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听言,心中了然。
也难怪莫镇会被人追杀。
内得罪几大家族,外得罪西齐官员。
如此境地,自然难逃一死。
只听莫轻染接着道,“严天禄此人根本就是与其他几大家族同流合污,无所作为,更不值得相信,我爹一直在等,等那个能护住无主之地的人出现,等那个能让百姓免于战乱的人出现。”
她看了一眼叶星辰,心中笃定,“我知道,你就是那个人!”
“如今我有了传家玉佩,继承家主之位也是名正言顺,那几个长老势必不会在作乱,我莫家愿为叶大人所用,与叶大人共赢!”
然。
叶星辰听了她的话并没有欣喜若狂,而是神色平静的说道,“我并不建议你将玉佩的事情说出去,倒不如趁此机会看看你身边还有几个是忠心的。”
“我言尽于此,具体怎么做,便是你的事情了,至于你说的为我所用……我总要看到你的诚意或者能力再做决定。”
莫轻染身子一怔。
叶星辰竟然拒绝了?
她以为,如叶星辰这般,必然是个想要建功立业的,他们来平阳城不就是为了动乱之事吗?
强龙难压地头蛇,若是有自己的帮助,他必然事半功倍。
可叶星辰怎么会拒绝?是看不起自己吗?
莫轻染微微咬着下唇,心头蒙上一抹羞愤。
叶星辰见她不语,又接着道,“今日暗中造访,一来是解释下你父亲的死因与我们无关,顺便归还玉佩,二来是想向你打探有关张辽的事。”
提起张辽。
莫轻染狠狠的咬着牙道,“那就是一人面兽心的畜生!”
当年,张辽来司家做客残害了平阳城不少的姑娘。
甚至对莫轻染都有非分之想。
无主之地历来都是由几大家族的人共同掌管。
司家不仅不管,甚至助纣为虐,其他几个家族自然也事不关己。
身为朝廷命官的严天禄只负责这里的资源,不涉及政务。
百姓求助无门,莫镇又没有能力以一己之力对抗其他家族。
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若不是碍于莫家实力,怕是莫轻染都难逃毒手。
叶星辰总算明白张奉之的暴虐是从何处学来。
如今听闻张辽的暴行,他只觉得自己让他死的还是太痛快了!
不过,他更想知道的是张辽到底给司家什么好处,能让司家做到如此。
“多谢莫姑娘告知。玉佩已经送到,我们夫妻二人便就此告辞了。”
他客气的微微颔首,然后带着冷嫣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莫轻染手中紧紧的攥着传家玉佩,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完成父亲的遗愿。
更会向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证明,
她可以!
……
客栈内。
冷嫣斟了一杯热茶然后推至叶星辰的面前,“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恐怕还要辛苦你了。”
叶星辰眸光温柔的看着冷嫣,然后自己的计划一说。
冷嫣听言心中惊讶。
“想来当初灭了张家和小秦家,应该也是你筹谋许久了吧。”
好个叶星辰,如此腹黑,竟然骗过了所有的人,什么一意孤行,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都是借口罢了。
大家却都以为他是个无脑嚣张的。
“形势所逼而已。”叶星辰含糊其辞,而后又突然说,“我对你绝对真心,并不在计划之内。”
冷嫣怔怔的看了他片刻,似乎在斟酌他话的真实性有几分。
“罢了。”好半天,她才岔开话题道,“皇城那几个害怕抄家的,估计这会儿还在我爹面前跪着求情呢,回去你自己解决,不要麻烦我爹。”
“那是自然!”叶星辰微微一笑。
“都说人算不如天算,计划的再好,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尤其是莫姑娘那边……你万事小心。”冷嫣关心道。
“你也是,万事小心。”叶星辰点头应声。
莫轻染有勇气和魄力,也有信念,但是脑子不太行,容易冲动又太过相信身边的人。
所以,如今的莫家还不可信,更不能为他所用。
他自然不
会将筹码压在莫家的身上。
翌日。
冷嫣出城与她的那些部下汇合。
叶星辰则是带着东方羽来到平阳城中一新开的药铺。
“门主。”红鹰见叶星辰到来,立刻迎了上去,“您终于来了。”
叶星辰猛的往后退了一步。
一七尺壮汉竟对自己如此热情,难道……又是逍遥门内部银子不够了?
他立刻开口,“出门在外,本门主没带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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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红鹰嘿嘿一笑,说,“属下知道,黄老还说门主会在平阳城打持久战,便想着赶紧将铺子弄出来,门主也好过总在客栈落脚。”
叶星辰环顾四周,然后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到的,速度可真够快的。”
“属下与黄老五天前就到了,这不是怕耽误门主的大事嘛。”
红鹰话音刚落。
黄忠便从内堂走了出来。
“门主,您昨日传信要调查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黄忠问道,“敢问门主准备何时动手?”
“那便明日发告示看诊吧。”叶星辰又问,“药材准备的可齐全?”
“司家大夫人的病,老夫能治,至于药草,司家找些珍贵的草药,并非难事。”
“只是,门主当真以为司家会为了大夫人的病症,交换条件吗?”
叶星辰但笑不语,“你只管看诊,取得司家信任。”
“好。”
到
了第二天。
叶星辰呵东方羽并没有出面,而是躲在后堂。
黄忠并没有公开自己医圣的身份,只说他是游方郎中,以后准备在此定居,有着妙手回春的本事,城中有疑难杂症的百姓,皆可上门求医。
他相信司家只要听说这个消息,只要他想要医治大夫人,就必然会求到他的头上。
只是,让几人没想到的是,司家的人没等来,却等来了德仁堂的人。
“老头儿!这回春堂可是你的铺子?”身穿长衫的男子呵斥道。
黄忠捋捋胡子笑着说,“正是。”
“回春堂,你这老东西也太狂妄了,我们德仁堂乃无主之地最大的药铺,也不敢称妙手回春的,谁给你的胆子?”
黄忠只微微抖了抖袖口,“老夫的胆子,是自己给的,倒是你,在我回春堂大呼小叫,着实不像话,不如你跪地求饶,老夫便放了你如何?”
那男人正想骂,却觉得自己的喉咙针扎似的疼。
他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喉咙,痛苦万分。
不过,他并没有求饶,而是如同丧家之犬似的跑了。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黄忠叹息道。
叶星辰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如此拙劣的试探,倒是让人看不起。”
“德仁堂就是司家的产业,司家不可能解开的,想必他们很快就会上门了。”
他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