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向来不相信我,觉得我没什么能耐,我也不争辩。到时候若真出什么问题,我会将苏家撇清楚,一个人负责,这样您放心了?”
苏耀威大手一挥:“我不同意!”
就在这时,门外闯入了一道身影,见苏家人都在,傅景即将爆发的怒火只能压制回去。
“伯父、伯母,我来找苏苏有点事。”
苏瓷蓦地看向苏子悦,断定是她给傅景发消息的。
对方心虚低头,手机藏在了身后不吭声。
苏耀威原本想让保安进来,将苏瓷关在房间里,直到她认错。
谁知傅景怒气冲冲来了苏家。
为了两家联姻顺利,他忙替苏瓷辩解:“阿景,你是为赵家事情来的吧?这件事有误会,苏苏是怎样的人,你这个做未婚夫的,应该比谁都清楚。”
傅景笑容虚假:“伯父放心,我当然是相信苏瓷的。”
说完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出苏家。
苏子悦按耐住跟上去的冲动,与赵岚对视了眼,母女俩暗喜在心里。
苏瓷被塞进车里,男人把门内锁,然后驾驶车辆离开了苏家。
上次只有一根银针,她都能把他弄倒。
现在妈妈的所有银针都在自己手里,苏瓷不怕他了。
“傅景,我只跟你说一遍,我看不上赵北望。”
“我知道,我天天跟他混在一起,我比谁都了解他是什么人。”
苏瓷倒是意外。
这次他居然会相信自己。
也或许不是相信她,是相信他自己对赵北望的认知。
“既然如此,你把我路边放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重要的事情?给赵老爷子治病?苏瓷你别闹了,你这一针扎下去,不仅苏家受牵连,傅家同样会陷入麻烦,毕竟你明面上还是我未婚妻。”
她听懂了。
“所以你是来阻止我去找赵忠明的?”
车在空旷的路边停下,傅景转头看向后座的女人,质问她:“打伤北望的人,是不是之前那个野男人?你们还没断干净?”
“……赵北望被打了?”
见她不像装傻,傅景神色阴沉道:“他被打断了一条胳膊、两块肋骨,连下面也受了重伤,早上刚抢救过来。”
苏瓷暗惊。
哪个大好人帮她报仇了?
她不敢表现出太爽的样子,“那种人渣得罪的人太多,阴沟里翻船了而已,我要是有那个能力,不该先找人把你跟苏子悦暴揍一顿?”
傅景:“……”
苏瓷又说:“长点脑子吧,别有人吹吹耳旁风就跑来找我麻烦,至于给赵老先生治病的事情,你管不了我。怕被牵连,你可以对外宣布我们婚约解除。”
他不解锁,苏瓷直接爬到副驾,干脆利落地开门走人。
回到公寓,她在对门外站了半天,出来的却是赵西京。
“赵二少,我找陆宴时。”
年轻男子盯着她手里的东西,一眼猜到是什么,脸色不太好看:“苏小姐打算在晏哥哪个部位施针?”
“头部跟背部,主要是头。”
“你有几分把握不会出意外?”
苏瓷听明白意思了。
她瞥了眼门内,没有看见陆宴时,却能理解对方反悔的原因。
妈妈说过,灸道针法是祖辈传下来绝技,当年林家凭借这一针法,功名厚禄、加官进爵,家族一度繁荣昌盛。
后来林家祖辈因为锋芒太盛得罪人被构陷,才退出朝堂隐于市。
渐渐地,被人神话的灸道针法,也跟着消失了。
所以妈妈真正用灸道针法救过的人并不多,灸道针法或许有一部分人听过,但大多数人是不懂的。
没学医的,就更可能质疑它的能力了。
苏瓷目光暗淡下来:“虽然他反悔了,但还是帮我谢谢他。”
恰巧这时电梯开了,陆宴时走出来,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们俩:“怎么了?站在门口做什么?”
说完问苏瓷:“东西拿到了?”
“你……”
“进去吧,正巧昨晚又失眠,我也想把这个毛病治好。”
他走在前面,发现她没跟上,“苏瓷?”
苏瓷愣了瞬间,知道自己被赵西京耍了。
陆宴时根本没反悔。
她看向门口那道心虚的身影,想着还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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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信任,才有机会接近赵老爷子,便忍住了揭穿他的冲动。
“?”
她居然没告状?
不过当苏瓷要求清场给陆宴时施针时,赵西京态度坚决起来:“不行,我跟晏哥不能分开。”
出了事儿,他才能第一时刻叫救护车啊!
苏瓷解释:“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我施针的时候,不能有旁人在场观看。”
“晏哥,我不算旁人对吧?”
赵西京期待地看着陆宴时,这关乎到他的生命安全,他相信晏哥知道轻重的。
陆宴时:“嗯,不算。”说完问苏瓷:“去我房间?”
赵西京以为能跟进去,谁知道脚丫子差点被门夹住。
陆宴时:“外面等。”
“不是……晏哥你不是说我不是旁人吗?”
“你是闲杂人等。”
然后门在赵西京面前关上。
陆宴时看着已经摊开的银针包,发现里面不只一种规格的银针,分列排布,越靠右边的越粗,厚度是输液针头的两倍。
……
他认知上的银针,就是非常纤细的一根,此时饶是再淡定,也有些慌了。
“你打算用哪种针给我扎?”
“最粗的。”
见男人拧眉,苏瓷噗嗤笑出来:“还以为你真那么淡定呢,原来也会怕?”
陆宴时不答反问:“你确定这些针是林教授留下的?”
“可能是吧,毕竟我十八岁的时候,妈妈就已经去世了,时间有点久。”
发现他沉默地看着自己,但似乎并没上当,苏瓷眉眼笑得更开了:“陆宴时,既然相信我,就请相信到底好吗?”
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她刚从苏家吃了一肚子气回来。
男人仅沉默半晌,便放松开:“行,你喜欢什么姿势?我是坐在椅子上,还在躺在床上?要不要脱衣服?”
“……”
屋外,赵西京等得抓耳挠腮。
偶尔把耳朵贴在门上,然而什么动静都没有,因为陆宴时的房间是隔音的。
就在他有些心急,准备直接闯进去时,门先他一步打开了。