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饭菜不输昨日,依旧有很多补品,藺允叠都不敢多看一眼,昨夜里,这补品可害惨了她。
要不是他把她捞起来给她揉了半天的腰,她现在还起不来呢。
想到这儿,她就朝身边的男人投去责怪的眼神,没轻没重的,只顾着自己快活。
裴翙看她的眼神黏腻又危险,要不是人多,他恨不得把她压在桌上来一次。
经过昨夜一整晚的心意相通,藺允叠十分明白他在想什么,她红着脸扭过头,“想得美!”
裴翙表面上坐的板正,实际上一只腿已经勾上了她的小脚,一直磨蹭她。
她收回脚他又勾回来,她还是不敌他,破罐子破摔随了他了。
大娘端了最后一个菜上桌。
“菜上齐了,快开动吧,娘子多吃些,辛苦累了吧!”
藺允叠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大娘都知道了,她的脸色像煮熟了的螃蟹。
大娘见怪不怪,昨夜的动静大得很,她在离她最远的房间都听到了声响,她实在有些激动,悄悄出去瞄了一眼。
哎哟喂,门都塌了!
这才对嘛,年纪轻轻当然要放纵些!
可恨她家那个没啥用,她回去便阴阳怪气地发了顿火。
大娘安慰她,“你害羞个啥,俺们年纪大了,早早就睡了。”
藺允叠的羞耻刚好转了些,就听她说:“床榻塌了没事,是它不经造,换个结实的就行!”
她狠狠地踩了罪魁祸首一脚。
裴翙没有收敛反而上手揽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嗯,是娘子不经……”
藺允叠立即塞了个肉丸堵住他的嘴,简直口出狂言!
这一顿饭吃得她战战兢兢,身边全是没个把门的人。
她都害怕见大娘了,吃完后她就立刻逃离,只是大娘不让她走,硬把她拉走了。
“娘子啊,昨夜可幸福?其实不仅男人爱这口,女人也很享受,你看看你,不过一晚便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藺允叠捂住她的嘴,“大娘,你别说了……”
大娘语重心长地说:
“你别嫌我啰嗦,男人的能力关系到女人的幸福,你一定要注意啊,就说你男人他前几日碰都没碰过你一下,你俩在一张床上他都不碰你保不齐有什么事儿呢!这回是有了助力的,可每次也不能全靠这东西啊,还是要他有能力才可以!”
藺允叠傻眼了,她在说什么?他们前几日不在一间房啊,她自己一个人睡的。
“大娘,你这儿一共有几间房?”
大娘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乡下穷困,当然是你们一间,我们一间呐。”
那他这些日子到哪儿睡的?他从来没有到她这屋睡过啊。
这一下午又不见裴翙的身影,她等了半天,望了半天,还是不见他人。
他到底去哪儿了?
她着急又生气,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一入夜,裴翙就迫不及待地闯进了屋,猴急地脱了衣裳准备来用膳。
女人黑着脸推开了他,一声不吭,背对着他不愿瞧他。
裴翙察觉到了,他强势地拥她入怀,下颌顶在她脑袋上哄她:“我之后不会丢下你一人了,别生气,我是去办正事了,时机马上要到了。”
藺允叠立即抬头望着他,虽然不说话,但疑惑的眼神表达了她的好奇和质问。
裴翙一只手去解她的衣带,一只手刮了刮她精致的鼻头,眸中尽是宠溺。
他认真地一字一句告诉她她最想知道的事。
“没错,再过几天我们就出去,去长宁,去报仇,伯伯会清白的。”
藺允叠眼眶渐渐湿润,她等了许久,终于有机会了吗?
她的耶娘终于可以沉冤得雪了。
她的泪珠不禁一颗颗掉落,整张小脸都绯红了好不惹人心疼。
她呜咽着问他:“你有办法了?我们一起回去?你现在的处境比我都难,你别回去了,万一……”
裴翙一层一层,此刻已经掀开了她内里的衣物,她还无知无觉。
他上下摸索,嘴也不消停,直接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我好歹当了几年的大理寺卿,该布的局早就布好了,朝中也有我的人,你现在应该担心你自己……”
藺允叠被亲得喘不上气,她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落入他的手中了,浑身不留一件衣物。
裴翙笑得浪荡:“你男人很厉害,你要相信我。”
什么你男人!在乡下待久了尽学些粗话!他们还没成亲呢!
他此时的举动也是男人的举动。
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想知道他睡得这怎样。
“你前些日子睡哪儿的?我不知道你没地方睡,要不然……”
男人咬碾她的双唇,含糊不清地喘着气:“在你上面。”
“嗯?”
藺允叠想问清楚他,于是躲了下,可男人怎么愿意,他干脆双手扣住她的脑袋让她不能动弹,继续输出他的津液。
“你屋顶上,要不然怎样?”
他期待地低头看着她。
“在门边打地铺。”
男人气笑了,把她压在身下,“好,现在我们就去打地铺!”
话音一落,他真的抱着他滚去了地上。
她的泪珠本来已经停了,现在变本加厉地掉砸在膝上。
“你这时候哭,我很喜欢。”
哭成泪人的女人断断续续地求他:“昨日还不够吗?”
男人折了她,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态来表达他的不满。
“昨日你没哭。”
女人在心里骂了他无数次,简直是禽兽!
这回又是一整晚。
她的身体完全已经散架了,青一块紫一块。
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她以一件事做交换才让他停下来。
现在她是真真正正知道他的实力了,什么助力,什么鹿肉,完全不需要!完全不敢要!
之后的几日,裴翙当真没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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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屋子里陪她。
这回,轮到她不愿意了。
她变着法儿地想要出去走走,他当然不肯,直接扣住她。
她此刻又躺在榻上,她害怕极了,拉着他的衣袖撒娇:
“不要了,让我休息会吧,我有些疼,好不好?”
扣住她的裴翙笑道:“不是不想我出去吗?以后我天天陪着阿秾。”
藺允叠知道他什么意思,有些叫不出口,但他越来越过分了,她不得已怯怯地喊:“晋……晋枝哥哥,放我一天假吧。”
裴翙的眼神瞬间昏暗,“以后都这么叫,你答应我的,不叫,我就惩罚你。”
藺允叠又要哭了,她小时候都没这么叫过他,现在长大了,反而要天天喊,难为情得很。
裴翙把她从榻上抱到了腿上,从后面紧紧拥住她,神情十分脆弱。
“当然要补偿我,你讨厌我那么久,我也难受。”
藺允叠看他难得认真一回,她也软了心肠:
“小时候我讨厌你是因为你经常逗弄我,嘲笑我,耶娘也都围着你,我再也不是最受宠的孩子了。”
脆弱的男人躺在她颈侧,咬了上去,不满意她的回答。
“我父母早逝,家中只有我一人,我不知道如何跟别人亲近,只是想和你玩。”
藺允叠耷拉了眼皮,有些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羡慕我,也想和同龄的孩子玩。”
裴翙趁着她还在愧疚时,双手讨了些甜头。
“真大。”
藺允叠瞬间红了脸,他也太不正经了,什么荤话都说。
他慢慢向下移,窸窸窣窣了一阵。
她恼了,继续数落他,“可到了裴府之后,你动不动就发火,摆脸色,我过得如履薄冰,后来你还对我动手动脚,逼迫我献身于你……”
裴翙已经听不下去了,擒着她将她腾空一瞬。
她感恩他的话语才出口就被她的惊呼淹没了。
“但是你也数次救我性命,我感激你……啊!”
男人给她整理好了地方,方便她找准。
“你来,就算报答我了,我不用力,不会伤到你。”
藺允叠没办法,箭在弦上,碰上这么强势的人,她只能认命了。
她真的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憋久了,满脑子只有这个事。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除了在榻上,别的地方他也求着哄着骗着她都试了试。
那整间屋子她都不能直视了,这次她学聪明了,跑到大娘那儿躲着。
大娘也知道她的想法,看来是她想叉了,不仅娘子没睡什么好觉,他们也是,天天被迫听墙角。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她叹叹气:
“男人啊,都是这样,哪有不爱荤,尤其是刚开始这几年,你多顺着他些,现在不好好培养感情,以后就只能过老夫老妻的日子了。
大娘把她赶出来了。
裴翙就在门口接住她,抱了个满怀,“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