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柳,跟你流着同样的血,不是你亲弟弟是什么,你就没想过,别人要是知道你们亲兄弟打架,不知道怎么笑话呢。”
柳乐人不紧不慢的回道:“纠正一下,不是挨打,是我单方面的殴打。”
“你……”
冯芸气的脸都扭曲了,不知道这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他还以为这人在云城备受折磨,早就活不下去了。
没想到不仅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甚至还脱胎换骨,弄的她差点一时没认出来。
“你回来究竟是想干什么,要是为了你叔叔,你白天也进去看了,人已经那样了,我们有什么办法?”
“别说的你好像很无奈似的,听着恶心。”
柳乐人推开冯芸走进院子,径直往房间里走去。
冯芸被推的一踉跄,扶着门才站稳,她厉声喝道:“谁让你进去的,这不是你家……”
苏时砚挡在他面前,眼睛里闪烁着危险。
“冯女士,你大吵大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引来更多的人,接下来我们会经常出现在这里,你的门最好敞开着,要是像今天这样,我会让它永远都关不上。”
冯芸瞬间调转方向,“你算什么东西,对我指手画脚,这是我的家,我想开就开,想关就关,轮不到你在这做主。”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苏,就是你当初收下100万的苏家,我手上有你当年的取款记录,贩卖未成年,你觉得这个罪名大不大?”
冯芸神色慌乱,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再也没有了嚣张气焰,只剩下害怕。
“你……你……”
“冯女士,我理解你的心情,毕竟你之前对乐人做的桩桩件件,可都是下了狠手的,现在叔叔病着,他没心情跟你计较,但是,你还要种下恶因的话,就别怪我喂你吃恶果。”
苏时砚说完这句话,就出去站在车旁。
和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冯芸没敢上前关门,裹着衣服进了屋。
柳乐人将米汤一口一口的吹凉,然后喂给柳俊成。
他进来的时候,柳俊成正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听见开门声,才稍微转动着眼珠看他。
随后,眼睛像是活过来一般,透着一丝光亮。
“乐人,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给你熬了一点粥,抱歉,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
等到一碗粥见了底,柳乐人替他擦了擦嘴,“叔叔,医生有没有交代你能吃什么?比如给粥放点青菜,或者别的?”
“可以吃青菜,得炖的软一点。”
“好,那我明天一早就送来。”
柳乐人放下保温桶,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我给你擦擦,你睡的也舒服点。”
“不用,脏。”
“不脏,”柳乐人笑了声,“当初奶奶病的那一年,都是我给她洗的澡,我知道怎么照顾人,而且,你常年在外,我也没有机会尽孝,这次病了,怎么都要给我这个机会。”
柳俊成顿时湿了眼眶,他嘶哑着说道:“我惭愧啊,活的这么窝囊,一生都没有为柳家做过什么,连你都没护住。”
柳乐人毫不在意,他安慰道:“我命该如此,旁人哪能护得住,说起来,对不起柳家的,应该是我。”
如果不是这个命格,它身边的人应该个个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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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这样饱受折磨。
因为是冬天,他怕柳俊成着凉。
只能把毛巾拧着半干,从衣服底下伸进去擦拭一下。
冯芸疏于照顾,排泄方面,基本都是尿不湿,而且还不及时更换,有些皮肤已经开始溃烂。
柳乐人把伤口处理了一下,然后换了一条新的裤子。
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上,把身体稍微翻了翻。
留一个缝隙,方便伤口敞气。
“要是想尿了,尽管尿,明天我一早就来换。”
柳俊成嗫嚅着嘴唇,“谢谢。”
柳乐人现在最听不得谢谢两个字,毕竟自己做的这些,跟任务相比,只是沧海一粟。
他只能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见外了。
收拾好一切之后,柳乐人就拎着保温桶离开了。
他和苏时砚回到了酒店。
这次换了一个房间,比之前大了很多,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味道。
他们两个人轮流洗完澡,就关灯躺在了床上。
就在柳乐人快睡着的时候,他被拥进了一个怀抱。
苏时砚在他耳边说道:“睡吧,我抱着你。”
柳乐人太困了,加上人体的温度在冬天确实像被暖炉包裹着,他的眼皮动了动,就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柳家。
伺候完柳俊成吃饭,出来时看到一个男人从门口进来。
两个人都停止了脚步。
男人先开了口,“你是谁?”
这语气不像是疑问,倒像是质问。
柳乐人又多看了一眼,“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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