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回家路上,许阳熙和徐博容遇到了私生跟车。
那车从出格度就跟在他们身后,一看就不是临时起意。
都是大热明星,不是第一次被跟。
但私人行程被跟,任谁心情都不会好。更何况,今天还是两人一起出门见家长,属于非常私密的行程。
最最重要的是,跟车这种行为非常危险的,是对自己和他人生命都非常不负责的行为。
本来打算直接把车开到警局,但他们半路才发现,跟着他们的车根本不止一辆。
那架势让徐博容想起两年前,和张成被堵进老巷子的晚上,那天晚上堵他们的车也不止一辆。
四面八方地堵过来,他和张成被困在正中无法逃脱。
面前的场景渐渐和脑海里的重合,徐博容无奈,只能刹车,将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每辆车上下来一到两个人,有男有女,手上倒是没拿什么工具。
他们围着许阳熙和徐博容的车,有的拍照,有的录像,有的在和身边的人嘀嘀咕咕。
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在等着许阳熙和徐博容下车。
一时之间,他们像极了动物园被围观的两只大猩猩。
许阳熙烦躁道:“真他妈倒霉!”
就连脾气一向很好的徐博容都受不了。
“别下车,报警了,等附近的警察来。”
许阳熙点头,默默地戴上黑色鸭舌帽,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整张脸全被掩住。
徐博容亦然。
外面有人在拍车窗,隔着玻璃,许阳熙听见他们嚷嚷着:“出来,徐博容!”
“你们为什么一起出门?”
“徐博容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滚出来!”
……
杂七杂八,各种声音都有,菜市场都没这么热闹。
许阳熙检查了一遍车窗锁,叹道:“看来我以前见识到的都不算什么!巨星,你以前都是这样的?”
徐博容:“差不多,没这么夸张。”
没过一会儿,警车的声音传来,外面的人着急忙慌地爬上车,却还是晚了一步。
许阳熙这会儿才打开车门下车。
其中有个私生还不断骂着徐博容,污言秽语,十分刺耳。
许阳熙一个没忍住,回了一句:“谁啊你!你是他谁啊!不会说话回家让你父母教你重新做人!”
那人也怒了:“你管得着吗?我和哥哥才是真爱,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许阳熙震惊,好家伙,还是个毒唯。
“哥哥?”许阳熙反问,“户口本掏出来看看。”
私生:“……”
许阳熙继续说:“唉,不是我说,他是你哪门子哥哥?户口本都没有,还是乖乖和警察叔叔回去吧啊!以后出来了,好好做人,别整天净给社会添麻烦!”
那私生被气得上了警车都在瞪他。
许阳熙的嘴,从来不让人失望。
徐博容去和警察说明情况,许阳熙就靠在车门边等他。
露出来的眼睛被风吹得有些发红,他使劲眨了眨眼,试图把涩痛压下去。
刚要抬手去揉,手腕骨被人握住。
徐博容摘下他帽子,轻柔地给他吹了吹。
“好点了吗?”
许阳熙:“嗯,好多了。”
周围有人注意到他们,视线聚集过来。
大庭广众之下,并不是说话调/情的好地方。
徐博容绕过他腰,车门被打开,他说:“回家啦!”
车子再次开上道路,这次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捣乱,他们很快回到揽青苑。
许阳熙没回自己的房子,而是被徐博容拉着回了他家。
准确的来说,马上就是他们共同的家。
门板一关,许阳熙立马就被按到了墙上。
徐博容在他耳边低声问:“吓坏了吗?”
许阳熙心里发痒,手脚发软,低哑着声音嘟囔:“没,有你在,没吓到。”
徐博容手上不停,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到处煽风点火。
颈侧酥麻,唇瓣的触感存在感十分明显。
呼吸喷洒间,胸口的扣子崩开了几颗,胸前一凉,宽阔的手掌便出现在了他胸上。
“别……别捏……”
他的胸肌手感很好,为了出席活动穿西装好看,他特意练过。
穿真空西装的时候,中间的沟格外诱人。
徐博容像是发了疯一样,嘴里念着:“上次看你走红毯,我就想这样干了。”
许阳熙走过的红毯不计其数,但脑海里却下意识放映出那次品牌活动,他记得那次活动结束,他穿着那天的真空西装回家,徐博容恰好在。
原来那个时候,他就被徐博容盯上了?
流氓!
没有一点二十多岁大好青年单纯的模样。
许阳熙想着,低声吐槽,徐博容反驳:“我惦记了那么久,谁跟你搞纯爱?”
“我想搞的,只有你。”
越说越不可理喻,许阳熙的脸越来越红。
徐博容这个人,反差感特别明显,一到这种时候,他完全知道许阳熙喜欢什么样的,疯狂在他失控的边缘蹦哒。
白天的他宛若一座纯洁的冰山,一旦脱下禁欲的皮,他就是不吐骨头的狼。
每当悸动的黑夜降临,他总是疯狂地将猎物吞吃殆尽。
翻来覆去,不留一丝余地。
夜,格外漫长。
太阳初升,许阳熙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有些陌生的天花板。
迷蒙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他才想起,这是徐博容家。
徐博容睡在身侧,还没醒。
他一动,浑身都像散架了一般。
抖着腿翻了个身,徐博容察觉到他的动作,夹着他腿,他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小心扯到了不可言说的部位,许阳熙“嘶”地吸了口气。
以往的徐博容都很温柔,在他昨天不要命的撩拨之下,这货完全变样,弄得他喘不过气。
不过……
他还挺喜欢的。
想着想着,绯红又重新爬上脸颊。
徐博容睁眼,看到的就是他一脸红扑扑的样子。
他瞌睡都没了,吓得立马摸上许阳熙额头:“发烧了?难不难受?”
许阳熙:“……”
手上的温度正常,他才放下心来。
温存片刻,徐博容穿上衣服起床,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模样。
见识过他另外一副样子,许阳熙莫名觉得他寡言少语的样子也格外有魅力。
一想到这个人属于自己,心情都好了不少。
果然,找对象还是得找帅的。
他在床上自我攻略,徐博容在洗手间洗漱。
连水声都带上了旖旎。
许阳熙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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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彻底没救了!
他算是,彻彻底底地被睡服了!
往日说一不二的酷哥,一去不复返!
浴室门被打开,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入他耳朵,但说话的内容,却没那么令人愉快。
“磨蹭什么?起床洗漱吃早餐。”
许阳熙:“……”为什么要打破他的幻想,这厮一到白天就这么不会说话。
其实他也知道,徐博容是为了让他乖乖吃早餐。
“不想起?”徐博容妥协,“那我给你端进来。”
许阳熙点头,起床洗漱,洗漱完又窝了回去。
他昨晚损伤严重,今天必须好好补觉。
吃完早餐,迷迷糊糊间,徐博容好像给他上了药,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恢复了不少。
客厅里没人,徐博容显然是呆在工作室。
许阳熙自己倒了杯水,没去打扰他。
拿出手机,许阳熙自顾在客厅里看起剧本。
时间缓缓而过,一整个上午,徐博容都没从工作室出来。
下午,徐博容问他要不要搬家?
许阳熙懒得收拾,说:“我就住这,需要东西再过去拿,搬来搬去,太麻烦了。”
反正他一次拿一点,久而久之也就搬完了。
徐博容没有意见。
反正许阳熙住在这儿,生活用品都有。
同居第一天,许阳熙便在沙发上趴了一天。
傍晚,许阳澈打来电话,说是他已经开始全面架空许威山,以后,他的工作生活不会再受渣爹影响。
顺便问他,关于许氏集团未来继承的问题。
许阳熙成年之后没要许氏的股份,现在也依旧对继承家业没兴趣。
他的职业生涯规划都被表演占据,与商业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也许等他功成名就,他会愿意去尝试,但不是现在。
他说:“我不懂这些,你决定吧!”
许阳澈没劝他,只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要是哪天对管理公司感兴趣了,可以去找他。
挂掉电话,许阳熙松了一口气。
握在别人手上的线终于被斩断,他十八岁时期盼的,不受控制的人生,终于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窥见了雏形。
至少不用再害怕,被许威山威胁。
徐博容拿着吉他出来,坐在他旁边。
“新写的歌,可以唱给你听吗?”
许阳熙笑着看他:“我的荣幸。”
徐博容拨动琴弦:“《旷野上的草木》,送给某个酷拽的小坏蛋。”
人生如旷野,人都是风雨里的草木。
逆着风长,逆着风摇。
也许失意与迷茫会突如其来,但终有拨开阴霾见春天的时刻。
寥寥余音,道不尽人生百态,说不尽万千愁绪。
唯有自由与青春,以及他的爱人!
一曲终了,许阳熙仍旧沉浸其中。
他跟随自己的心意,拥抱徐博容,半晌,开口道:“我觉得,这歌一定会火。”
“为什么?”
“因为它不仅属于我们,它属于所有年轻人。”
只有能写进人心里的音乐,才能留下难以磨灭的足迹。
真正成功的创作者,他一定能够通过创作,带来或者改变些什么。
毫无疑问,徐博容就是这样的人。
年轻的天才创作巨星——
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