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没关,楚江拿着手机过来兴师问罪。
他还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怎么?迫不及待和我官宣?是不是醒悟得有点晚了?”
苏以寒:“……”
“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之前也会在卧室自拍。”
“睡着睡着觉得自己的容颜太惊天了,就起来拍了几张。”楚江笑了:“那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苏以寒思考了一下:“会越描越黑的,干脆装死,反正我们的电影在播,他们肯定会以为是炒作。”
楚江:“你是不是被骂习惯,直接脱敏了?一副死兔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他又在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形容泥塑自己。
苏以寒抓着被子往上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差不多吧。”
“你之前不是总说我故意蹭你热度,又不差这一次,电影在播没必要澄清,反正骂的是我。虚伪的恶狼!”
苏以寒迅速还击,反泥塑了回去。
听到这个称呼,楚江眉心一跳。
紧接着,她就卷起被子就心安理得地躺下了。
没良心的兔子,只知道在被子里打窝。
楚江愣在门口,握紧了拳头,表情有些奇怪。
他轻轻关上房门,点开了手机。
此时微博已经吵得热火朝天。
要是换以前,没有多少人会为她说话。
可因为沈妍这个角色,有一部分网友对她有了滤镜,就自主地为她冲锋陷阵。
[额……这不就一个很正常的背景墙壁吗?]
[我寻思很多明星也发过啊。]
[磕cp的都知道,电影或者是剧在热播的时候,正主都会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同款,楚江不是住在明星小区吗?一个背景有什么好说的?]
[真的看不下去了,每次一出这种事情就骂女方,别太爱男。]
……
一分钟后,楚江上线了。
他编辑了一条微博——
要是苏老师不嫌弃的话,可以过来和我同居@苏以寒。
下面又附带了几张电影的双人海报。
评论区的风向立马就变了——
[感觉哥哥其实很重视这部电影哎,我很少看见他那么卖力地宣传。]
[没办法,这部电影确实拍得好,她演技确实还行,以后还是不要互骂了,免得双方尴尬。]
[两个人之间其实还挺客气的,都是叫尊称,正常炒cp的操作,哥哥也不容易,还是多多关注电影吧。]
……
躲在被窝里假装不在意的玻璃心,看到这一幕直接惊呆了。
娱乐圈简直就是区别对待男女演员。
楚江发这种明晃晃的暧昧话,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要是换成她,不死也得脱层皮,肯定会被骂倒贴。
怎么一到他这里,就是有担当又体面……
不过这么一来二去,电影的热度又增加了。
大家转头就去讨论电影的剧情。
像雅俗共赏的商业文艺片,市面上可以竞争的类型还是很少的,再加上这部电影又有知名大导和楚江坐镇。
热度肯定差不了。
“什么情况?”何月又打电话过来询问,“你们不是分手了吗?他居然还那么配合你澄清。”
“……”苏以寒揉了揉太阳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现在就住他家。”
何月顿了顿:“又和好了?”
苏以寒摇头:“要是我说没有和好,但是我现在不得不住在他家,你会怎么想我?”
何月笑了:“我理解你放不下他的脸和身体,当炮友就当炮友,小心藏好就是了。”
苏以寒:“……”
“我又不是兔子,不吃回头草。”
何月:“是不是他把你绑了!要我来救你吗?”
苏以寒被她的脑洞逗笑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而且你见过哪个被囚禁绑架的人可以拿着手机打电话?”
“其实是因为他喝醉酒了,酒吧的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我把他带回家,第二天社区管理人员就因为封控把我拦住了,还不让走。”
何月调侃道:“别解释了,我都懂,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苏以寒:“……”
“你别想歪了,我……”
何月:“封控在家也别忘了发微博营业,千万不要像今天这样了。”
那边先把电话挂了。
真的是又一个不听解释的人。
苏以寒下床,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她从柜子里拿了浴巾和那件没带走的兔耳朵睡衣。
刚打开卧室门,她就看见了墙边站着一个巨大的花蝴蝶。
“啊!”苏以寒明显被吓到了。
看清人后她拍了拍胸脯:“要死啊!大晚上的不睡觉站人家房间门口。”
楚江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花衬衫,半倚着墙边抽烟。
“这是我家,我想站哪里就站哪里。”
苏以寒一时无法反驳。
“随便你吧,我只是怕你把我吓到,然后我一个不小心巴掌就扇你脸上了。”
楚江眼神看起来有些疲惫:“我这不是怕你有什么需要喊我帮忙。”
“没想到我那么好心,你却冤枉我……”
苏以寒:“……”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分开以后,他变得有些勾栏做派。
苏以寒扯了扯睡衣的兔子耳朵。
“你放心,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你的帮助!”
她又补充道:“我苏以寒就算是饿死,死外边,也不会接受你的一点点帮助!!!”
“哇哦。”楚江阴阳怪气地慢慢鼓掌,“有志气,很硬气。”
苏以寒拿着手里的东西转身就离去。
或许是因为生气,快步走的时候都一蹦一跳的,睡衣的长长的兔子耳朵被高高甩起。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兔子真的会愤怒,而且还会跳啊。”他双手交叉着歪头。
“你管我!”苏以寒回头瞪了他一眼。
刚要向前迈时,她脑子突然有点混乱。
不说还好,他一说什么蹦蹦跳跳,苏以寒就有点无法下脚了。
正常走路该怎么走来着?
苏以寒又回头,楚江还在看笑话。
她对他呲了个牙:“看什么看!”
苏以寒只能降低速度,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挪到了浴室门口。
因为她发现,好像平时自己走路是有蹦起来的习惯……
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流声。
苏以寒有些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解禁……
她不太想和楚江待在同一屋檐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够差了……
冲完澡后,苏以寒关水伸手去拿毛巾。
可毛巾不小心被钩子挂住了。
地板上又湿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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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力让苏以寒大幅度踉跄,慌乱中她用手抓住了尖锐的挂钩。
嘭——
一声巨响后,她摔得头冒金星。
她似乎扭到脚了。
睁开眼睛一看,右手上居然还流着血。
那液体顺着指尖滴落在湿答答的地板上,一层层地晕染开,远远看上去好像凶杀案现场。
苏以寒懊恼。
她用毛巾把全身裹紧。
上面不小心粘上了大片的血迹。
脚上传来阵阵疼痛,已经肿了一大块。
犹豫了三分钟,她还是拨通了电话。
苏以寒:“喂?”
楚江:“干嘛?那么近的距离还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听不到我的声音就睡不着?”
苏以寒:“……”
她深吸一口气:“你能帮我个忙吗?”
楚江哼笑:“刚才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死兔样。才不到一个小时,就反悔了?现在这是想吃回头草了?”
一个小时前,她手脚健全。
可现在……
两个都受伤了……
苏以寒:“我在浴室摔倒流血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医疗箱……”
还没等她说完,电话那边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而且电话里越来越远。
可耳边的脚步声却越来越清晰。
不到一分钟,浴室门响了。
“我可以进来吗?”楚江试探性地询问。
与刚刚在电话里吊儿郎当的语气不同。
要是认真听的话,就知道,他还喘着气,语气带着些着急。
苏以寒将胸前的毛巾往上拉了拉,在地上调整了一个不那么狼狈的姿势。
“进来吧……”
咔嚓一声,门开了。
苏以寒低下头,觉得很是尴尬。
楚江什么话都没说,半蹲下身体:“伸手。”
苏以寒只好老老实实张开手。
下一秒,身体腾空而起,离开了地面。
楚江皱着眉,脸色发白。
那条毛巾上,全都是刺眼的红色血迹。
他把睡衣盖在了苏以寒身上,把她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苏以寒试图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穿好睡衣。
折腾了几下,楚江还是没看下去。
三下五除二地帮她套了上去。
“谢谢啊……给你添麻烦了……”
气氛有些尴尬,楚江的话突然变少了,表情变得有些可怕,好像是生气了……
他拿来家用的医疗箱,打开了碘酒。
苏以寒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不敢不配合,马上伸出了右手。
那挂钩扎得有些深,手心好像破了个小洞。
楚江:“忍着点。”
苏以寒点头:“嗯。”
棉签在手上轻柔地浮动,苏以寒头上开始冒汗。
她的手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
楚江的另一只手拉住了她:“别动。”
苏以寒很是委屈:“疼……”
楚江摇了摇头:“乖,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他凑近了些,把苏以寒的头搂过来放在了肩膀上。
“不看着就不会那么疼了。”
苏以寒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左手不自觉抓紧了他的后背。
她还没干的头发就那样蹭着他的身体。
楚江咽了咽口水,加快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