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枯井里的生命
    破庙里,赵青慈突然开口了,她声音怯怯还带着哽咽声“所以他们把我们抓过来到底想要干嘛?”

    场面陷入了安静,紧接着就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该不会是把我们卖去哪里吧?”

    “还是说想要我们的命。”

    “怎么办啊!”

    赵青慈颇有耐心的试图解开身后被捆住的双手,绳子绑的很有技巧,她转移注意力艰难的说“你们都是什么时候绑来的?”

    “不知道,但是应该不久。”

    “这屋子不见光,谁知道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赵青慈感受到绳索的松动,面上表情不变,说道“我来的时候距离八月十五还差三日。”

    屋内议论纷纷,赵青慈从她们口中得知这些人大都是这一年内绑来的,最早来这的是去年九月,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筹划一整年。

    “是祭祀。”说话的是最早来这的姑娘。

    赵青慈猛然抓住绳索,被这句话刺得一个激灵,她想起北月讲起的那个故事。

    赵青慈强迫自己冷静思考,她深呼吸“我来的时候只有三日就是月圆,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月圆……我必须撑到那个时候,祭祀……应该是某种以人的鲜血或者灵魂才能达成,村民拉住我的时候手掌处有明显的伤痕很深,他们是练习了什么功法吗?”

    场面又陷入寂静,门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人感到不适,屋子里的女孩缩成一团眼睛紧闭,背光处走进来一位男子,邬清和。

    赵青慈毫发无伤被人带进了另一个屋子,直到她走的时候那些姑娘还是没有睁开眼,她看向邬清和眼神询问。

    邬清和身上血腥味浓烈,看来是经过一场恶战,他示意赵青慈说话。

    赵青慈犹疑了下,她不知道现在先问哪个重要事件比较好,沉思了会挑了个不重要的,问道“你没事吧?”

    这话是白问,看邬清和还有闲情雅致喝茶的样子,哪有半点受伤的痕迹,但赵青慈想这个村庄太过危险自己得抱好邬清和的大腿,于是客气地询问。

    邬清和一口茶水含在口中,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最终还是把水咽了下去,目光怀疑地看着赵青慈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向我传递关心。”

    他淡然回答“没事。”

    赵青慈点头,虚伪的客套已经过去了,她问“你……怎么进来的。”

    邬清和坐在桌旁,用手指轻敲桌面说道“这个村庄要办一场祭祀,而我恰巧会画点符咒。”

    避重就轻的回答,赵青慈了然,看来是把真正来到这的人给……

    邬清和轻咳一声,“你呢有什么线索吗?”

    赵青慈坐下支手撑头“什么样的武功才能让人的手掌刀疤的痕迹那么重。”

    邬清和沉思,随后摇头“没有,以手为武功者都会尽量避免。”

    屋内只留下两人,赵青慈突然叹气“邬清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要是真的死在这,这个故事也多了一人知晓。”

    邬清和挑眉,没理会这丧气话

    赵青慈娓娓道来“以前这个地方叫云月村,村长是一位十分有能力且漂亮的女子,名叫云落,在她的领导下村子与各国商人,贵族子弟来往贸易密切,洛云就是她的爱慕者之一,在他持之以恒的行动下,云落被打动了,于是他们成婚了,生下了一个女儿,可好景不长,云落去世了,洛云一人女儿抚养成人,不久便随妻子一起逝去了,这也就成了生死相依的佳话。”

    邬清和听完这个故事嘲讽道“老套。”

    本以为赵青慈会愤怒反驳或者暗地里白他一眼,可她只是沉默。

    良久,才轻声说“老套的故事里却是别人的一生。”

    这下,邬清和有些坐立不安,他试图转移话题让气氛不再悲伤“所以,这个云落很有可能是被她的丈夫杀死的。”

    看着赵青慈幽幽的眼神,邬清和自觉说错话,摆手不再言语。

    “我来这里是受人所托就是为了找到她,把那珍珠簪子给她。”说到这里赵青慈看向邬清和,伸手“把我的簪子还给我吧!”

    邬清和震惊“这簪子是给她的!”

    “不然呢?”赵青慈比他更奇怪,随即看向邬清和的表情明白了,她稍显嫌弃的说“你也太自恋了吧!”

    “谁稀罕,我是怕你真情错付!还想着如何拒绝你。”邬清和脸上挂不住,装作无所谓的把簪子放到中间。

    “砰。”看着邬清和这么大力,赵青慈心疼死了,忙拿过检查,嘴里责怪道“你不知道轻点放吗,还好没问题。”

    听着赵青慈的话,邬清和气的呼吸都有一瞬间不顺了,他自小众星捧月何时受过这样的嫌弃,邬清和眯眼威胁“小乞丐,你是想死吗?”

    赵青慈心想完蛋,经过几天的相处她明白邬清和就是个纸老虎,但是纸老虎也是猫也是需要顺毛的,她赶紧把簪子贴身放好,哄道“我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完,还用手拉上嘴巴,手动闭嘴。

    赵青慈小心询问“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邬清和冷哼“你不是要找那个云落吗?”

    “可是你不是来画符的吗?”赵青慈说。

    “你以为他们没看出来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蠢。”邬清和火力打开,嘲讽道。

    看着邬清和那张嘴脸,赵青慈嘴上笑着附和“是是是。”心里吐槽‘自大狂就你不蠢,聪明上天了。’

    邬清和看着赵青慈面服心不服的样子,消气了,他笑眯眯的说“本来我是要在他们祭祀那天把他们全都杀了。”看到赵青慈吓白的脸,心情舒畅“但是呢,我今天心情好陪你找找吧。”

    于是他们出门了,看着守在门口的村民,赵青慈默默咽了口口水,走远后扯着邬清和的衣袖小声地问“不是说村民们都死了吗?”

    邬清和说“是啊,都死了,你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活人吗?”

    眼神空洞,没有神智,有些脖颈处还有致命伤。赵青慈缩了缩身体朝邬清和靠去“这,这怎么称呼。”

    还结巴了一下,邬清和冷漠地说“不知道,死人吧。”

    两人走到枯井前,邬清和言简意赅“跳。”

    “我先吗。”赵青慈不安。

    邬清和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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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不然我先?”

    赵青慈先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枯井,然后试探摸了摸井口边缘,回头救助“我们俩……”

    话还未说出口,邬清和一脚把她踹了下去冷冷地说了句“话真多。”然后跳了下去。

    赵青慈下来的时候落在了一堆草垛里,软软的,一阵声响,她看见邬清和身姿挺拔面容俊俏如同黑夜中的明月般,站在一旁。

    忍了忍,没忍住,正打算怒气冲冲地质问,却见他目光望向前方的山洞,那里面关着一位姑娘,手脚都被用铁链锁住,就连嘴巴都用布塞住,山洞被一道铁门拦住。

    赵青慈攥紧拳头走到铁门前,小声呼喊“姑娘姑娘。”

    小月眼睫轻颤醒来,想要拉动铁链,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灌了药浑身无力,想要呼救,嘴巴却塞满了布。

    赵青慈看着小月绝望的眼神,十分不忍,她转头看向邬清和“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进去?”

    邬清和观察四周,得出结论“没有,如果强行劈开整个地下都会坍塌。”

    赵青慈在不大的地方寻找工具,看到地上的树枝灵机一动,邬清和看着她不安地问“你要干嘛?”

    赵青慈说奇怪地说“帮她啊。”

    “用这个?”邬清和挑眉不可思议,“赵青慈,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赵青慈现在救人心切,不耐烦“你别挡路。”说着,就打算绕开他往前走。

    邬清和虽然同理心低下,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赵青慈拿着树枝往人家嘴里捅,他转头正要阻止却发现赵青慈整个人趴在地上把树枝伸进栏杆里,使劲地往铁链上的锁够。

    邬清和蹲在旁边,怀疑地问“这样行吗?”

    赵青慈艰难的说“别怀疑我。”

    枯井太深,他们所在的位置看不见天色,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邬清和靠在墙边眼睛微闭,突然听到“咔擦”几声。

    赵青慈累极了可是又开心极了,她瘫倒在地泪水和汗水打湿了地面,“锁开了。”

    小月自由了,她用力抬起手将嘴里的布扯掉,尽管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还是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她看向那个始终不肯放弃的姑娘,看着她拿着树枝无数次抬起又放下,眼含泪水。

    赵青慈开心地说“姑娘,你会说话吗?”

    小月艰难的完成点头这个动作,她想笑,却只是动了动嘴角用沙哑的嗓音说“我,叫,小,月。”

    “小月,小月。”赵青慈笑着喊道“我叫赵青慈。”她看着旁边的人,介绍“这个叫邬清和,他很厉害的,肯定能把你救出去。”

    邬清和不满,“喂,小乞丐,少给我戴高帽。”

    小月看着他们斗嘴,心里也对外面的天地充满希冀,自己也有十年没出去了。

    赵青慈想起什么似的,边问边拿出簪子“小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云落的女人?”

    小月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使劲张嘴想要说话,赵青慈安抚道“小月,你别着急,慢慢说。”

    “她,是,我,娘。”

    “天呐!”赵青慈捂嘴,她和邬清和对视一眼,从彼此眼神里都看到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