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听澜思索自己身在何处之时,厢房门被人打开,一名身着黑色长袍的高大的男人走进门。
他身上浓重刺鼻的熏香味与厢房内的胭脂水粉味混杂,形成令人作呕的味道。
周听澜紧盯来人,随着来人的靠近,她隐隐从中闻到股难以言说且熟悉的臭味。
她手指微动,想要捂住口鼻却终是放弃。
周听澜心中暗叹迷香药性太过强烈,她如今竟连手都无法抬起,难道她真要像个玩物般被对方随意玩弄吗?
屠宰场的猪都没她无助!
“你……是……谁?”
她艰难开口,声音嘶哑,汗珠从额头细细渗出。
黑袍男人冷哼一声:“小美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多久便不记得我,你当初横刀架在我脖颈儿时的嚣张样去哪儿了?”
周听澜大惊,是他!他竟然真没有死!
干裂的嘴唇翕张,嗓子干涩到说不出话,周听澜一双美眸怒瞪着黑袍男人。
“看来是认出来了。”黑袍男人凑近周听澜的脸,鼻尖在她身上轻嗅,口中发出啧啧的喟叹声。
“嗯~真香,比我往日王宫里面的美人都要香上几分。”
周听澜闭上眼睛,不愿看眼前之人。
下颌被人捏住,脸重重地挨上黑袍男人一巴掌,周听澜半张脸当即便红肿起来。
她痛苦低呼,咬牙看着黑袍男人。
他究竟要干什么!
“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你以为眼下还有人能来救你吗?说话!你给我说话!”
发狂过去,黑袍男人眼中带上丝猩红,他甩开周听澜的下颌轻笑:“我忘记你说不出话。”
他随手拿起旁边桌上的茶壶,嘴角露出个莫测的笑容,黑袍男人从怀里掏出包药粉,将其撒入。
他望向床上的周听澜:“这可是好东西,真是便宜你了,好好享受。”
壶嘴直直戳进周听澜嘴中,冰凉的茶水顺过周听澜的喉管流进胃里,她被茶水呛得咳嗽不止,然她终于能够说话。
“呼延霖,你给茶水里下了什么?”
衣裳被茶水打湿,隐约可见其胸/前玲珑的弧度,周听澜胸/口大幅度喘/息。
空荡荡的茶壶砸在地上,呼延霖阴森狞笑:“自然是能让我们快乐的东西啊!”
他脱去黑色外袍,随手丢在地上:“小美人~别怕,我马上就来疼你。”
“你滚!滚啊!不要过来!”周听澜大喊,她伸手去推面前压过来的呼延霖。
迷/药效果未过,手上使不上劲儿,周听澜瞧着呼延霖朝她一步步靠近,心中恐惧更甚。
难道……难道她没在镇子上被吴公子凌/辱,今日却要委身于眼前这个浑身散发臭味的北狄二王子吗?
不!她不要!
“放开我!”
呼延霖被周听澜的声音扰得心烦,抬手挥在她另外半张脸上:“贱/人,给我上就这么不愿意!我今日就要尝尝谢泽川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他手伸向周听澜胸/前的衣裳,眼中闪过得逞的奸笑。
周听澜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她将呼延霖推翻,起身欲跑,腿一软跌坐在地。
呼延霖拽住周听澜的头发,将她摔回床上,怒喊:“跑啊!继续跑!我看你能跑去哪儿!”
“实话告诉你吧,这里是你们大昭国上京城最大的青/楼,等我享受完,我就把你卖在这儿,看看到时候谢泽川瞧见自己女人在其他男人胯/下承/欢的模样会如何!”
他欲要上去撕扯周听澜的衣裳,恰在此时,厢房门被人大力敲响。
呼延霖望向厢房门口,他丢下周听澜不耐烦地打开厢房门:“什么事?”
门外是名身着粉色裙衫的青/楼女子,她朝呼延霖欠身:“客官,楼下不知为何来了许多官兵,我们妈妈说若是客官有需要可以先去后院躲上一会儿。”
“知道了。”呼延霖回头看一眼厢房内的周听澜,将门外的粉色裙衫女子拉进来:“你给我看好她!若是她逃跑,我让你好看!”
他转身离开厢房大门,粉色裙衫女子警惕地朝门口张望几下,见呼延霖确实离去,松了口气。
她来到周听澜身侧低声询问:“周姑娘,你没事吧。”
“你……你是?”
周听澜体内的药效逐渐发作,她双颊染上粉红,体内的燥热感愈发强烈,她大口喘气想压下/体内躁动的欲/望。
“我是谢将军在上京城的暗探,周姑娘唤我芸娘便好。”芸娘朝周听澜解释。
“谢将军在得知周姑娘不见之后,立即联系各处暗探搜查,谢将军已经收到消息在往我们这儿赶来,算算时日也快到了。”
芸娘将一件干净外袍披在周听澜身上,扶起她:“此地不宜久留,我赶紧离开。”
在芸娘的带路下,两人来到青/楼门口。
“周姑娘,转过几条街道就能到我们的一个暗点,约定的地点就在那里,我们快些走。”
周听澜向芸娘虚弱颔首,她感觉身体里要炸开似的,脚步虚软。
两人正要朝前走去,岂料身后传来一道声响。
“走?可惜你们哪儿也去不了!”
周听澜回头,呼延霖面色阴沉,站在两人身后。
要不是他在后院察觉到不对劲,还真让这贱女人逃走。
芸娘赶忙护在周听澜身前。
“你们逃不掉的!”呼延霖一拍手,青/楼门外骤然出现许多护卫,他们将周听澜两人团团围住。
周听澜见此讶异,呼延霖一个灭国的北狄王族,从那里来的这么多护住隐藏在上京城,莫不是……
芸娘欲要拼死护住周听澜,却仍是不敌,她的肩膀被砍上一道深深血口。
两人被抓回厢房,周听澜被重新扔回床榻之上。
厢房内只剩下呼延霖、周听澜与芸娘三人。
呼延霖居高临下望着床榻上因药效变得愈发美丽的女人:“不是想逃跑吗,我让你瞧瞧逃跑的代价!”
他粗暴地扯起周听澜双手,呼延霖用绳子将其捆住,他挑起周听澜下颌:“你说我把你放那里好呢?”
环顾四周,呼延霖望向头顶的横梁:“就把你吊在这儿吧。”
吊完之后,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芸娘双腿被绑住,她忍着肩膀上的痛楚惊呼:“周姑娘!”
她冲着呼延霖怒骂:“你个作恶多端的北狄人,不得好死!”
“我差点忘了,地上还有个想死的!”
呼延霖的欣赏被打断,他不满地对周听澜道:“我先解决地上这个,再来解决你!你就先这儿好好瞧瞧!”
“不……不要。”
周听澜被药效控制,口齿有些不清晰,她看着呼延霖逐步走向芸娘。
芸娘被呼延霖拖拽起来后丢回地上,他拿起长鞭挥落。
“跑啊!怎么不跑!不跑可是要受我的长鞭!”
呼延霖越打越凶,长鞭不断落在用手四处躲避的芸娘身上。
长鞭的抽打声与芸娘的痛呼声充斥整间厢房。
“你个北狄畜/生!待会儿我们谢将军便会来为我们报仇!”
呼延霖不屑一顾:“来就来,我还怕他谢泽川不成!他来正好,让他瞧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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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在我身下的样子!”
鲜红色的血痕刺痛了周听澜的双眼,呼延霖的辱骂声不断传入她的耳中。
她觉得她是如此的没用,体内不断袭来的燥热感让她不住咬紧牙关。
芸娘终究被打的动弹不得,她趴在地上手朝周听澜方向伸去。
周听澜瞧见一只脚踩在芸娘伸出来的手上,重重碾磨几下。
呼延霖望着地上的芸娘,拿着长鞭朝周听澜走去:“该轮到你了,刚才你也瞧见,小美人~你若是愿意跪下向我求饶,我可以考虑轻一点!”
见周听澜依旧是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模样,呼延霖心中火气更甚:“好好好!谢泽川的女人果然骨头硬得很,就是不知待会儿在床榻之上你还会不会是如今这副样子!”
正当长鞭即将抽下来的时候,厢房门被人大力撞开,呼延霖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谢泽川手中拿着把长刀,目光森寒地看着呼延霖。
“谢泽川,你果然还是来了。”呼延霖望着突然出现在厢房内的谢泽川道。
谢泽川看着被吊起来的周听澜,手中长刀倏尔握紧,砍断周听澜手上的绳子。
他将其稳稳抱住放置在远处的椅子上,轻声哄道:“澜儿,待我处理完他,为你报仇,我就带你离开,等我。”
“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情安慰女人!”呼延霖大喝,手中长鞭挥向谢泽川。
谢泽川侧身躲开,不料长鞭缠绕上刀刃,两人彼此僵持。
呼延霖眼底划过阴狠,他将手中长鞭甩开,另一只手拔出桌上提前放好的长刀,朝谢泽川面门攻去。
谢泽川弯腰朝后闪躲,脚下步子不停,将刀刃上缠绕的长鞭甩开,扯住厢房梁上低垂的红色幔帐,飞快冲上前与呼延霖的长刀相撞。
刀身冲撞的冲力让两人皆朝后退去。
谢泽川在呼延霖尚在后退之上,脚部踩踏过厢房墙壁,再次迅速冲去。
呼延霖来不及反应,然谢泽川的刀尖已经指在他脖颈间。
他低头看着谢泽川的刀,内心异常平静,呼延霖骤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就算你杀了我又如何,那女人你还没睡过吧,可惜被我捷足先登,真是不好意思!”
“你女人身子真软真嫩,滋味真好,也不枉我大费周章将人绑来。”
呼延霖砸吧下嘴,仿若是在回忆周听澜身上的香味。
谢泽川的眼底愈加森冷:“你——该死!”
他挥刀了结完呼延霖的性命之后,回到周听澜身侧将她抱起。
“澜儿,没事了。”
周听澜在谢泽川怀里蹭了蹭,小声嘟囔:“热,我好热!”
察觉到周听澜的不对劲,谢泽川抱紧她:“澜儿,我带你去找大夫。”
肖若此时带着几个暗探匆匆进进厢房,见到厢房里的情景,他大惊:“谢……”
“肖若,你快些去寻个大夫来,快!”
谢泽川让暗探收拾厢房内呼延霖的尸首以及芸娘便抱着周听澜来到隔壁厢房。
周听澜意识此刻已然不清醒,她搂着谢泽川的脖颈儿,手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摸索。
谢泽川按住周听澜乱摸的手,嗓音低哑:“澜儿,别乱动。”
周听澜拍开谢泽川的手,不断在他怀里扭动:“我好热,你身上好凉快啊!”
说着,她的手竟从谢泽川衣领处滑进衣裳中,开始抚摸起来。
谢泽川想要再度抓住乱动的手,岂料他突觉某处被女人握住。
他斯了一声,抬起周听澜的下颌,对上她迷离的双眸:“澜儿,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