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最蠢的是他。
武信德在书房留宿,没有回来。
蓝嘟嘟也不想和喝醉的武信德一起睡,一个人倒更舒服。
只有阿春睡不着。
阿春在窗下发现了掉在地上的花。
想到今天和狄姬的对话,阿春不由设想到了一个场景。
武信德不知道狄姬对前夫恋恋不舍,路过窗下听见,心碎不已,以酒浇愁。
要知道将军是海量,只要他不想醉,是不会喝醉的。
狄敖蝉一心要搞事业,办孤儿院,也是听信了系统的谗言。
其实,不管蓝嘟嘟调戏男人还是搞事业,她都没有点击量。
大部分的收藏都是系统求人给她点的,打的广告也吸引不到读者。
蓝嘟嘟一醒来就问系统她的数据怎么样了。
系统:钱包里有1块3。
蓝嘟嘟:哈哈,怎么不鸡我了?
系统:放弃了。剩下的13天,只想让你快快乐乐地过完。
蓝嘟嘟:我来这里多少天了?
系统:这是第九天,扣掉了你穿梭时空的那两天。
蓝嘟嘟:病人临死前都有什么愿望?大概是看更多的风景,做一些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和自己的家人享受最后的时光吧。其实我对生活早就失去信心了,就算死了也不会怎么样的。
系统:我爱你。
蓝嘟嘟:哈哈,不要真的搞得像告别一样啊。还有十几天呢,至少把孤儿院建起来。武信德就留给下一个女主攻略吧。
系统:你喜欢武信德吗?
蓝嘟嘟:反正我要走,一定会舍不得他的。阿春也是。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系统:没有让你火起来,我很愧疚。
蓝嘟嘟:没事。别说了。
吃完早饭,陈阿牛就过来汇报了。
陈阿牛给蓝嘟嘟带来了坏消息。原来现在长安人口太多,外城的院子也是价格高昂。
他已经在外城找到一个新盖的大院子,能住两百人,可是要价五万铜钱,也就是五两黄金。
蓝嘟嘟说:“没事。我现在有钱,买下来就是了。”
陈阿牛答应道:“是。剩下的,再有一两黄金,保管三个月后白菜长成。”
“好,你去忙吧。”蓝嘟嘟把陈阿牛打发走了。
阿春终于有机会和狄敖蝉说话。
“狄姬,你怎么不去看看将军?”
“看他做什么?”
阿春一看她的表情,根本就是不在乎武信德,心痛得要滴血。
“你快去看看吧,将军从来没喝醉过,一定是有心事。算我求求你了。”
“好,我就去。”
蓝嘟嘟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阿春对武信德这么好,却只是一个婢女,武信德就算领她的情,也不一定会将阿春收房。
要是她能撮合撮合他们两个就好了,可惜她是女主角。
如果她死了,新的狄敖蝉不喜欢武信德,武信德也许真的会和阿春有一段故事呢。
其实狄敖蝉每天和阿春相处的时间远比和武信德相处的时间多,她对武信德的那点色心和好感还没有多到对他有占有欲的地步。
而且阿春真的是个好姑娘。
辛苦暗恋武信德不知道多久了,还要撮合武信德和天降女主。
唉。女孩子啊。
太美好了,可惜总是被辜负。
狄敖蝉要去找武信德,阿春却不愿意跟着。
大概是不忍心看见武信德伤心的样子吧。
蓝嘟嘟只好一个人去找他。
武信德下朝回来,正在宴请公卿。
武信德和武元沛现在都忙着拉拢人心。
蓝嘟嘟还没走到宴会厅,就听见音乐声,原来里面有许多舞姬在跳舞。
好家伙,真会享受。
可惜她蓝嘟嘟也是盘子里的菜。
还是回去和阿春说明白,她可不能进去。
蓝嘟嘟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熟人,正站在不远处,热切地望着她。
其实也不是熟人,是那天领她去找后门的帅哥。
刘承见她还是少女打扮,不由更加心痒。
难道武信德不喜欢她,有这样的绝色在旁也不碰的?
“你又来了,还是来找义兄吗?”他温柔地问。
“听说这里在宴客,过来看一眼。”狄敖蝉转头要走,被刘承叫住:
“姑娘,某有一事,想请教姑娘。”
“先生请讲。”
“姑娘,借一步说话。”
狄敖蝉有种不好的预感,便没有动,仍站在原地,低头装出羞涩的样子。
刘承走了几步,来到她身边,低声问:“姑娘可定亲了?”
“啊。”狄敖蝉捂住脸,“先生自重。”
“姑娘,某爱慕姑娘已久,日思夜想,愿与姑娘……结终身之好。”
“终身大事,岂能由我主张?必得兄长同意。”
刘承想起她那天抱住武信德的事了,想这说不定是她的推诿之言。
她一定是爱慕武信德而不得,以为武信德不会将她拱手让人。
可是他刘承冒着生命危险入武泉府,就是为了争功接近她。
“某便向大将军提亲,姑娘以为如何?”
“不可。”狄敖蝉忙说,“绝对不可。兄长不会答应的,还会迁怒先生。先生千万不要如此行事。”
“某知道了。”刘承没有戳穿她的谎言,“不知姑娘……贵姓芳名?”
“我……我姓蓝。”狄敖蝉说。
刘承一直等到客人离开。
他现在是武信德十分信任的亲信,身份不同以往。
昨天武信德要论功行赏,封刘承为万户侯,他却固辞不受。
只讨要一个女子,想来武信德不会不允。
“伯继,是不是有话要说?”武信德看见刘承还在,问道。
刘承拜道:“主公,承有一事相求。”
“伯继说来。”武信德微笑道。
“承闻将军有一义妹,心向往之,请将军主婚。”
“哦?”武信德一想,自己的确有几个义妹。他昨日不受封爵,想必就是为了这个女子吧。
“哦,是哪一位?”
“只知她姓蓝。”刘承低头说。
“蓝?”武信德皱眉,“我并无姓蓝的义妹,是不是伯继记错了?”
刘承心一紧,听武信德的意思,是不准备给他了。
可是他一定要孤注一掷。
“就是前几天,来找将军的那个义妹。承在外面和她有一面之缘。”
狄敖蝉。
武信德咬了咬牙。
“哦,是她。她是我爱姬,并不是什么义妹。只因她年少,爱做女儿打扮,让伯继误会了。”
“啊?”刘承慌张抬起头,“承绝对没有横刀夺爱之想!实在是,误会了。求大将军恕罪。”
“无妨,伯继是有功之臣,理当嘉奖。昨日不受封赏,想来为此,今日千万不要再推脱。我欲再赠你宝马一匹,美姬二名,伯继以为如何啊?”
“谢……大将军!”刘承俯首。
这个狄敖蝉。
武信德看着刘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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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闭上眼睛。
胸中怒火翻涌。
不管是武则天,还是刘承,他都不会让他们得手。
狄姬现在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做不了第一个男人,他就做最后一个男人。
狄敖蝉回来,没见到武信德,阿春很失望。
如果武信德今晚也不回来住呢?
看着武信德伤心,阿春比什么都难受。
“阿春,你别太担心,他正忙着呢。过几个时辰就回来了。”
阿春摇摇头,说:“狄姬,你不知道,将军……将军……”
“好了,阿春。”蓝嘟嘟按住阿春的肩膀,“别操心了。他都是大将军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阿春的担忧是多余了,因为武信德回来了。
只是手里没有花,脸上阴沉沉的,是来兴师问罪的。
“狄姬,你和刘承说了什么?”
“刘承?哪个刘承?”蓝嘟嘟动都没动一下。
“哼。他要娶你为妾,你不知道?”
“哎呀,他要娶我,与我何干!”蓝嘟嘟叫道,“我都是将军的人了,怎么能嫁给他?”
武信德脸上的表情没那么难看了。
“你说你是我的义妹?”
“我那也是随口一说嘛。总不能说,你是我的义母啊。”
武信德一拳打在棉花上,莫名其妙有点爽。
“好家家,我是骗他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啊!”
“巧言令色。”武信德轻声道。
“我肚子疼。”
武信德的眼神一下子变成了担忧。
“家家给我暖暖。”狄敖蝉装可怜。
武信德走过去,将狄敖蝉抱在怀里,心疼地亲了亲她的嘴。
“家家!”狄敖蝉叫了起来,发动眼泪战术,趴在武信德怀里呜呜哭了好久,把武信德疼得手足无措。
在外间偷听的阿春:……
“我要请太医来,你怎么不要。”武信德一边捂着狄敖蝉的肚子,一边说。
狄敖蝉是装出来的,当然不能找太医了,只好说:
“不疼,是有些酸。不用请太医,又不是病。”
武信德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他……他给你暖过吗?”
“他……是谁啊?”
“你不用瞒我,我已经知道了。你有前夫,叫武则天。”
“啊……”蓝嘟嘟尴尬道,“是不是阿春告诉你的?”
“是我自己听见的。”
“你昨天也在?”蓝嘟嘟惊道。
没想到武信德竟然偷听。
现在说没有前夫,想来他也不会相信的,不如认下了,自己死前,就告诉他是去阴间找前夫,让他好好对待下一个狄敖蝉。
于是低头,装出伤心欲绝的样子:“他……他已经去了!”
“他死了?”武信德脸色发白。
“嗯。他也是个苦命人,被我害死了。不过你放心,我命不久矣,还有十几天,就可以和他相见了。”
武信德的脸更没了血色。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武信德身子一颤,以手掩口,竟吐出一口血来。
狄姬要死了。
他竟然把这件事忘了,只想着自己的生死前途。
“你……你吐血了,阿春,阿春!”狄敖蝉叫道,“快请太医来!”
阿春奔进内室,只见武信德嘴角、下巴上都是血,吓得六神无主。
“快去请太医来。”狄敖蝉说。
阿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