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向萧洛白奔去,萧洛白站在床边,眉眼含笑,做出要拥抱的姿势,像迎接光明一样张开了双臂。
真好,这么快就找到了,看起来完好无损,只是有点狼狈而已。
李元柔跑过去,到他身前又急忙停住,缓缓地,轻轻地,伸手环住萧洛白的腰,刻意避开了他受伤的位置。
李元柔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又闻到了熟悉的凛冽香气,令人无比安心。
他已换下那身耀眼的红衣,今日穿了一身玄色锦袍,红衣玄衣都是他不曾穿过的,却都是一样好看。
她轻轻环着他的腰,丝毫不敢用力,若是抱的力道太重,将他的伤口不小心碰裂开来……
她紧张地问道:“退热了吗,伤口怎么样了,我看看。”
她说着就要脱离他的怀抱检查伤口。
萧洛白两手用力按住了她,没让她动,轻声回道:“伤口无碍。”
李元柔不放心,刚刚看他站起来那样急切,肯定牵动伤口了,她小心翼翼地将手往他腰上挪了挪,手心一片濡湿……
果然裂开了,还说无碍。
这一身玄衣颜色这样重,都看不出来流了血,是为了不让人看出来才穿这颜色衣服的吗……
李元柔这样想着,眼眶又开始酸了。
她抬起雾蒙蒙的眸子,问出了那日来不及问出口的话:“你疼不疼啊……”
萧洛白笑着看她,原本覆盖着一层温柔的双眸突然一怔,眉毛皱起,似有不满地责怪道:“眼睛怎的这样红肿?”
李元柔瘪了瘪嘴,哽着喉咙开口:“想你想的……我想你了……”
萧洛白眉毛拢起,叹了口气,在她红肿的眼睛上落下怜爱一吻:“这两日去哪里了,怎的如此落魄,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受伤,怎么进的这寨子……”
萧洛白问了一堆,李元柔圆而翘的眼尾微垂,泛着一抹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她有些颓丧地开口:“被小天绑来的,关在柴房里了,还不给饭吃,我现在快饿死了。”
她说着,忽然松开了萧洛白,语气急速说道:“别抱我,我还未换下脏衣。”
她垂下眸子,吸着鼻子委屈巴巴地开口:“我想沐浴,我还想吃饭,我饿……”
李元柔又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萧洛白,眉目闪过一抹心疼:“你瘦了……”
萧洛白怜惜地又将她拥入怀里,轻声开口:“你也是……”
李元柔把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这是她依赖他时一贯的小动作,她又吸了吸鼻子:“我想你了……”
萧洛白轻拍了拍她的背,这是他哄她时一贯的小动作,他嗓音微缓:“我也是……”
而此刻被打飞出去的小天一脸懵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门关上了,那女人看起来犹如饿狼扑食一样急切,上来就喊夫君……
小天这样想着,心下大惊,他哥现在是病号伤员,若是那女人霸王硬上弓……
他咬了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飞奔着过去势必要守住他哥的清白。
他推开门,就看见屋里俩人拥在一起含情脉脉对视,小天石化当场。
他瞪直了眼睛,又使劲儿搓了搓脸,怀疑地喊了一声:“哥?”
萧洛白含糊地应了一声,眸中泛起冷意,面色逐渐阴沉了起来,声音里带着隐隐恼意质问:“是你把你嫂嫂关起来的?还不给她饭吃?”
小天大脑一片空白:嫂嫂?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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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刚见面就对上眼儿了?这女人,怎么做到的?
他疑惑地瞧两人看去,这二人手还拉在一起,他从未见过他哥此番形态。
小天有如被天雷击中,良久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萧洛白皱紧了眉头,幽幽冷哼一声:“出去!”
小天猝不及防地又被一掌打飞了出去,门外还传来小天越来越远的声音:“哥,你能不能别老打我……”
听着像是被打飞了很远……
小天飞出去,正好撞上向这边走来的姚金花,诸葛洪瞻,解签先生三人。
小天虽然被打飞了很远,但是却没受什么伤,他直直地摔到了解签先生身上,解签先生给他当了肉垫……
三人都惊愕地看着倒霉的解签先生,一时无言以对……
主要他真的太倒霉了,自从来了这山寨就没好过过一天,或者说从出了大悲禅寺就一直在倒霉。
出来后盘缠就丢了,路上差点饿死,半路还被一个老妇女差点猥亵……
来了观云寨以后上茅房掉进茅坑,茅坑墙上的砖头无缘无故掉下来砸上了他的脑袋,他毫无预兆地被开了瓢……
与小天下山前夜下了雨,他一出门就滑了一个趔趄撞到一个木头桩子上,磕得鼻青脸肿,绑李元柔上山那天又摔了一跤磕掉了门牙,去柴房看李元柔被门槛绊倒一次,被房梁木头砸了一次,喝水差点呛死直接咳吐了,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吃饭还噎着了好几回,沐浴后滑倒摔得浑身青紫,现在又给小天当了肉垫,这次恐怕要被砸出内伤了……
不得不说,他这条命现在还健在,可能是上辈子积了了不得的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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