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孙氏四人都极其认同。“那我们以后就都这几个月种!”
“嗯。”姜宁宁自然是没意见的。“不过这次得到了更多的白木耳种子,下次种植肯定不止种三个空房间的,我们得造房子了。”
又说:“而且我们两家的房子都很老旧,所以我想着,除了造种植白木耳的房子之外,还造我们两家住的房子。我们两家住的房子肯定要造好一点,怎么也得是青砖大瓦房吧,种植白木耳的房子就不用造那么好了。”
“要造青砖大瓦房啊?”田氏四人眼睛都亮了。他们两家这日子~“好好好。”没一个不同意的。
接着,田氏又忙说:“我们两家住的房子造一块吧,院墙上到时候开个月洞门,都不用走前门后门的!”
“对对对。”萧富山立刻附和。真是想想都开心。
那还不真跟一家似的吗?孙氏和姜生财眼睛又都有些湿润了,却也猛点头:“成成成。”
姜宁宁本来就是想将两家造一块的,自然也没意见:“那回头,我画个图,你们看看布局都可不可以,要是可以,再找人按图给我们造房子?”
“好好好。”田氏四人自然又是极其欢喜的答应。
白木耳都清洗干净了,才一朵一朵都铺开放在两家院子里晒,这大夏天,晚上自然也不用收进去。
第二天白天继续晒。
这要是不这么晒,或许村里人还没注意,但这么晒,只要路过的村里人,瞧见两院子满地白花花的朵朵,都眼睛差点瞪出来了。
姜宁宁他们两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白木耳!!!
他们平时都没瞧见过野生白木耳呢,结果两家地上到处都是?!!!
这些人已经在前几日听说姜宁宁他们买薜荔籽,是因为琢磨出了一个叫做冰粉的新吃食,昨天甚至还听说姜宁宁他们已经不摆摊了,但却在县里有两个铺子了,都还震惊着呢,结果又来这一出!
这么多白木耳,应该不是买的吧?
可不是买的,难道是去山里采的?
可他们也没发现那几座小山上有什么白木耳啊?
何况还这么大量,这要是那几座小山上有,还不得白花花一片,很容易被发现,自然不至于他们现在才知道……
难道是去深山里弄的?
可两家怎么敢去深山的?
就在大家极度震惊这个事,胡思乱想之际,杨氏她们那些知道内情的说了。
本来两家就没打算瞒过这个事,只是从来没主动说过而已。
再说这白木耳越种越多,迟早村里人都会知道的。
正好现在大家都发现了,杨氏她们自然索性就说了。
说姜宁宁和萧砚之前一块去小山上挖野菜,在山另一面发现了一些白木耳,然后姜宁宁就留了两朵在家里琢磨,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种出白木耳。
哪知道,真种出来了,已经种出来一次了,这次是第二次收获。
又说姜宁宁他们买那么多小陶罐,就是为了种植白木耳的。
村里人这才都知道姜宁宁他们买那么多小陶罐是种白木耳,更是各个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巴。
亏的他们之前还以为是姜宁宁他们的烤肠和烧烤生意上,需要用到这些小陶罐呢。
况且他们就算是庄稼人,也知道白木耳特别值钱啊,人家现在竟然会种……那以后不就是源源不断地大钱,往姜宁宁他们怀里滚么?
村里人自然更是觉得他们和姜宁宁他们的差距大了。真真的姜宁宁他们天上,而他们地上。
晒干的白木耳严重缩水,本来看起来很多的白木耳,晒干后一称重,竟然只有七十八斤。
别看没多重,但却得用好多个布袋才装的下。
姜宁宁他们将布袋都系好,才搬到马车里,要送去镇上卖。
姜宁宁已经打听过了,就算拿去县里卖,价格也跟悬壶医馆差不多,悬壶医馆的价格是真的最公道的,姜宁宁自然还是打算卖给悬壶医馆。
这次,萧富山和姜生财陪姜宁宁一块去医馆。
反正现在铺子里都有掌柜管着,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干别的事。
只是这次到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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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悬壶大夫出诊去了,并不在。
这要是只有几斤白木耳干货,学徒倒是能做主买下来,可姜宁宁他们带来这么多斤,学徒自然不敢做主,得等张大夫回来。
等了一个多时辰,张悬壶大夫才回来。
张悬壶还未进门,学徒就忙迎了上去,一边接过张悬壶肩上的药箱,一边急急与张悬壶说姜宁宁他们又来卖白木耳的事。
“这次是干货,我也称了一下,总共七十八斤。”
张悬壶一脚都要踏进医馆了,闻言,那只脚就收了回来,掏掏耳朵道:“你说多少斤?”
“七十八斤。”
“干货?”
“是的。”
“……”确定没听错,张悬壶终于不像前两次买下姜宁宁他们白木耳时那么淡定了,忙快步进了医馆,一见姜宁宁,他便问:“你们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白木耳?”
就算老天爷赏饭吃,也不可能这么赏啊。
这都多少次了,还一次比一次多!
这次竟然还都是干货!
姜生财和萧富山都有点慌张,以为是他们不知哪里得罪了张悬壶大夫,才会让张悬壶大夫这个态度。
倒是姜宁宁,仍镇定自若,一点不介意张悬壶大夫的态度,笑道:“我家现在会种植白木耳了。”
“会种?!”张悬壶的眼珠子也差点瞪出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除了人家会种植,是解释不了姜宁宁他们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拿白木耳来卖。
姜生财和萧富山都忙道:“是啊是啊,现在我们家会种这个。
一开始肯定是不会的,但我们宁宁留了两朵野外采摘到的白木耳放在家里琢磨,没全部卖掉,想琢磨看看能不能自己种出来,然后真种出来了。
除了一开始的,上次和这次都是卖的我们宁宁自己种出来的白木耳。”
张悬壶那双犀利的眼睛死死盯着姜宁宁。
姜宁宁依旧一副乖巧样,是一点异样没有。
张悬壶盯了半天,发现什么都盯不出来,最后才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