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和棕胡子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双方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警惕。
闯进仓库,几十名手持枪械的手下层层推进,很快就找到了动静发出的地方。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而那个有钱的东方男人正抱着肩膀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鲜血从他的手指间流淌出来。
金发女震惊了,她弯下腰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手下睁着眼死不瞑目,额头正中有一个血洞。
是用枪的高手,一击毙命。
棕胡子也脸色阴沉,他也从自己的手下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trylee受了枪伤,而他们的手下却不明不白的死去了?这让人难以置信。
“你们在做什么!?这次合作我可是带着我们江氏的诚意来的!!”
躺在地上痛得发抖的江述愤怒地抬起头来,对两人质问道,“是你们安排了人在里面等着的吗?!不止没打算给我东西,还掳走了我的妻子!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什么?”
棕胡子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不可能,我们的人都死了而你却活了,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做了什么!”
江述挣扎着从地上跳起来,面目狰狞地用自己完好的那只手推倒了一排装子弹的货架,大声道,“子弹!你们先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东西吧!!”
散落的货架倒在地上,上面的的盒子都掉了下来,众人一看,除了货架的最上面一层是子弹盒,其余全都是纸巾!
金发也被震撼了,“这……这不可能!”
江述看看金发女,又看向棕胡子男,冷笑道,“首先,我进来的时候你是亲自确认过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那我怎么做到在里面忽然向那两位开枪?如果怀疑是我抢了他们其中之一的枪的话,可以看看他们的弹匣,是不是完好无损。
“其次,我人就在这,把子弹调换成纸巾的人也不可能是我吧?”
这一连串的问题甩到那两个头目的身上,把他们对江述仅剩的一点怀疑也打消了,这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做的。
于是,他们俩之间的氛围瞬间更微妙了起来。
这个地方绝对不可能有其他人的势力知道,那么就只有对方了……
江述忽然大叫起来,“我不管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打算,快把我的妻子还给我!”
棕胡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冷静一点,还想接着问,“等等,你是看到有人在里面,杀死了那两个人抢走了你的妻子!”
“当然!”江述捂着伤口痛哭,“还把我的钱和货单抢走了,你们杀了我吧,我什么都没有了!”
仓库里陷入了诡异的平静,江述强忍着嘴角上扬的冲动,最后再加了一把火,“这么大一批军火,到底在你们谁手里?”
在某些领域,尤其是金发女和棕胡子这样游离在各个国家之间的军火商,往往就是手里钱多武器多的就占绝对优势,就能活。
抢武器就是在抢命!
能忍吗,当然不能!
“砰!!”是枪响的声音,金发女开了第一枪,擦过黑胡子的耳朵留下一道血线,被他躲过去了。
“你居然敢私底下瞒着我将军火运走!你是早就想和我离婚了吧?那个女人又在哪!雪特!你居然这种时候还惦记着女人!”
“不!这分明是你做的!这个男人是不是你找来的!想要名正言顺地将我踢走是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双方顿时剑拔弩张。
当然,夹在其中的江述他们也没忘记,金发女眼也没眨地补了一枪,亲眼看着他倒在地上。
原本储存了满满一仓库军火的地方,瞬间成了两边人马火拼的战场。
各个心里都憋了一肚子火,都觉得是对方背叛了自己提前运走了东西,还抢走了钱。
新仇旧恨,霎时打得不可开交。
上头之后,就没人注意得到某具埋在最底下的尸体在不动声色地往外蹦。
1cm、10cm、20cm、1m……
直到有受伤的人被扔到一边时,发现门口守门的人居然悄无声息地躺倒在地,而仓库基地外的大门大开。
这才发现居然被那个狡猾的东方男人居然装死自己独自逃了!!
该死!
-
其实也不是独自逃的。
周惟静趁乱从空间出来,她在进空间前就提前躲在了门边的位置,等着江述从死人堆里匍匐爬出来,用她递过来的手枪两下解决了守卫。
两个怕死的人,甚至在往门口跑的过程中还掏出了一个可以防弹的盾牌。
也是没想到着俩军火商都能弄到这么多军火了,头脑还这么简单。
坐在车上,大口啃着巧克力,被防弹防爆的车护在里面,她才终于放心了,“吓死我了!”
江述手臂上的那个血包早就被他拆下来了,可上面的血迹还在,看着像个身残志坚的伤残人士在开车。
他也松了口气,“要不是有你的空间,今天我们俩都要交代在这。”
他编的挑拨离间的话最重要的核心就是,那两个人死于枪伤且自己手上的枪子弹都一发没动,而江述身上没有枪。
还有就是仓库里被换成纸巾的子弹炸药,这是人类无法段时间内个人做到的事。
只有她的空间这个常人无法相信的东西才能办到。
周惟静接收到了江述说的那句话——
“收东西,躲起来。”
在江述提出他们要进去亲自验货的时候,她就瞬间明白江述的打算了,即便他们可以躲在空间里,但三个小时之后仍会在原地出来。
因此,只是单纯的躲并不安全,还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还是需要挑起他们内部的矛盾,给他们的逃跑创造条件。
这才用纸巾来玩一出狸猫换太子。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那个金发女和棕胡子是一对夫妻?”周惟静好奇问道。
江述握着方向盘,随口道,“他们俩不止是一对夫妻,估计还有孩子,是个女孩。”
“为什么觉得是夫妻,这是种直觉,我之前看过很多人,是不是夫妻,还是情侣,又或者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差不多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也许也算是一种商人的直觉。
至于他们之间有孩子,则是看到了女人小拇指内侧有一道彩绘笔画的花朵,没擦干净,估计小孩子的年龄也不大。
“而且这两个人之间明显是女的比较强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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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他们这股势力一开始也是女方先创立的,这男的是后来者,但通过乔森联系我的,是那个男的,我猜这男的早就想和女的争一争一把手的位置了。”
这种关系,最好挑唆,一点就炸。
“啧啧啧……”周惟静感叹道,“果然有利益的地方就容易出现这种情况。”
但与此同时,这件事也侧面提醒了一下她。
尽管空间和自己是牢牢绑定的关系,别人无法掠夺,但也不能对江述完全信任。
“你现在不会在想我会不会和那个男的一样吧?”江述瞥了她一眼,冷不伶仃道,“我们的情况可不一样,只要我们的关系不变,在末世里就是最安全的。”
为了别人或者自己争夺,越对周惟静不利,自己只会死得越快。
他又不是傻子。
“那你要是在未来的某一天忽然爱上了一个人,然后想要和她一起控制住我,让我当你们的移动仓库呢?”
“哇塞,你把我想得可真冷血啊!”
“不过我要是想拿你当移动仓库,也得让你意识清醒,你一清醒躲空间里,然后靠往外砸物资都能砸死我了吧?”
“如果把我弄到一个很虚弱的状态呢?”
“那你万一死了怎么办,物资不也没了,这是一个悖论。”
俩人车开得飞快,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谈论这个‘你万一背叛我了怎么办’的话题。
江述担心周惟静把他踢了,周惟静担心江述要谋害她。
最后两人各退一步,周惟静答应,以后对待男人只能走肾不能走心,一旦有心动迹象,江述可以在其中搞破坏。
但周惟静提出来的要求,江述拒绝答应。
周惟静:“避免特殊情况,你必须得去绝育。”
江述:“也不是不行。”
“物理层面的那种,全切。”
江述大惊,“这××应该叫太监吧,周惟静你难道想当太后吗?太封建了吧!”
周惟静撇嘴,“不然我真的很不放心你,你这低下的道德品质。”
江述无语,“……或许你想想看,我被物理阉割了也有跟男的搞在一起的风险呢?”
“……”
两人死里逃生回到公寓,身上又是冷汗又是血浆,立马钻进浴室洗澡洗头。
洗完澡,周惟静从一堆插着线的冰柜之间穿过,站在落地窗外看着外面。
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灰色的云层在半空中挤压出厚厚的褶皱,仿佛有生命般在天空中蠕动。
从高层的视角望下去,周惟静看到了遥远的海岸线,寂静、无声,看起来比上午后退了不少。
她的视线忽然顿住了,她蹲下身,仔细打量那抹卡在落地窗最下边的那抹影子。
展开的翅膀,和尖尖的鸟喙。
这是撞上玻璃的海鸟!
脑海中警铃大作,周惟静快速转身去拔掉那些冰柜的插头,将所有看得见的东西都收进空间。
“快跑——海啸要来了——”
耳边叮咚一声。
是系统的消息提示:
“恭喜主人,达成第一个隐藏任务‘大预言家’!奖励稍后发放,请注意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