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被他这一扑,整个人往后仰倒,迟渊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噙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这一吻犹如星火燎原,不仅无法填满他欲念的沟壑,反而刹那点燃了身体每一处感官,他迫切地想要更多,想疯狂地掠夺,最好是能将她彻底摧毁,占有。
迟渊的吻于芙蕖而言并不陌生,可这次太过凶猛,唇齿鼻息间的滚烫急促似细碎的火焰,溅落在芙蕖颤栗不止的肌肤上,莹润饱满的唇瓣在他疯狂厮磨下逐渐红肿。
斗篷早就散开了,衣襟也歪了,可迟渊的攻击远不止于此,一双大手探入她的腰间,又和上次一样,毫无技巧的,一记指锋便将丝帛划破。
这下再无任何阻碍,粗糙的掌心开始肆意侵占。
“迟渊哥哥……”
芙蕖瑟缩着,一双杏眸水雾朦胧,泛着破碎的殷红,她没有反抗挣扎的余地,只有几声压抑的哭泣,却每每被迟渊的吻所侵蚀。
他一路吻过她的唇,她的脸颊,再到眼尾,吻到了一抹微咸的湿漉。
像是当头棒喝,迟渊眼底的疯狂有了片刻的收敛,他又一次颤抖,强迫自己离芙蕖远些,起身时,顺手带起芙蕖的衣裳,将她半裸的香肩掩上。
迟渊别过头,语气凶狠,“出去……立刻,马上!”
芙蕖还是懵懵懂懂的,她揪着衣襟,无措地望着他,“迟渊哥哥……”
“滚!”
迟渊大声咆哮,一双眼睛早已赤红,“你再不滚,会发生什么,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趁他现在反悔了,芙蕖还能逃,逃得远远的,还能有一线生机。
迟渊撑着地面,狼狈地站起身来,只是依旧胀痛难忍,每走一步,都是踉跄歪斜的,到最后他只能撑着桌角,勉强稳住身形,看着桌上的酒壶,想到他们的不信任与算计,一气之下掀翻了桌案。
巨大的动静令芙蕖打了个冷战,她看得出来,迟渊在强忍痛苦。
饶是芙蕖再无知,也晓得他的痛苦是因为自己。
“迟渊哥哥……”芙蕖脸上满是泪痕,心口一阵阵的抽痛,那酸酸涩涩的疼痛,竟丝毫不亚于哥哥带给她的伤害。
她想,她是在乎迟渊的,她不愿迟渊生气,不愿迟渊难受。
想着先前迟渊搂着自己时,他呼吸里隐忍的畅快,芙蕖鼓起勇气走过去,两条瘦弱的手臂慢慢环上他的腰身,将自己的身躯贴了上去。
迟渊没料到她会主动送上来,脊背崩得僵直,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一点点转过了身,盯着自投罗网的女人,迟渊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姜芙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芙蕖与他紧贴着,几乎毫无缝隙,试图用这样的方式给他降温,好半晌,她仰起小脸,眼底满是真挚,“迟渊哥哥,这样……你可会好受些?”
她已经把外衫脱了,只着中衣,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她的躯体慢慢转凉,与他相贴,正好能让迟渊缓解一二。
殊不知她怀着最单纯的目的,却让迟渊心底滋生了无限恶念。
他敛眸不语,看着芙蕖愚蠢又自作多情的讨好,眼色深若寒潭。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迟渊抬手勾起芙蕖的下颌,拇指指腹落在她的唇上,先前被他厮磨啃咬了一番,此刻那唇瓣艳得滴血,“你不走,可别后悔。”
少女浓密的眼睫闪了闪,犹如振翅待飞的蝶翼,“我、我不想你难受……”她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但如果可以,她愿意为迟渊付出一切。
她怯生生的回应,彻底撕破了迟渊最后一丝伪装,他濒临失控,满头大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想吻她,想吻她。
揉着唇瓣的手指忽的绕到她颈后,另一手以极快的速度揽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提,二人呼吸再次交缠。
与那近乎窒息的桎梏不同,这一次的吻柔和又缠绵,像是久旱行人寻到了泉眼,只一味的索取,掠夺。
芙蕖依偎在他胸前,感受到他的心跳格外急促,体温愈发滚烫,让她也跟着脸红心跳,头昏脑涨,晕乎乎的,脚下便腾空了。
迟渊将她打横抱起,三两步跌入床帐里,短短几息间,青丝飘摇,衣衫欲坠,烛火闪烁。
二人唇齿相依,眼光里,是男人白皙的面庞,纤长的睫羽,和那柔情似水的桃花眼,余光里,是屋内跳跃的火红色烛光,迟渊一袭红衣,似与那烛火融为一体。
薄唇转移了阵地,擦过她薄薄的耳廓,芙蕖被烫了似的一抖,那唇又自耳廓向下,轻啄了小巧的耳垂,又一路向下蜿蜒,咬住了颈侧的系带。
芙蕖杏眸紧闭,眼尾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泛着几许水光,随后脖子一紧,她低低哼了两声,小手下意识要去遮挡,被迟渊一把捉住,按在头顶上动弹不得。
炙热如火的视线落下,迟渊呼吸一紧。
上回见到这身细若膏脂的雪肤,他立在她身后未有动容,这次就跟着了魔一般,墨眸迅速酝酿起了腥风血雨。
这身子单薄,唯有小几两肉长得甚是乖巧懂事,倒叫人颇感意外。
芙蕖羞得双颊绯红,扭动着想要挣扎,忽的又是一声嘤哼,脚踝也被捉住了,被触碰的皮肤烫得厉害。
“迟渊哥哥……一定……要这样吗?”她蜷起脚趾,难受得哭出了声。
迟渊俯身吻了吻她湿红的眼,嗓音低沉而嘶哑,“……不是你说,要帮我的吗?”
芙蕖张了张嘴,无从辩驳,认命地闭上眼。
迟渊哥哥那样好,她愿意帮他,心甘情愿。
迟渊看着她,末了,在她耳畔轻轻叹息,芙蕖虽懵懵懂懂,但到了此刻,心里隐约是知道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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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她依旧没有拒绝。
迟渊想过,如果她拒绝了,他一定会恢复理智,会放她走。
就当是他最后的一丝丝怜悯。
可芙蕖没有,她义无反顾。
该说她又傻又天真,还是该赞她痴心一片?
迟渊的躯体早就不受控制,脑子却慢慢清醒过来,事到如今,只能顺水推舟。
怜惜她身娇体软,迟渊尽可能放缓了节奏,也为她做足了准备,好让她接纳自己,但长兵相接时,芙蕖不知是疼还是害怕,哭了一脸的泪。
迟渊想安抚她,却也知道,芙蕖早晚有这一关,索性,长痛不如短痛。
他又往前一步,芙蕖疼得张口,用力咬上他肩头处隆起的肌肉,象征着反抗,偶尔溢出几声猫儿般的哼吟。
可怜巴巴的,像是要断气了,落在他耳朵里,偏又格外动听。
时机已到,迟渊抬眸看了她一眼,猛地闯了进去。
沉寂多年的火山一朝爆发,火焰喷薄足以灼痛这个雪夜,直至云散月出,内室里逐渐安静下来。
芙蕖全身汗透,乌发凌乱散了满枕,一只耳坠子也不知落在何处,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好不可怜。
迟渊这会儿清醒了过来,他的发髻也散了,乱得不成章法,抬手将垂在身前的发丝甩在脑后,他单手撑在枕侧,居高临下望着芙蕖。
这处院子窄小,没有单独净室,两人只能躺在湿透的床榻上,芙蕖已经昏睡了,迟渊是睡不着的。
到了今时今刻,芙蕖这枚“药引子”算是成了,只需再吃一段时日的汤药巩固,届时便能取血。
他的手缓缓抚上芙蕖心口,掌心之下,能感受到她尚未平复的心跳。
初夜尚且如此,来日匕首扎向这里,只怕她更会疼得死去活来。
思及此,迟渊的心也好似被扎了一下,他迅速收回手,压下那股异样的情绪,起身穿好衣裳。
今夜之事必然瞒不过玉珠,他须得提醒一句。拉开房门,果真瞧见了不远处守着炭火的玉珠。
玉珠见了他,肉眼可见的慌乱,赶紧跪地求饶,“将军饶命,奴婢什么也没听见!”
迟渊:“……”
他深吸口气,系好腰带,“去烧水,一会儿伺候她沐浴更衣,记住,今夜之事,决不能向任何人吐露半个字。”
“奴婢发誓,奴婢绝不多言!”玉珠侥幸捡回一条命,连忙磕头道谢,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就在她要进屋收拾残局时,迟渊又叫住了她,“还有那壶酒,一会儿砸了。”
玉珠没有多问缘由,只点头应是,进了屋,第一件事就把酒壶砸碎,迟渊听到声音,这才放心离去。
眼看天就要亮了,迟渊无心睡眠,径直去到后山找宋钰兴师问罪,彼时宋钰还在睡梦里,猝不及防被人拽了起来,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