关,我们快走吧。”
萧洛白说完纵身一跃,头也不回就走了。
李淳如遭了晴天霹雳一样,瘫坐在坑底拖着断腿神情恍惚,久久不能回神。
李元柔此时窝在萧洛白怀里还一脸感动地说着:“夫君,你对我真好。”
萧洛白低头无语地睨了她一眼:“别装了,我们都走远了。”
李元柔头粘在萧洛白怀里嘿嘿嘿地笑个不停,故意问他:“真不管你那小迷妹了吗?”
萧洛白瞟了她一眼,低声警告道:“以后离你那表妹远一点,她生母就不是个善茬,她也好不到哪去,你小心着了她的道儿。”
他自顾自地说着:“让青风去通知李彦辰,让她哥来救她。”
李元柔听了这话心里十分舒坦,甚至有点同情李淳。
她又嘿嘿嘿地笑出了声:“没想到你还挺会演戏,李淳这会儿估计都崩溃了,这小坏丫头这一次应是彻底对你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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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白嗔她一眼,音色冷了冷:“还笑,刚才掐自己大腿掐得挺狠啊,眼泪都掐出来了,现在不疼了是吧,在猎场怎么跟你说的,一点也不听话,什么人叫你你都跟着走,若不是你现在受伤,我定要打你两巴掌让你长长记性。”
李元柔嘴一瘪,不说话了。
萧洛白将人抱到营帐,取了药油给李元柔抹上,李元柔疼得呲牙咧嘴一直喊疼。
萧洛白嘴上说着活该,心里疼得直叹气。
不知道李元柔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了,她此时想的居然是这脚怎么也得养个几天,那这几天里是不是就能睡个好觉了。
李元柔突然想起正事,问道:“云王那边什么情况?”
萧洛白道:“还算顺利。”
他双眉拢了起来,满目怜惜:“还疼不疼?”
李元柔一听他这么问就知道他这是又心疼了,当下又嘿嘿嘿笑了起来。
萧洛白向她投去责怪的一眼,撩开她的衣裙
:“我看看大腿。”
大腿上一片青紫,萧洛白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李元柔又嘿嘿笑了两声,捧着萧洛白的脸亲了一口,仗着自己有伤在身不宜乱动,加上二人一起戏弄了李淳一番,她当下心情大好,玩心大起,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而爱你的人自然会给你偏爱。
李元柔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无所顾忌地粘在萧洛白怀里东摸摸西蹭蹭,不用担心对方兽性大发。
她眉眼弯弯,勾起的唇角带起一抹得意的挑衅:“夫君,你今日是不行了吗?”
看萧洛白的脸又黑了一个度,李元柔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她夸张地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哎呀真可惜啊本公主今日兴致可是好的很啊……”
萧洛白被她肆意撩拨,内心凉凉冷笑,唇角微微勾了勾发出极轻的一声“哼”笑,由于李元柔笑得太猖狂导致她根本就没听到。
李元柔不停地在作死的边缘游走,不知疲惫。
某人在小本本上又记下了重重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